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葬禮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天空霧蒙蒙的,黑雲似乎下一秒就要壓下來。
雨點無情的打在墓碑上,啪嗒啪嗒地碎裂開來又濺落數不清的子嗣,延從墓碑前延伸出來的石台被雨水染上深色,若有若無的反射著光線,石台一側零星擺著幾個碑牌,每一個都被打理的一絲不苟,另一側卻爬滿青苔,前前後後堆滿了刻著人名的木牌,不能被遮簷庇護的,被時光侵蝕的坑坑窪窪。
寧次捧著母親的遺像,雨滴順著眼眶流下,白色的眼眸裡看不出悲喜。刻著“日向貴子”的木牌被放到石台上,明明是新來的,卻不得不站在青綠的苔痕上,雨水打在側邊,濕氣由色深的部位,沿著木紋,向色淺的部位延伸,灌注滿了木牌上的凹陷,卻是少有的充實。
“我不怪你,母親大人。”
人流消散,獨自跪坐在墓前的寧次說出了未來得及對母親說出的話。
從母親自縊,到今天的葬禮,已經過了整整七天,眼下的青紫訴說著不公的遭遇。來吊唁的長老中混雜著似曾相識的氣味,未見其人,身體卻不可控製的感到惡心,畏懼。
多半是那人吧,寧次這樣想著。但又搖搖頭長老大人都是很厲害的大人,寧次一直被這樣教育。
入夜,父親罕見的沒有忙於工作,而是在家裡陪伴小寧次。每次父親留家過夜,便不用被抓去惡魔的儲物間。
小孩坐在浴池裡,父親將寧次摟在懷中,仿佛沒有看見孩子身上遍處都是的青紫般,和寧次對話。
“過幾天就是四歲生日了,寧次想要點什麼啊?”
小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最後隻是憋出一句“希望父親能多在家裡待幾天。”他欲言又止,父親卻無法作答,沉默在父子之間,似是豎起一麵橫牆。
但父親隻是撫摸著孩子的黑發,白色柔軟的毛巾包裹住寧次幼嫩的身軀。待擦乾最後一縷頭發,父親才貼近寧次的耳側“對不起啊,爸爸最近工作很忙,可能要出村幾天…”
看見孩子極速低落的神情,他又補充道“大伯家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過生日的時候我帶你去大伯家好不好啊?”
“嗯!”
本能的對同世代人的期待與好奇,大大的眼睛裡似乎可以發射出星星。日差也隻是摟過兒子,微笑著描述著自己所知的宗家大小姐。
晚風吹過臉頰,帶起黑發飄揚。小孩的眼皮搖搖欲墜,卻還是看向父親
“父親大人今天可以陪我練習嗎?”
父親不在的日子裡,寧次總是自己一個人,閱讀著父親留在家中的卷軸,練習白眼或是與院中年久失修的木樁對練。
“可以嗎?”
大眼睛眨巴著,再次向最喜歡的父親提出請求。愧疚感填滿了中年男人的整個胸腔,孩子這麼小就失去了母親,自己卻無法陪伴,還…弱小的自己卻隻能視而不見。
“啊,來吧!”
男人的雙手一下把孩子舉起,圓月當空,月光真是耀眼。
“但是不能用白眼哦!”父親可不想讓孩子再重蹈覆轍。
寧次很想讓父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可以自如的開啟白眼了,但不想讓歸家不易的父親擔憂還是咽了回去。
“好,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吧。”
“八卦掌?回天”
藍色的查克拉順著男人陀螺般的圓周運卝動,包裹在四周,做成一個球體的樣子,就連樹上飄落的葉片,都在接觸的一瞬間被彈開,下一秒就變為粉塵融入夜空。
寧次睜大了眼睛,兩隻手因興卝奮握在胸前“好厲害!是卷軸上沒有的術!”
他拽著父親的衣擺,小腦袋全力向上昂起,努力和父親對視“我也想學!”
日差為自己的兒子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卷軸上未收錄的術法而感到欣慰,寬厚溫暖的手放在寧次的頭上這個啊,是隻有宗家人才能學的術…日差這樣想著但說出的卻是“寧次還是先學會柔拳吧!”男人微笑著,微笑著,卻又不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