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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始皇帝嬴政的葬禮結束了之後,大秦帝國的太子嬴扶蘇,就在群臣的擁立之下,順理成章地登基為帝了。
當嬴扶蘇登上了皇位之後,他立刻就進行了一次大赦天下了,並且他還更改了始皇帝嬴政的很多,帶有些許弊端的苛政了,一時之間,整個大秦的朝堂都迎來了一次全麵的革新了。
整頓好了大秦的朝堂之後,嬴扶蘇就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後宮當中了,他在登上了皇位的三個月之後,便為蔣言舉辦了一場,規模堪比他們倆大婚的那一天的封後典禮了。
當蔣言在成為了自己的皇後之後,嬴扶蘇就再也沒有管過,他後宮裡麵的其他女人了,因此,這些女人們的位份名稱,就還是他在當太子之時的姬妾了,就比如已經誕下了皇嗣的曹姬和戚姬之類的了。
在蔣言成為了皇後的第三天,嬴扶蘇才在她的一番提醒之下,一臉抱歉地來到了羋嬋的麵前了,因為他居然忘記了尊封,自己的母後為大秦的皇太後了。
“哀家的蘇兒長大了,翅膀已經硬了,眼中隻有妻子,都已經沒有我這個母後了!”羋嬋的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了,但是她的手,卻在輕輕地撫摸著嬴扶蘇的手背了。
“母後,兒臣知錯了!兒臣這就為你舉辦一個尊封大典了!”嬴扶蘇徑直地跪在了羋嬋的麵前了。
“行了行了!什麼尊封大典啊?你問問看這周圍的人,他們誰又不稱哀家為一聲太後娘娘了?”羋嬋給了周圍的侍從和宮女們一個眼神示意了。
“奴婢(奴才)拜見太後娘娘!”周圍的侍從和宮女們,立刻就對著羋嬋雙腿下跪地行禮了。
“蘇兒你看,他們不敢不稱哀家為太後娘娘了!”羋嬋一臉自嘲地如此說道了。
“母後,不管你怎麼說,兒臣一定要為你舉辦一個尊封大殿了!”嬴扶蘇握起了羋嬋的一雙手了。
“好吧!隨你吧!但也請你弄得簡單一些了!你之前為言兒舉辦的封後典禮,已經讓不少的大臣們,都在暗地裡麵戳你的脊梁骨了!”羋嬋的話音一落,她就真的去輕輕的,戳了戳嬴扶蘇的脊梁骨了。
“兒臣遵命!”嬴扶蘇的嘴上,雖然是這麼答應羋嬋的了,但是他卻已經下定了決心,皇太後的尊封大典,一定不能比皇後的冊封大典低得太多了,甚至還要保持一樣的規模了。
“陛下,關於母後的尊封大典,你能不能交給臣妾來負責籌備了?”當天晚上,當嬴扶蘇和蔣言二人,進行完了一場風花雪月之後,皇後就對皇帝如此懇求道了。
“言兒,這種吃力的工作,還是交給朕來處理吧!”一覽無餘的嬴扶蘇,將同樣也是一覽無餘的蔣言,給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了。
“陛下,正是因為比較吃力了,所以臣妾才會想要替你分擔一些了,畢竟你要處理整個帝國的事務,都已經夠辛苦的了!”蔣言也同樣是把嬴扶蘇給抱得更緊了。
接下來,當嬴扶蘇再次拒絕的時候,蔣言索性就在他的麵前,使出了軟硬兼施的撒嬌大法了,最終,皇帝還是敗在了皇後的柔情似水之下了。
有了嬴扶蘇的首肯之後,蔣言就徑直地參照,自己的封後典禮的規模,前去籌備皇太後羋嬋的尊封大典了。
在籌備皇太後的尊封大典的過程當中,蔣言還忙裡偷閒地勻出來了一點時間,來到了鹹陽城中的帝師府了,而她來此是借口來看望師父貝羅的,其實是為了來看望娘親驚鯢的了。
是的,當嬴扶蘇在大賞朝臣的同時,他還將貝羅的尊號,從之前的國師,改封為現在的帝師了。
“丫頭,聽說你接管了,皇太後的尊封大典的籌備工作了,你這是準備把所有的罵名,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了,是嗎?”在帝師府的一處涼亭裡麵,貝羅正在與蔣言師徒倆,單獨地坐在了一張石桌的前麵了。
“弟子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師父了!不錯,我的確是準備將所有的罵名,都往自己的身上攬了!好讓陛下成為大家心中的完美君主了!”蔣言在貝羅的麵前,據實以告地如此回應道了。
“世上永遠都不會有完美的人了,更彆說是完美的君主了!你這樣做,不會讓他成為你希望的模樣了,反而隻會讓你成為一個,在史書裡麵被人給不斷抹黑的妖後形象了!”貝羅給蔣言,沏了一杯好茶了。
“師父,記得我在嫁給了陛下的第七天,我回這裡來省親的時候,你就曾經問過我,以後究竟是要成為一代賢後還是一代妖後了?可我當時卻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我當然是想要成為一代賢後了!但是現在想來,我當時的想法真的是太過於天真了!”蔣言端起了那杯好茶,便徑直地給一飲而儘了。
“賢後不好當,但是妖後卻很容易的,就被史書給記住了,但是具體要怎麼做,還得看你自己了!好了,為師知道你今日來府中,到底是為了什麼了?接下來,你就去這個地方吧!”貝羅給蔣言指明了一個帝師府中的方向了。
接下來,蔣言依照著貝羅的指示,來到了帝師府中的一個僻靜小院了,當她在走進了院中的時候,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就從小院的房屋當中,冒冒失失地跑出來了。
“這位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娘親要給我介紹的媳婦嗎?”田賜傻兮兮地看著蔣言如此問道了。
是的,這個少年就是驚鯢的次子田賜了,和蔣言一樣,他也是由降臣親手接生的了,但是降臣卻不允許他再跟著自己“姓”了,於是,在貝羅的提議之下,他就姓田了。
“小弟弟,你口中的娘親,叫什麼名字啊?”蔣言麵帶微笑的,問向了眼前的田賜了。
“娘親就是娘親啊!還能叫什麼名字啊?”田賜不明所以地如此反問道了。
沒錯,田賜也和當年的蔣言一樣,一出生就有先天經脈不足的病症了,但是這一次,降臣卻並沒有出手救治他了,因此,才讓他長成了一副半癡不瘋的模樣了。
雖然目前還不清楚,眼前的田賜,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了,但是蔣言在看到了,對方的這幅模樣之後,她就不由自主地感傷起來了。
“阿賜,你去哪兒了?”就在蔣言想要再對著,田賜多問一句的時候,已經真年老色衰的驚鯢,便從小院的屋子裡麵走出了。
“娘親!”蔣言和田賜二人,異口同聲地如此喊了一聲了。
“漂亮姐姐,你怎麼也管我娘親叫娘親了,難道你真的是娘親為我介紹的媳婦嗎?好耶!我終於有媳婦了!”田賜自娛自樂地如此說道了。
當田賜正在自娛自樂的時候,驚鯢和蔣言母女倆,就那麼站在相隔不遠的地方,彼此注視著對方了,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當皇宮裡麵的一個侍女,前來呼喚皇後需要回宮的時候,她們母女二人都沒有在一起說過一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