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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痛打落水狗,就一定要趁熱了,因此,當劉邦在呂府之中,出儘了洋相並且還被打了一頓板子之後,第二天,就有一名姓曹的寡婦,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來到了劉太公的家裡麵進行認親了。
是的,這個姓曹的寡婦,自然就是劉邦的情人了,而那個小男孩,自然就是他們倆的兒子劉肥了,並且這對母子倆,這一路走過來的時候,他們娘倆還帶來了,為數不少的看熱鬨的鄉親們了。
看到有寡婦帶著孩子,上門來認親了,劉太公氣得暴跳的,命令劉伯和劉仲兄弟倆,將那個不成器且不爭氣的劉邦,從正在養傷的床榻上麵給揪出來了。
“劉邦,我們娘倆,真的是活不下去了,這才不得不來找你了!”曹寡婦聲淚俱下的,對著劉邦如此哭泣道了。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了,這個孩子也與我無關了!”劉邦死不承認地如此說道了。
是的,此時的劉邦,當然不敢承認曹寡婦和劉肥,與自己之間的關係了,畢竟自己昨日才出了一個大醜了,要是今日再坐實了,自己在外麵有了私生子的傳聞了,那麼自己的這個亭長之位,估計也就要坐到頭了。
而一旦自己沒有了,這個亭長之位過後,自己的那一幫兄弟們,估計就得全部跑光了,並且自己以後要是再去騙吃騙喝的時候,人家就不會再對自己忍氣吞聲的了,因此,無論怎麼考慮了,劉邦都不能夠承認曹寡婦和劉肥,與自己之間的真實關係了。
“劉邦,我知道你嫌棄,我是一個寡婦了,你擔心肥兒不是你的兒子了,而我在走街串巷的時候,偶爾聽到了一個說法了,說兩個有血緣關係的人,他們倆的血就可以融在一起了!”
“不如,我們今日就當著眾位的鄉親們的麵,做一次滴血驗親吧!如果證實了肥兒不是你的兒子了!我以後就絕不來糾纏你了!並且我還當眾向你下跪道歉和認錯了!”
就這樣,曹寡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對著劉邦和他的家人,以及周圍的街坊四鄰如此說道了。
“無理取鬨、不可理喻!”作為深知劉肥的身世的劉邦,他自然不敢當眾地進行滴血驗親了。
“說的有理啊!”、“劉邦,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兒子了,你怕什麼啊?”、“說不定,他們倆還真的有關係了!”、“哎呦喂,真看不出來啊!”、“劉邦啊!恭喜你有兒子了!”諸如此類的猜忌之聲和嘲諷之聲,就正在從這些街坊鄰居的口中,不斷地冒出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啊?昨日才被打了二十大板,今日怎麼又弄出來了一個私生子了?劉邦啊劉邦,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了!”在街坊鄰居的後麵,易小川正在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了。
劉邦不想和劉肥滴血驗親了,但是貝凱二人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了呢?因此,當前來看熱鬨的鄉親們,聚集得差不多了之後,貝羅又在一群官差們的簇擁之下,來到了眾位鄉親們的麵前了!
“本官剛剛接到了一個消息了,說在我大秦的官吏隊伍當中,有人在外麵養了一個私生子了!”
“因此,為了肅清我大秦的朝堂環境了,本官就特此過來看一看了!劉亭長,請問那個疑似在外麵,養了一個私生子的大秦官吏,究竟是誰啊?”貝羅對著劉邦,真明知故問地如此問道了。
“大人,這都是鄉親們的以訛傳訛了,這件事情,純粹就是子虛烏有的傳聞了!”劉邦對著貝羅,點頭哈腰地如此回應道了。
“以訛傳訛,依照大秦的律法,以訛傳訛,是得被罰去修築長城的了!”貝羅看了一眼,四周的這些沛縣的父老鄉親們了,而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大人,那個在外麵,養了一個私生子的大秦官吏,就是劉亭長了!”貝羅的話,才剛剛說完了不到十秒鐘之後,就有一個街坊鄰居,站出來指認了劉邦了。
“對對對,那個敗壞了大秦的律法的人,就是劉亭長了!”很快地,就有第二個站出來,指認了劉邦的街坊四鄰了。
接下來,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麵,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對劉邦進行了指認了,而那些沒有發言的人,就是在平日裡麵,和這位劉亭長的關係比較要好的人了。
“好!既然鄉親們,敢於指認劉亭長了!那麼本官自然也會秉公處理的了!來人啊!取一碗水來吧!”貝羅在眾人的麵前,做出來了一副公正廉明的模樣了。
當一位官差,端著一碗清水,來到了劉邦的麵前之後,他已經被嚇得是抖如篩糠的狀態了。
“劉亭長,請吧!”貝羅對著劉邦,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了。
“我我我”麵對這種場景,劉邦又像昨日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隻會不停地說著一個“我”字了。
“等一下,據我所知,滴血驗親,是不準確的了!”就在劉邦準備動手,劃破自己的手指之時,一直都待在人群後麵的易小川,就又自告奮勇地來到了貝羅的麵前了。
“哦!是嗎?你有何憑證啊?”貝羅問向了易小川了。
“因為具體原因,我也不懂了,反正就是不準確的了!如果大人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來試一試了!”易小川對著貝羅拜了一拜了。
其實,關於滴血驗親,為什麼會不準確了?易小川自然是知道原因的了,但是那些需要進行解釋的詞彙,都是現代文明才會有的詞語了!
因此,此時的易小川,即便是當眾地講出來了,估計也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了,相反的,那些人還會認為他這是在妖言惑眾了!
“行!本官看在與你,有過數麵之緣的份上,姑且就找幾個人來試一試吧!可是如果你說的不準了,你又當如何了啊?”貝羅這又是在給易小川挖坑了。
“我我,那我也甘願領罰了!”易小川對著貝羅,又拜了一拜了。
“行!昨日劉亭長,在呂府裡麵大言不慚,本官就罰了他二十板子了!那麼你若是在本官的麵前信口雌黃了,本官也就罰你二十板子了!你可願意啊?”貝羅終於是把坑給徹底地挖好了,就看易小川會不會主動地跳進來了。
“好!大人,我們一言為定了!”易小川舉起了一隻手,他想要和貝羅來擊掌了。
“好!一言為定!”貝羅麵帶微笑的,與易小川互相地擊了一個掌了。
當然了,貝羅可不敢真的用力了,不然的話,等到擊完了掌之後,易小川的那一隻胳膊,就得當場變成一道血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