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在衝突挑起之後,遲遲沒有到來的故事高潮更讓人抓狂。
按時吃藥,按表修行,一切平靜的就像是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不不,光日向寧次會乖乖吃藥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詭異了。
之前他和藤原悠介說了那一大段話究竟是為什麼?
黑絕總認為自己在做夢,但是黑絕是不會睡覺的……
所以不得不承認這個詭異的世界是現實。
歸根到底,“夢”到底是什麼?
夢想?幻想?目的?還是渴望?
“日向寧次……我說……”
半月悄逝,藥物的副作用逐漸冒出萌芽,先前的時間表都被黑絕揉作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裡。
它還是憋不住了。
“為什麼?”
但回應它的隻有寧次靠上來的身體,和逐漸平穩的呼吸聲。
嗜睡……
血繼病即使被藥物控製,發展速度也遠超尋常疾病,僅僅一周之差,便可以疼得隻能倚靠止痛藥勉強入睡。
而其副作用,也就自然而然的接踵而至了。
幾乎是一天中的任何時間,日向寧次都有概率突然進入昏睡,這樣的情況黑絕根本不敢讓他獨自出行。
黑絕順勢將寧次扛起來,又換了衣服,擺放到床鋪上。
正是十一二點的樣子。
它討厭這個時間,太陽過於刺眼,連袖子裡都稱不上舒適,更何況是白絕身上。
黑色的家夥權衡一番,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白絕身上飛入寧次的袖子裡,又指揮白絕為床上昏睡不醒的少年蓋好被子。
然後,然後白絕就可以走開了。
被子不算很厚,卻可以阻隔絕大多數陽光,再加上寬大的袖子和寧次帶著溫度的皮膚。於黑絕,又怎是舒服一詞能概括了得。
夢……是什麼?
從古至今,每一個人的夢都有所不同,而大規律擺在那裡,卻在每每套用時和真實的“夢”相差甚遠,更有甚者背道而馳。
有機生物擁有隻屬於自己的軀體,但又不止自己擁有。
整個人類都擁有著相似的身體,相似的思考方式,但就像幾乎平行的兩條射線,越是延伸,分離的就越是遙遠,而處於正中的大規律,自然逃脫真實。
黑絕不曾擁有大腦,自然無法進行有機的思考,它樂於此,亦苦於此。
夢……究竟是什麼?
也僅僅是模仿著發問罷了。
白日做夢似乎真的有些道理。
夢境的光怪陸離總是喚起人心中最深處的渴望。
雪白的鴿子棲息於囚籠之中,總是伸著脖子,期待脫離金屬欄杆與穹頂飛向天空的自由。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它卻已經忘記了如何飛翔。
籠門大開,而白鴿卻隻能一跳一跳的在地麵行走,好似一隻走地雞。
臨到籠門之時,卻又躊躇不前。
它被關了太久太久以至於忘記了捕獵的本領,翱翔的方法。
鴿子墊墊腳,又回了頭,蜷縮於籠子最深處,輕咬一口水,有安撫自己般咽下一口小米。
它還哪裡是鴿子,不過是一隻白色的走地雞罷了。
畫麵又一轉,黑色的卷毛烏鴉像是壞掉的屏幕,時而是黑色,又時而是白色。
它抖著翅膀,像機械烏鴉一般,動作僵硬,發出刺耳的鳴叫。
“笨——蛋——”
“笨——蛋——”
又突然消失不見,閃了兩下又重新出現。
黑色的眼睛變成全紅,裡麵有勾玉的形狀快速轉動,身後順勢出現紅月一輪。
而卷毛烏鴉卻變成人身,早不是那卷毛小少年,而是頭發過耳,滿嘴胡渣的青年大叔。
他倒是長得著急。
卷發青年從忍具袋中掏了苦無,而寧次卻突然從觀測者被拉到了和卷發青年相同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