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聽您的。”
紅姐笑道“我把最漂亮的留下來,您什麼時候饞了,一直給您留著。”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然後揮了揮手“行了,你退下吧,我休息一會,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得嘞,您歇著。”
……
伊秋水她們不在家,楊軍就像脫了韁的野驢,沒人了束縛,到處的撒歡。
可能女人不了解男人,總覺得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其實,她們說的沒錯,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動物。
她們不明白男人為何在那件事上孜孜以求。
其實楊軍也解釋不清楚,隻能希望她們來世投胎做個男人就明白這裡麵的樂趣了。
妮妮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哪裡經得住楊軍天天這麼折騰,不到三天,整個人就病懨懨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楊軍沒辦法,隻能打一槍換個地方,於是又去了尤鳳霞的農家樂。
當然,他是有潔癖的,自然不會收了尤鳳霞。
他自然有他的解悶方式。
這天,楊軍在釣魚台上躺著。
接到門衛彙報,說是鐘山嶽來拜訪。
楊軍聞言,立馬讓人請了進來。
鐘山嶽不是以前那個鐘山嶽了,這兩年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績。
楊鐘兩家這兩年的交往越發的頻繁,平時基本上都是楊軍去他那兒拜訪,也不知道鐘山嶽為何突然來找他了。
不過,楊軍知道,恐怕和鐘躍民那件事有關。
楊軍連忙讓人換上新茶。
“鐘叔,您來了。”
楊軍站在岸邊迎了兩步。
鐘山嶽見狀,連忙快走兩步,拉著楊軍的手道,
“軍子啊,冒昧來訪,還請見諒啊。”
“哈哈,鐘叔,您這麼說就見外了。”
楊軍單手一引“您這邊請。”
楊軍沒有把他請去客廳,而是去了釣魚台。
楊軍身為高層人物,自然知道像鐘山嶽這種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們行事小心謹慎,不會輕易進入彆人家客廳,害怕裡麵有電子設備什麼的。
倒是釣魚台四麵環水,空蕩蕩的,反而有安全感。
來到釣魚台,兩人坐下。
楊軍給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後揮了揮手,讓警衛員退遠一點。
“鐘叔,您這次來是為了躍民的事吧?”
楊軍也沒有試探,直接開門見山。
鐘山嶽聞言,到嘴邊的杯子又放了回去。
歎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就是為了那個孽畜的事來的。”
楊軍“鐘叔,事情都已經擺平了,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鐘山嶽聞言,擺擺手“軍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專程過來,就是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
“鐘叔,您的意思是?”
鐘山嶽臉上先是一陣為難,然後又是決然的神色。
“我的意思是,讓他進去吃點苦,讓他老實一點,彆整天給家裡惹事。”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鐘山嶽是這個意思。
這倒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沒想到鐘山嶽會想著把自己兒子送進去。
楊軍疑惑的看著他,一副不解的樣子。
麵對楊軍的疑惑的眼神,鐘山嶽沉重的點了點頭。
“軍子,實不相瞞,寧偉向躍民借錢的事是我叫他這麼乾的。”
“什麼?”
楊軍驚叫道。
他本以為鐘山嶽不管兒子的死活已經夠驚掉下巴的了,沒想到老子還親自給兒子挖坑,簡直毀了他三觀。
楊軍定定地看著他,久久不能平複自己的心情。
鐘山嶽被他瞧的有點心虛,苦笑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
楊軍先是搖了搖頭,然後點了點頭。
“有點。”
鐘山嶽眸子裡突然滑落兩滴淚水。
“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不這麼做不行啊。”
楊軍沒說話,而是點上一支煙定定地坐在那兒。
鐘山嶽接著道“軍子,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今天,我就豁出這張老臉跟你說說這孽畜乾的那些醃臢事。”
“自從跟王國正那小子混上後,躍民就染上了很多壞毛病,尤其是在女人那方麵。”
“這麼多年,他即使那方麵不行了,可依舊沒少折騰。”
說到這兒,鐘山嶽臉色呈痛苦狀,緩緩道,
“額……軍子,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實話跟你說吧。”
“前年八月份,躍民把一個女孩折騰死了,當時我托了很多關係,花了很多錢才擺平這件事,去年三月份,他把一個懷了五個月身孕的女人弄流產了,我又替他擦屁股。”
“今年開春,他把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說到這兒,鐘山嶽哽咽的說不出話。
擺擺手道“一言難儘啊,全是造孽啊。”
“軍子,我要是再不想法把他弄進去,恐怕我們老鐘家就被他拖累了,你說我該不該這麼做?”
