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能做好。”
“有時候真希望他不存在。”
烏鴉撓撓頭,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說過那般開始扯向彆的話題。
“說道苦無的投擲方法!”
寧次抓過烏鴉的手,在什麼寫劃著一個字的形狀。
鼬。
宇智波的天才,在木葉村這一代裡當之無愧的領頭人。
“很奇怪吧,啊哈哈哈!”
烏鴉的眼神飄忽著,又勾起唇角開始笑“明明是日向家的人…”
他等著對方略帶刻薄的調侃,卻隻得到了那少年的搖頭。白色的少年側臥在他對麵,緩緩搖頭。
“我該回去了。”
“啊,哦。明天見。”
但彎月再臨,寧次已是徘徊在宅邸入口處。薄紗似的白色月光灑滿街道,混合在一戶戶昏黃的燈光裡。
暮鴉。
在寧次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的是烏鴉的死相。
夕陽灑落時,那男孩的死相就會出現在眼前,一次,兩次,隨著時間的流逝,當還是會有更多。
門前的淤泥沾到鞋上,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粘稠的,難以擺脫的。
那一雙紅色的寫輪眼,致死也沒有合上。一頭黑色卷毛上盤繞著乾涸的血跡,那雙嘴再不會發出聲音。
寧次了然,那人是誰,為何來此,卻言不出一句揭穿他的話。
大宅清冷而無光,嫌爺多半是回到家去了,隻有負責監視的暗部還稀疏分散在四周。
暗部?
寧次眉頭一皺,又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還是推門進了宅子,又換下那沾了泥的鞋。他沒有開燈,隻有那八等分的月光填充房間。
燒一桶熱水,火光被石板擋在內部。柴火不完全燃燒的氣味隨意飄散開,些許熱氣似是與月光融為一體。
“烏鴉…”他輕嗬。
寧次縮在浴桶的一角,用近乎暴力的手法清洗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
月出,月落,也總是眨眼間的故事。那暮鴉之暮雖是時常出現卻不見統一,那是從未變化的,無力作為的。是暮鴉無暮,又是無可奈何,刺穿烏鴉的苦無被血液包裹,被緊緊捏在寧次手中,這從未變過。這是烏鴉的命運,也是他的命運。
日升,日暮,不過是心念一動,到了與宇智波大宅告彆的日子。所謂新任務,也不知是解決誰,或是任務對象,或是常年搭檔,又或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