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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嬴恭和嬴弘兄弟倆去世了之後,蔣言活得就仿佛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樣了,隻見她每日都像是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一些和前一日相同的事情了,就連聽到自己有新的皇孫誕生了,她也懶得再變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了。
蔣言在皇宮裡麵的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了過了十七年了,一直到嬴恒的彌留消息,傳進了她的已經半聾的耳朵裡麵了之後,她才如夢初醒一般地從座位上麵站起來了。
“母後母後”和彌留之際的嬴盈一樣,嬴恒在臨終之際,也是想要再見一眼自己的母後蔣言了。
最終,蔣言是被八個宮人,用一個八抬軟轎,給抬到了嬴恒的病榻之前了,因為她不僅耳朵半聾了,而且就連眼睛都已經半瞎了。
“恒兒,你在哪兒啊?”蔣言嘗試著,想要觸碰一下嬴恒的手了。
“母後,我在,我終於,又再,見到,你了”在一位宮人的幫助之下,嬴恒在最後的時刻,終於能夠再和蔣言握了握手了,然後他就在對方的眼前駕崩了。
當嬴恒在閉上了雙眼之後,蔣言已經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因為她的眼淚早在五年之前,就已經完完全全地流儘了。
是的,在五年之前,蔣言親眼送走了,自己除了皇室之外的,最後兩位至親之人了,她的弟弟田賜和弟媳趙芷了,並且這對夫妻倆還沒有留下來一兒半女了。
嬴恒的這整場葬禮,蔣言全程都是半臥在了,一個露天的軟塌上麵,進行從頭到尾的參與的了,禮部的大臣們,以及即將要登基的嬴啟,給這位大行皇帝,擬定了一個秦文帝的諡號了。
當秦文帝嬴恒,在葬入了大秦帝國的皇陵之後,蔣言就再再再一次地病倒了,可是這一回,卻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子孫,會在她的病榻之前為她親嘗湯藥了。
當自己的病情,在稍稍地好轉了一點點之後,蔣言就命令身邊的宮人們,去把新皇嬴啟給喚來了。
“皇祖母,你好些了嗎?”嬴啟的表情不鹹不淡的,看著蔣言如此詢問道了。
“好多了!啟兒,現在是什麼時節了?”蔣言老態龍鐘地如此問道了。
“回皇祖母,現在已經是春至了!”嬴啟不緊不慢地如此回應道了。
“春至,皇祖母想去踏青了,啟兒,你給安排一下吧!”蔣言一眼渴望地如此說道了。
“皇祖母,你的病,才剛好了!現在不宜外出了!”嬴啟拒絕了蔣言的踏青要求了,或者他是真的出於對方的病情考慮了,又或許是彆的什麼原因了。
“好吧!說的也是啊!”蔣言又重新躺回了病榻之上了。
“皇祖母,你好好地休息,朕晚一點再來看你了!”話音一落,嬴啟就起身離開了,蔣言的病榻之前了。
當天晚上,嬴啟卻並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了,前來再看望一眼蔣言的病情了,因為他被自己的寵妃栗姬給纏住了。
但是蔣言卻把嬴啟的承諾給當了真了,因此,她在這一整晚的時間裡麵,都不敢讓自己真正的入睡了,等到了天亮的時候,她就又又又又一次兩眼一黑了。
“陛下,不好了!太皇太後她又暈倒了!”第二天一早,當嬴啟還沉浸在了,栗姬的溫柔鄉當中的時候,一個宮女就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了。
“什麼?朕想起來了,朕昨日答應了皇祖母,要晚上的時候,再去看望她一眼的了!這一切,都是你個賤仁給害得了!”嬴啟立刻就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推到了身邊的栗姬的身上了。
沒錯,嬴啟就是這麼地喜怒無常了,昨晚才剛和栗姬一起風花雪月了,這一會兒,他就立馬地翻臉不認人了。
最終,當蔣言沒有從昏迷當中,給蘇醒過來之前,栗姬都被嬴啟給罰跪在了,太皇太後的寢宮之外了,並且在她的雙膝之下,還硌著一塊厚厚的搓衣板了。
結果,蔣言還沒有蘇醒過來之時,已經被罰跪了一天一夜的栗姬,就先一步地暈倒過去了,但是嬴啟卻仍然還不打算輕饒於她了。
因此,暈倒過去的栗姬,又被送進了皇宮裡麵的慎刑司了,雖然她沒有在裡麵,受到任何一種的刑罰了,但是卻也讓她為此而記恨上了蔣言了。
“老太婆,我紮你,紮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原本嬴啟出於一絲憐憫之心,把被關入了慎刑司中的栗姬給放出來了,結果她居然又在自己的寢殿裡麵紮小人了。
並且在這個小人的身上,還寫著太皇太後蔣言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了。
這一下,栗姬就是實實在在的,觸碰了嬴啟以及整座皇宮的逆鱗了。
因此,當栗姬被第二次,給送進了慎刑司之後,她就把裡麵的所有刑具,都給親身地體會了一遍了。
當栗姬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蔣言才終於從昏迷當中,給慢慢悠悠地蘇醒過來了。
“果然是一個賤仁了!你被打得要死了,皇祖母就醒來了,看來你就適合繼續地待在這裡了!”嬴啟來到了慎刑司裡麵,對著已經沒有多少生氣的栗姬如此說道了。
當嬴啟在離開了慎刑司之後,這裡麵的管事和獄卒們,就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待栗姬了,即不能讓對方輕易地死去了,但是又不能讓對方活得太輕鬆了。
栗姬的這件事情,最終也還是被,那些寫野史和雜記的文人們,把這一口的黑鍋,給扣到了太皇太後蔣言的身上了。
當蔣言在蘇醒了之後,嬴啟就答應了她的請求,讓她去自己的寢宮之外的地方,去踏了踏青了,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春至的時節了。
在踏完了青之後,蔣言的身體,果然就變得要比之前稍好一些了,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的眼睛幾乎已經全瞎了,其中的一隻耳朵也已經完全地聽不見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麵,嬴啟每天在結束了,朝堂上麵的事情之後,他都會給自己均出一點點的時間,來看望一下蔣言了,並且他的母後馮漪房,還時常都會陪在了太皇太後的身邊了。
“母後,這是我和陛下,給縹兒選擇的駙馬了!你覺得怎麼樣啊?這個丫頭,這一回終於可以把自己給嫁出去了!”馮漪房將一個當朝的,青年才俊的畫像,給拿到了蔣言的麵前了。
是的,嬴啟的姐姐嬴縹,把自己給混成了一個真大齡剩女了,都還沒有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漪房,他們倆的年紀,是不是相差得有點大了!”雖然蔣言幾乎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她卻還是能夠從畫像上麵,依稀地給看出來了,這位青年才俊要比嬴縹小得多了。
“母後,年齡之差,不是問題了!關鍵是這位陳午是真的很優秀了!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去找縹兒了!”馮漪房興致勃勃的,拿著陳平之孫陳午的畫像,興高采烈地去找自己的女兒嬴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