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隻是看著,討厭蛇的本心還是忘不了。
可這邊的日向寧次卻對大蛇丸或者說蛇類沒有多餘的情感。當他趕到戰場時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就連佐助脖子上屬於大蛇丸的查克拉都感知不到。
寧次曾以為,日向寧次就是應該討厭蛇的。
如果不討厭蛇,那還能說是日向寧次嗎?
如果和大蛇丸等人變成了幾乎平行的兩條線,那還能叫日向寧次嗎?
但寧次的困擾中止的也很快。不過幾天,便是第三場考試。他看著自己打傷雛田,又發表了一堆在這個年紀看起來聰明早慧,實際上尚未成熟的觀點。
又很快,在下一場考試被鳴人三言兩語解開心結。
這是日向寧次嗎?
他們應該是一個人吧?
經曆和記憶是不是也是決定一個人的重要組成部分呢?
虛無之中的寧次對時間的流逝沒有太多概念,隻能從日向寧次生活中對日期的展示來進行捕獲。
“木葉崩潰計劃大蛇丸原來打算這麼做?”
“明明可以不用這麼麻煩,就像是非要向三代目證明自己一樣。”
四紫炎陣,之後是穢土轉生,而三代的死亡原因,卻遠遠超乎寧次想象。
“屍鬼封儘,但隻封印大蛇丸的一雙手?”
這確實是一場精彩的戰鬥,而三代目在堂堂正正戰鬥這方麵有著極高的技巧和經驗,那時候選擇出其不意真是唯一能夠成功的選擇了。
優柔寡斷,有時候不單單會毀掉自己,還有數不清的他人。
比如說,他的父親,日向日差。
再比如說,隻是想平穩度日的竹取久禮。
“被迫改變了計劃,在動手之前老師就被我殺死了”
“大蛇丸應該相當不爽吧。”
光是想到讓大蛇丸不爽,寧次便覺得心情愉悅。
佐助叛逃,和鬼童丸一戰的卻不是雛田,而是日向寧次。
少年被金箭貫穿半身,一度落入死亡。
雖然弄得狼狽了些,但是在這場對戰中的日向寧次來說,應當是做的不錯了。
而那日
寧次無法遏製的捏緊拳頭,如果那天他沒有去找雛田大小姐,回收鬼童丸。白眼的長女,日向雛田早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人總是被直覺牽著走的,畢竟是血肉之軀,情感和思考的本質無法離開激素遞質。就算理智牽拉著寧次
這未嘗不可能是敵人動搖你的幻術。
隻有發生了的才是現實
不過是利用已有之物的推演。
但不過三年,就能使寧次岌岌可危的理智驟然瓦解。
還沒有到來的時間,一般被稱作未來。而鳴人修行回來的這一天,也同樣是未來。
不單單是鳴人回來這一件事,更為具有曆史描述意義的應當是
各種計劃開始行動的一天。
比如說,傭兵組織,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