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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敗壞的朱溫,遣王彥章為帥,帶著後梁的三十萬兵馬,浩浩蕩蕩地朝著貝羅的五州之地進發了,而全天下的各路藩鎮和各個門派,也都派人了探子前來關注這場戰鬥了。
“貝羅,三十萬的人馬啊!如果不用這個世界之外的力量,想要擊敗他們,恐怕有些困難了!”在已經修建好的王宮浴池當中,凱莎靠在了貝羅的胸膛上麵了。
“的確有些困難了!不過,也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棄城而逃吧!”貝羅的一雙手,撫摸著凱莎的一對“車前燈”了。
“你要是真的棄城而逃了,小貝就跟我姓了!”凱莎反過手去,摟住了貝羅的脖子了。
“還是你懂我啊!三十萬兵馬,看起來的確很嚇人了,但是呢!想要一舉擊潰他們,也並不是什麼難事了!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該是天刃閣發揮作用的時候了!”貝羅開始與凱莎“口口相傳”了。
當貝凱二人在浴池當中,洗了四個小時的澡之後,貝羅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這座宮殿,然後他就氣定神閒地喚來了天刃閣的首領劉知遠了。
沒錯,曆史上的(後)漢高祖劉知遠,被貝羅從行伍當中發掘了出來,當前已經成為了天刃閣的首領了,而此時的他才隻不過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而已了。
“閣主!”劉知遠單膝跪在了,貝羅的跟前了。
“都準備好了嗎?”貝羅一臉風輕雲淡地問道了。
“回閣主,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保證能讓王彥章等人,好好地喝上一壺了!”劉知遠一臉自信地回答道了。
“很好,今晚你們就行動吧!三天之後,我要看到王彥章跪在我的麵前了!”貝羅輕描淡寫地如此吩咐道了。
“是,閣主!屬下告退!”劉知遠起身之後,便以高超的輕功身法離開了。
到了夜晚的時候,王彥章等人在距離薊州城外,一百二十裡的地方安營紮寨了。
紮好了營寨之後,王彥章召集了諸位將領,準備製定一個周密的攻城計劃了。
根據後梁的探子來報,貝羅的麾下隻有不到二十萬的人馬,而且還分布在了五州各處,麵對後梁的三十萬人馬,對方並沒有將所有的人馬,都調回薊州城了,而是繼續維持原狀了。
麵對這份情報,王彥章等人認為,要麼貝羅握有萬全之策、要麼對方就是一個完全不懂策略的人了,為此,他們便製定了兩種方案了。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個王彥章倒是個人才了!”劉知遠帶著麾下的成員,悄悄地潛入到後梁的營寨當中了,他們現在就來到了對方儲存糧草的地方了。
正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後梁大軍的糧草,竟然沒有派遣過多的人來進行防護了,並且他們也並沒有把所有的糧草都堆放在同一個地方了。
劉知遠采取的策略就是,給一部分的糧草下一點點的料,並且還要在下料的時候做好標記了,另外,那些沒被下料的糧草也做好標記了,他要玩的就是一個心理戰了。
並且在給一部分的糧草下完了料之後,他還要大張旗鼓地讓王彥章等人獲知了,主打的就是一個明目張膽了。
隨後,天刃閣的成員們分開行動,在王彥章的各個屯糧之處,都選擇性地往一部分的糧草當中,加入了一種吃了之後,能夠讓人渾身綿軟無力的藥了。
整個下料的過程都是悄無聲息地進行了,等到一切都完成了之後,劉知遠就帶著麾下的人,前去後梁的營寨正門進行各種襲擾了。
當後梁的士兵們,前來與眾人進行短兵相接的時候,天刃閣的成員們,一邊與之交戰一邊目的明顯地朝著對方的屯糧之處移動了。
劉知遠等天刃閣的成員,在後梁的營寨當中,大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之後,所有的人才意猶未儘地離開了。
當天刃閣的成員離開了之後,王彥章等人立刻命人檢查所有的糧草,結果他們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但是等到他們把飯給做好並且吃下去之後,營寨裡的士兵們,卻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有氣無力了。
見此情形,王彥章立刻命人,再次檢查所有的糧草,但是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了,但是把糧食煮熟之後,吃下了飯食的士兵當中,卻依然在出現有氣無力的狀況了。
麵對這種無解的情況,王彥章隻能忍痛下令,將所有的糧草全部舍棄了。
不得不說,王彥章也是一個狠人了,因為他丟棄糧草的方式,竟然是命人將那些糧草給全部燒掉了。
燒掉了自身的糧草之後,王彥章隻得命人外出去尋找新的糧草了,但是他們能夠找回來的糧草,全都是被天刃閣的人,給暗中加了料的糧草了。
並且後梁的士兵們,找回去的第一批糧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他們找回去的第二批糧食就是,全部加了料的糧草了,如此一來,在後梁的營寨裡麵,就出現了大麵積的人員癱軟的狀況了。
見到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貝羅立刻就帶著麾下的八萬人馬,朝著後梁的營寨發起了迅捷且猛烈的攻擊了。
見此情形,王彥章不惜忍著身上的疲軟,硬著頭皮去和貝羅進行一對一的交戰了,結果才不到十個回合,他就被對方給挑下馬下去了。
失去了王彥章且身體疲軟的後梁大軍,完全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畜類了,貝羅麾下的八萬士兵,還沒有花費多大的精力,就把這三十萬的人馬給全部拿下了。
之後,貝羅趁熱打鐵,他以這三十萬的後梁士兵作為要挾,逼迫王彥章替他去攻打,周邊的幾個城池了。
王彥章真的是無愧於,五代十國第一名將的稱號了,他帶著五萬的人馬,僅僅隻用了三天的時間,就把涿州給攻下來了,然後他又馬不停蹄地用了十天時間,又去把蔚州也給奪下來了。
每當王彥章替貝凱二人攻下了一個州,貝羅就依照了先前的約定,釋放了後梁的三萬士兵了。
等到王彥章以渾身上下的傷痕累累做為代價,替貝凱二人連續地奪下了八個州之後,貝羅的手中已經沒有多少的後梁士兵了。
“王彥章,孤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留在孤的麾下、要麼你回到朱溫的身邊,你自己選一個吧!”貝羅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王彥章了。
“回燕王,我選擇回到皇帝陛下的身邊了!”王彥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個選項了。
“行,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吧!”貝羅非常豪爽地放任,王彥章離開了燕雲之地了。
王彥章是單人獨馬地離開了燕雲之地,因為他麾下的那些副將和偏將們,現在都已經全部投入到了貝羅的麾下了。
王彥章回到了後梁之後,毫不意外地遭到了,朱溫的嚴厲斥責了,並且他還被後者,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被當眾杖刑一百了。
至此,貝羅的手中,已經握有十三個州的地盤了,因此,還不等他有進一步的行動之時,剩下的三州刺史竟然全都望風而降了。
就這樣,貝凱二人僅僅隻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將整個燕雲十六州的管轄之地,全部都給收入了他們倆的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