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順利通過下忍畢業考,這在寧次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有些意外於那個隻會體術的洛克李也通過了,成為了下忍,他是第一個僅僅會體術的畢業生。
不過是稀有罷了。
銀色的護額上刻著木葉的標誌,寧次說不上來自己對這個村子的感情,這裡是他唯一的家,有著他的親人,熱情的街巷大媽,是避風的港灣。但隨著父母死亡原因的麵紗一層層揭下,這個看似熟悉的木葉也逐漸變得陌生。
或許這一切在知曉久禮死因的時候就被決定了。
“根。“
一切都掛在一起的地方,寧次不了解,但命運的齒輪指向它,這個木葉背後的黑暗之處。
木葉的下忍都要三人一組跟隨上忍做任務,學習,知道成為中忍。畢業了的學生再次來到那個熟悉的教室,都戴上了閃亮亮的護額,寧次懷裡還揣著雛田大小姐給的畢業賀禮,一個小小的手爐,那日雛田大小姐送來的盒子被層層打開後露出這麼一個小東西,寧次無奈又好笑,又不得不承認心裡暖洋洋的。
他體質畏寒,一年春夏秋冬都是涼冰冰的,一年前落水留下病根一直都好不利索,那一個小小的手爐,就像雛田大小姐一樣,溫暖又可愛。他的妹妹總是紅著臉頰,有些結巴,連眼睛都不敢和她對視,但又堅強大膽到違背宗家長老的意思和自己來往,雖然中間少不了日足的支持,但更多的還是雛田大小姐自己的決定。
這個外柔內剛的妹妹總是能讓寧次看見日向家的未來,宗分和諧的那一天。但是那個老混帳竟然打算廢長扶幼,立隻有四歲的花火為下一任預備族長,隻因為雛田大小姐打不過這個妹妹。
崇拜力量,崇拜權力,似乎大家都是這樣,但難道不是隻有不是如此的人才可以立於力量,權力之上嗎?
寧次知曉,雛田大小姐的天資並不比花火差,她隻是沒還有做好決定。
意外的是,日足把分家主宅的大部分權利交的利索,也沒有說他還是小孩什麼什麼的,又表示還有一部分被抓在宗家長老手裡,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祝賀你成為了忍者,寧次。”
又不顧宗家長老的反對給了個分家少當家的頭銜,雖然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但也來之不易。那群走的近的分家人這幾天一個一個“少當家”“少當家”的叫,煩人之餘還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山田老師最後一次麵對這一幫孩子,他是少見的紅了眼眶,向好不容易畢業的濃眉毛男孩道了歉。
“對不起!李!你並不比任何人差!“
男孩的眼睛也紅了,就好像這個老師從來沒有叫過他廢物那般。
“山田老師!”
待山田和大部分孩子都進行了分彆前的對話,但到寧次的時候,他卻笑的尷尬,隻憋出一句。“加油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與這個孩子相處時間實在不長,大多數見麵都是在學期考的時候。
“那麼,我來宣讀分班名單!”
山田抹掉眼角的淚花,從衣服的腰封裡掏出那個熟悉的板夾。
“第一班”
……
“第三班,天天,洛克李,日向寧次,以上三名。”
……
當彆的班的學生都被指導上忍領走,第三班的孩子們隻能呆在教室裡,屬於他們的指導上忍遲遲未到。
天天坐在位子上,托著腮幫子,有些無奈的看著周圍冒出紅色火焰,沉浸於自己成為下忍的興奮中的洛克李,他的眉毛都好像要飛到天上去了。
寧次靠在牆上,閉目養神,也沒搭理在旁邊吵鬨的小李,前同學,現隊友,自之前把他拍飛後時不時會向他發出挑戰申請,但最近卻是少了些。
交集不多,但也是在這個班裡比較熟悉的人了。
正當寧次發呆時,一陣狂風刮來,卷來一隻披著青蛙皮的西瓜頭,仔細一看,他的眉毛比李的還粗,全身都是健壯的肌肉,被綠色緊身衣包裹住。
那人單腳轉了一個圈,穩穩落在講台前麵。
“抱歉,我迷失在青春的道路上了!”
他邊說著,邊甩掉身上的汗水。
下麵的洛克李坐不住了,他兩手撐在桌麵上,整個人向前傾斜,露出他剛剛得到的護額,眼睛裡似乎都在冒出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