楊軍聞言,鐵青著不說話。
鐘躍民可沒告訴他這些,要不是鐘山嶽親口跟他說,他還被蒙在鼓裡呢。
鐘躍民不能人道,心裡已經扭曲變態,每當他不能行人道的時候,那種變態心裡就回極大的扭曲。
以前,聽紅姐說過,鐘躍民很變態,跟過他的女孩有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第二次,當時楊軍聽了,以為鐘躍民隻是那方麵需要多些,也沒往深處想。
今天聽聞,感覺三觀炸裂。
玩歸玩,但是不能弄出人命啊。
要不是鐘山嶽親口告訴他,楊軍都不敢相信鐘躍民殘暴的手段。
“鐘叔,就按你的意思辦吧。”楊軍道。
他還能說什麼?
親老子都想把兒子送進去,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
鐘山嶽聞言,臉上早就掛滿了悔恨的淚水,痛苦道,
“軍子,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父親不稱職?”
“不。”
楊軍搖頭道“彆人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這麼做,全是為了他好。”
鐘山嶽聞言,臉上稍微得到了些許的寬慰。
他這麼做,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最怕彆人誤解。
見楊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他內心的痛苦也能減緩幾分。
“軍子,這事謝了,算鐘叔欠你一個人情。”鐘山嶽道。
楊軍歎了一口氣“鐘叔,千萬彆這麼說。”
“我也是做父親的,我能理解你這麼做的苦衷,你這樣做,全是為了躍民,目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鐘山嶽痛苦的點了點頭。
“希望他能理解我這麼做的苦衷吧。”
“他一定會的。”楊軍道。
隨後,就是一陣沉默。
兩人誰都不說話,乾抽著煙。
過了一會兒,鐘山嶽道“軍子,我得趕緊安排躍民進去的事了,就不打擾你了。”
楊軍見狀,起身道“鐘叔,留下吃個飯吧。”
鐘山嶽現在心情很煩躁,根本沒有心情吃飯。
“算了,下次吧。”
“下次來我家,讓你嬸子給你包餃子。”
楊軍道“行,那就下次,我送送您。”
楊軍親自把他送到大門口才回來。
等他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那張躺椅上躺著個人。
楊軍背著手走了過去,然後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下。
“媽,您怎麼來了?”
王玉英躺在藤椅上,動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這個當媽的就不能來看看自己兒子嗎?”
楊軍笑道“能,我也想您呢。”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大白天的燒紙錢,糊弄鬼呢。”
這天下隻有為兒子牽腸掛肚的母親,可沒有為母親擔驚受怕的兒子。
父母對子女的感情都是真的,也是毫無保留的。
要說王玉英想楊軍了,楊軍是信的。
這段時間,王玉英一直在祠堂那邊住著,說是陪父親楊貴一段時間。
這不,今天就回來了。
“嘿嘿,媽,您找我啥事?”楊軍笑道。
王玉英翻了翻白眼“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看著楊軍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他,王玉英索性道“行吧,我承認找你有點事。”
楊軍笑道“這才對了嘛。”
“都是一家人,乾嘛說話繞彎子啊。”
王玉英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
“你舅舅的事……”
“您打住。”
還沒等王玉英說完,楊軍就打斷她。
“媽,啥事都好商量,千萬不要跟我提舅舅。”
王玉英氣鼓鼓的看著他,沒好氣道“怎麼我還不能提你舅舅了?”
楊軍一頭黑線、。
“媽,咱們那麼長時間不見,本來是件高興的事,你說你乾嘛老是拿一個外人來添堵?”
“什麼?你舅舅是外人?”
王玉英哪兒都好,就是聽不得彆人說她弟弟的不是。
楊軍聞言,扶額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伏地狂魔。
“媽,我姓楊,他姓王,你說是不是外人?”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王玉英就炸刺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外人了?”、
楊軍一聽,一頭黑線。
“這哪跟哪兒……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隻能是了。”
“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