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卡卡西仰麵躺在床上,綠色的被子虛虛蓋在身上,隻露帶來黑色麵罩的頭部。
實木桌子上坐了阿斯瑪,夕日紅和邁特凱站在佐助兩邊。黑衣少年一遍又一遍追問卡卡西受傷的原因,但回複他的隻有沉默,沉默,又一次的沉默。
“咕咕”
白色的鴿子落在窗前。阿斯瑪和夕日紅或許隻以為是普通的鴿子,但卡卡西就算沒有用寫輪眼,也能輕而易舉的判斷這隻鴿子的身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白衣少年,是日向家百年一遇的天才。
但旗木卡卡西沒有說什麼,出神的盯著那隻鴿子。
連邁特凱都不認得,在場隻有他知道鴿子的來曆。
日向寧次,輕而易舉的帶走了三代目火影的生命,像玩耍般把木葉推向了風口浪尖,把還有反抗之力的木葉變得群龍無首,在大蛇丸眼裡如同待宰的肥羊。
羊入虎口,逃無可逃。
木葉此時的崩潰和狼狽和日向寧次脫不了乾係,叛忍懸賞上大大的s足矣證明這一點。
卡卡西老師,我不需要你的悲憫。
這句話像一顆巨石,牢牢壓在旗木卡卡西心口上,遠比那險些被掐死的窒息要來得更難過。是憐憫嗎?一切為寧次開脫的理由都是他的臆想,他所自以為是的認為的?
還有那雙眼睛,像一灘死水,沒有波瀾,也沒有起伏。
他不是出於報複,而是理智的,真的這樣覺得。
卡卡西對日向寧次說不上憎恨,但他本不應該如此。是共情,他認為自己明白寧次做此下策的想法,是偏激,是仇恨,是無奈。
但或許,隻是將對幼年自己的情感強加到了他身上罷了。對佐助,也帶了些相同的情感。
自始至終,他關心的都隻有曾經那個困在深淵之中的自己。
卡卡西疲憊的閉上眼睛,腦子裡混沌不堪,但命運似乎不準備讓他好過。
山城青葉帶著標誌性的墨鏡直接衝進房間內,張口第一句就是“宇智波鼬盯上了漩渦鳴人”唯恐在場的佐助聽不見。
“咕咕”
白色的鴿子變化成白衣少年,他站在窗戶上,一手托著臉頰。
他眯著眼睛看向佐助,眼睛裡看不出情緒。
那雙眼睛,好像比之前更強了。佐助甚至無法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保持直立,他微微顫抖著,聽見眼睛的主人開口說道
“再不去找的話,哥哥和朋友一個都沒有了。”
“最重要的哥哥,和唯一的朋友。”
少年的聲音不大,卻如針刺般鑽入佐助的耳朵裡,紮得腦髓生疼。
他幾乎逃竄般奪門而出,甚至在出門時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誰承認那個男人是重要的哥哥,誰承認那個吊車尾是唯一的朋友。
“寧次……”
他來這裡乾什麼?為什麼不跟著宇智波鼬行動?
不,在這裡的隻是一個影分身罷了。
“李的身體,隻有綱手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