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軍給南易留下了一道人生感悟。
當彆人絞儘腦汁破解這句話的內在含義時,楊軍卻溜了。
南易像著了迷似的一直念叨著這句話,就像突然頓悟的得道高僧,一瞬間領悟到之前從未感悟的東西。
他在糾結著人生信條和做做飯之間的關係。
他也是一個有著追求的廚師,立誌成為大廚,把國菜發揚光大。
楊軍才不管南易為何糾結,一抬腿就向對麵的澡堂子走去。
楊安邦全程陪著他,隻要楊軍不開口,他絕不會亂插話。
楊軍非常滿意楊安邦的表現,這家夥比他弟弟聰明多了,這一年多的曆練讓他很快成熟起來。
走進澡堂子,一進門就發現這是男女分開的那種澡堂子。
左邊是女澡堂,右邊是男澡堂。
軋鋼廠就是財大氣粗,不像外麵的那些澡堂子,男女共用一個澡堂子,隻不過一是男澡堂,二四六是女澡堂,周日是男女……不對,周日歇業。
現在澡堂還沒有正式投入營運,職工們正在裡麵打掃衛生。
楊軍聽到男澡堂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
“水池再衝刷一遍,水龍頭也要檢查有沒有壞的……”
這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楊軍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
“裡麵說話的是誰?”
楊軍指了指裡麵小聲問道。
楊安邦聞言,臉上露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哥,這人是你親自安排的啊,你不知道她是誰?”
楊軍聞言一怔,想了一下,脫口道,
“秦淮茹?”
楊安國沒說話,微微地點了點頭。
楊軍聽了,低頭沉思。
秦淮茹不是和棒梗對調工作了嗎,她現在不應該在軋鋼廠掃地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軍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到原因,於是,索性抬腳進去了。
澡堂和食堂一般大,靠近外麵的空間被用來當更衣室,裡麵才是真正的澡堂。
穿過更衣區,來到澡堂子。
老遠就看見一個嬌小俊俏的人在那裡指揮職工們乾活。
澡堂裡有五六名職工在忙碌著,他們有男有女,各自乾著手裡的活兒。
楊軍也不打擾他們,於是衝著秦淮茹招了招手。
“喲,軍子兄弟,你是專門來看嫂子的嗎?”
秦淮茹眯著眼,一副風情入骨的看著楊軍。
楊軍聞言,看了楊安邦一眼,回頭對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要是再沒個正經,信不信我讓你進車間掄大錘?”
當著楊安邦的麵挑逗他,楊軍還真怕這事傳到伊秋水耳中。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的頂頭上司一眼,見到一雙冷眸注視著她,她感到渾身一冷,連忙一本正經道,
“嫂子不是開個玩笑嗎,乾嘛這麼認真。”
楊軍抬手阻止她,說道“行了,行了,我來問你。”
“你怎麼在這裡,棒梗呢?”
秦淮茹一聽,臉色頓時一紅。
雙手緊張地不停地揉搓自己的衣角。
“我想了想,這邊太苦了,還是讓棒梗在那邊掃地……”
“說實話!”楊軍喝道。
這個女人,嘴裡就沒個實話,滿嘴跑火車。
她的話要是能信,老母豬和男人都能上樹。
“那啥……人事科不同意,我能有什麼辦法。”
秦淮茹見瞞不住他,索性說了出來。
“人事部門為何不同意?”楊軍問道。
說到這兒,秦淮茹臉色更紅了。
“人事科說棒梗有不良曆史,不讓他到這邊來工作。”
“不良曆史?”
楊軍自言自語道。
沉思了一下,抬頭問道“棒梗又偷東西了?”
“你能不能盼著他點好啊,什麼叫又偷東西了?棒梗啥時候偷過東西?”
一說這個,秦淮茹就急了。
雖然她兒子不咋滴,但也不允許彆人隨意汙蔑棒梗的清白。
“沒偷過東西?”
楊軍一聽,笑了。
“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誰偷的?”
“傻柱地窖裡的白菜心是誰偷的?”
“前院梁老太太家的門鎖是誰砸的?”
“……”
楊軍掰著手指頭,一口氣列舉出棒梗小十件光輝事跡。
“還有,軋鋼廠廢棄零件經常少,彆以為這事我不知道是誰乾的?”
秦淮茹越聽,臉色就變得越差。
本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已經忘記這事了,本想著安穩乾幾年,到時候給棒梗娶個媳婦,要不是楊軍提起,她差點忘記自己的兒子是個慣偷。
“你說得這些都是老黃曆了,棒梗自從進廠頂崗後可沒乾過一件偷雞摸狗的事,你可不能往他身上潑臟水?”秦淮茹分辨道。
“嗬,要不是棒梗及時懸崖勒馬,你以為他現在還能繼續留在廠子裡?”楊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