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視小魔醫!
和魔氣不同,真氣不會對正常組織造成傷害,反而會滋養那些組織。
很快,被吞掉的病灶轉化為一股精純的能量,傳輸到林浩體內,然後,那個病灶就這麼消失了。
林浩忽然發現,消耗掉的真氣恢複了一些,在大道天魔功的轉化下,腫瘤竟然成了“食糧”!
當然,這種事想想有點兒重口味。
但是,隻要能救人,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林浩繼續如法炮製,將張黃河肺部所有球狀病灶全部吸收掉,清理的過程雖然繁瑣,但林浩卻樂此不疲。
一個個病灶被吸收,逐漸消失不見,張黃河的肺逐漸變乾淨,那是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在這一過程中,林浩已經聽到外麵傳來的嘈雜聲和打鬥聲。
如他所料,果然有人不想讓他安心給人治病,不過,有吹雪在外麵守門,林浩放心得很。
就這樣,林浩完成治療過程,收掉所有天魔針。
林浩長呼一口氣,這次治病,他的真氣幾乎沒多大消耗。
尤其是最後階段的治療,根本不需要耗費真氣,反而在不斷補充,如此一來,之前消耗的真氣,竟然都補回來了。
張黃河如今睡得很安詳,癌症患者的臉色一般晦暗無光,可是,經過這番治療後,張黃河的臉色明顯恢複光彩,和正常人沒多大區彆。
當然,林浩也很清楚,這樣的治療並不徹底。
表麵的癌腫看似全部清除,但不代表不會複發,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服藥,半年的恢複期,絕對不能少。
林浩正準備給齊珍珍治療,病房門忽然砰得一聲被撞開,撞進來的是個醫院保安。
吹雪從外麵伸進腦袋,喊了句“不好意思啊,林浩哥哥,打擾到你了。那個啥,出來,我們繼續打!”
吹雪拉扯著那名保安,將他往外拽,那名保安發出淒厲的慘叫,無比地抗拒。
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被暴揍了許多次。
再看張仁,他此時正站在門外,目瞪口呆,毫無疑問,他已經被吹雪的手段驚呆了。
一位同樣被打得鼻青眼腫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跑進來,他穿著白大褂,胸口彆著胸牌,林浩眼尖,很清楚地看到胸牌上寫的字。
腫瘤科主任韓士勳醫師,臥槽,這次來搗亂的竟然是腫瘤科的一把手,周自橫在市二院的勢力還真大。
“林浩!你好大的膽子!你明明已經從市二院離職,誰允許你進腫瘤科的!你竟然還敢在這兒行醫,你這是犯法的!是要被法律嚴懲的!”韓士勳衝林浩大喊大叫,林浩卻用看傻x般的眼神看著他。
“那啥,能不能稍微冷靜點?你又是被周自橫當槍使的傻x?周自橫本人不來,怎麼派你這二貨來了?難道你沒打聽清楚情況?我是李院長特聘的特彆顧問,擁有治療所有病人的權力,我給我想治療的病人治療,關你屁事!”林浩毫不客氣地喝罵道,對這種不想當人甘心做狗的人,去他妹的客氣!
韓士勳的臉瞬間變成豬肝色,大罵道“什麼狗屁顧問,他李厚德說什麼就是聖旨?你的任職經過院職工大會通過嗎?你有聘書嗎?沒有的話,你就不合規矩!”
韓士勳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林浩愣了兩秒,忽然反應過來。
好像沒毛病,他這個特彆顧問的確是李厚德口頭應承的,啥聘書神馬的的確都沒。
這麼一搞,他倒是有點兒理虧,一時半會兒接不了話茬了。
韓士勳見狀,立刻得意大笑起來,道“林浩,你沒詞了吧!你沒有正式任命,你就沒資格治療病人,你特麼在犯罪!你還讓你的人毆打我,就連醫院保安都不放過,你……哎喲,小姑奶奶,彆打我了,我知道錯了,我的臉都被你打腫了……”
韓士勳話沒說完,又被吹雪抓住衣領,這一抓,韓士勳的精神差點崩潰,剛才吹雪就是這麼抓住他的衣領,然後把他一頓胖揍,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吹雪氣得小臉通紅,怒喝道“你還知道錯?你哪裡知道錯了?林浩哥哥讓我守住門口,你竟然還敢硬闖,你這是和我作對!敢和我作對,我要揍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看打!”
吹雪又是幾巴掌抽在他臉上,抽得他的臉更腫了。
林浩在一旁看著,都有點心驚肉跳,這特麼也太凶殘了,純粹的暴力女啊!
那個保安趁機逃得飛快,韓士勳繼續哭喊“小姑奶奶,彆打了,我媽已經不認識我了!你就放過我吧!林醫生,您幫我求求情吧,我被打得好慘啊!”
韓士勳哭得眼淚嘩嘩流,他何曾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丫頭,打起人來竟然這麼狠,這特麼簡直想要他命嘛!
林浩輕咳一聲,道“吹雪,彆打他了,他隻是彆人的一條狗,打狗有什麼用?”
吹雪哦了一聲,將韓士勳扔到地上,道“林浩哥哥的意思,打狗沒用,要打他主人對吧?你快和我說說,誰是他主人,我現在就去打他!”
林浩終於知道,為毛鬼刀對吹雪這麼頭疼,這種暴力狂丫頭,任誰都頭疼啊!
他尷尬地笑了笑,道“現在誰都不打,我們都走文明路線,不打人,和他們說事實,講道理。這位韓主任,我再和你強調一句,這個病房裡的倆病人,由我來負責,你要是有什麼不樂意,去找李老去。或者呢,你讓周自橫親自過來和我聊,如果他有膽子的話!還有,順帶提醒你一句,周自橫再牛逼,他的名號前也有一個‘副’字,他想騎在李老頭上,那是癡人說夢!”
林浩說到這兒,韓士勳正要反駁,一陣鼓掌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李厚德笑盈盈地走進病房,道“說得好,林浩,你這番話,真的說到我心裡去了!我沒死,周自橫再牛,也要被我壓一頭!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起一件事。上次隻說聘請你當特彆顧問,竟然忘了給你聘書。昨天你來醫院,我剛好有事趕不來。這不,聽若溪說你在這兒,我立刻趕過來,把聘書給你。嗬嗬,應該還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