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有點兒糾結,內衣褲都被白茉撕得不成樣子,完全不能穿,看來她隻能真空了。
想到這兒,林浩咽了咽口水,腦中不由得邪惡起來。
他將內衣褲的事兒告訴白茉,白茉咬了咬嘴唇,用糾結的目光看了林浩一眼,林浩沒反應過來,還與她對視了好一會兒。
“那個,林醫生,您能先出去嗎?我……我要穿衣服了。”白茉醞釀了很久,小聲說道。
林浩這才反應過來,連說好幾聲抱歉,然後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間,關上門時,不小心摔倒,狼狽得很。
臥室裡的白茉忍不住笑出聲,然後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我真傻,都被他看光了,還糾結這個乾嘛?唉,我該怎麼辦,難道要他負責?他救了我的命,我還要他負責,是不是太過分了?”
林浩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腦殼,一副十分苦悶的樣子。
太丟人了!
作為未來的高富帥,他剛才的表現,實在太屌絲了點!
白茉很快穿好衣服走出來,那是件工作服,顏色比較深,哪怕裡麵什麼都不穿,也不至於太透。
不過,有兩點還是隱隱凸起,仔細看,還能看到。
白茉有點兒扭捏,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穿,十分不舒服。
林浩想了想,跑進臥室,在購物袋裡掏出一件薄外套,那是他昨天剛買的秋裝。
夜裡下了場雨,今天天氣轉涼,穿這衣服正合適。
林浩將外套披在白茉身上,道“外麵有點冷,加件衣服吧。ktv的工作,能不做就彆做了。昨晚的事兒,很有可能是有人處心積慮想害你,要是再在那兒上班,下一次,我就不能保證還能救到你了。還有,無論你以後在哪兒上班,都得多長幾個心眼,知道不?”
白茉輕輕嗯了一聲,她當然知道林浩讓她穿外套的原因,她要是就這麼出去,肯定會被人圍觀,她的臉皮可掛不住。
她將衣服穿在身上,擋住胸前的美景,然後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想在那兒上班,可是,我媽的病還需要很多錢治。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看著她死!”
“你媽得了什麼病?要不我給她看看?”
白茉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您治不好的。我媽是尿毒症,晚期,目前靠透析維持生命,醫生說,換腎的話還有一定幾率可以存活。可是,換腎至少要四十萬,我拿不出那筆錢。我想把腎換給我媽,結果配型失敗。我爸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死了,二十年來,都是我媽辛辛苦苦拉扯我長大。若非如此,她也不會操勞過度,得了這病。我要治好她,哪怕用我這條命換她的命,我都願意乾!我不想讓她死!”白茉說著說著,眼淚又吧嗒吧嗒往下流。
即便她發現自己被扒光,也沒有流一滴淚,可是,一提到她的母親,她的淚水就止不住。
林浩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窮人啊,病不得!
“她現在在哪兒?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她在市二院腎內科住院,我每天晚上下班後都會去陪床……哎呀,這下糟了!我昨晚沒去醫院,她肯定會擔心的!我的手機……我的手機還丟在ktv儲物櫃裡,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呀!”白茉焦急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林浩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不用著急,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去,我就在市二院上班,剛好順路。”
“真的嗎?那我們快點去吧!”
林浩不禁苦笑,道“你太急了,總得讓我換身衣服吧?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得注意點形象。還有,不管我能不能治,看是一定要看的,說不定,我有辦法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