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事實上,在三途川的時候,還是看不見的。
不然也不需要將萬鬼留在那邊,現在狼狽到需要來自無感的佛珠來製作光亮。
淨土是六道仙人製作,這件事已經不是深入人心那麼簡單了。但淨土出現之前呢?這個世界是用什麼來維持亡者與生者靈魂平衡的?
而現在,這個問題的答案昭然若揭。
雖然這麼說,可旁邊站著的是宇智波佐助。對著十幾歲的少年,並且是腦子裡隻有孰強孰弱,來打一架看看勝負,正是氣血方剛的少年,空口無憑的來上一句“我是神!”。怎麼看都會被當作佩恩處理。
令人更為苦惱的無非是離開這裡最後還是需要宇智波佐助,而對方看起來又不是個會好好配合的家夥。
“白眼的本質是通過使用查克拉來觀察物體。”
“就算沒有光線,查克拉通過觸摸也可以還原物體的三維狀態,最後以畫麵的形式呈現。”
“這麼說你滿意嗎?”
宇智波佐助很明顯的“嘖”了一聲,這人的性格果真惡劣。但本人沒有意識到的是,他們二人似乎隻是半斤八兩的關係。
白眼的原理屬於家族機密,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情隻有一種可能。
無非便是叫他不要到處疑心,現在都把家族機密說出來了,若是還要繼續懷疑,那麼日向寧次也不會慣著他。
可最後一句,問他是否滿意就顯得更為耐人尋味。
將整段解釋直接定位為我這樣說,你覺得合理嗎。換句話說,這隻是日向寧次用來“敷衍”自己的解釋。
是白眼作為血繼界限的秘密不可言說嗎?還是關於為什麼白眼可以在此處看見,白眼的主人無法做出合乎常理的解釋?
不,或許都不是。
是警告嗎?叫他不要如此懷疑,對方專門來救自己出去總是疑神疑鬼也確實不合乎禮儀。
“你怎麼了?”
佐助完全陷入自己的思考,日向寧次的手掌穿過火遁,在佐助麵前搖晃。
不應該啊,有光亮的情況下不應該迷失才對。
還是因為自己剛才過於混沌不清的回答讓宇智波佐助想不明白才好,既不會有太多信任危機,也能和平的度過著短暫而又完全不讓人愉快的時間。
“這裡雖然是夾縫,但是明顯有進出的痕跡。”
“而夾縫四周並不穩定,它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外壁的囊”
“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這裡曾經的空間大小遠遠大於現在的。”
寧次的手掌貼在地麵上,向搭檔陳述自己現在得到的情報。
可對方顯然不在狀態。
“嗯”
顯然是有疑問和糾結,但又覺得這個時候問出來略微有些
讀不懂空氣。
比如,日向寧次如何能判斷邊界,這裡是純淨的黑暗,一切能接觸到的邊界也不過是地麵罷了。
還是說,這是白眼的能力,視野範圍能夠直接看見這個空間的邊界?
可事實注定要讓佐助失望。
所謂白眼的能看見,也不過是日向寧次的白眼能看見。也就是說,作為極樂之匣的半身在觀測這個世界。
奇怪的熟悉感,視野的內容
他看得見這個空間的能量流向,看得見一切需要光或者不需要光亮才能看得見的東西。
“彆太糾結,隻是一個假設罷了。”
寧次將手收回,他確實無法觸碰到邊界,能觀察的也隻有這所謂的地麵。
“你!”
是不是把人耍著玩!
“咳咳你是否從大蛇丸那裡什麼都沒有學到?”
“虧他會選擇你作為容器候補也不怕自己轉生之後變成白癡。”
佐助被罵的愣在原地,他很想反駁些什麼,但人類的本能叫他現在,立刻,閉嘴。那人不像是在耍他的樣子,而是在認真的,陳述一個假設。
日向寧次光是肉眼看上去,腦子應該是正常的不他先前說過自己現在隻有一半,一半的細胞,那換句話說,就是腦細胞隻有一半
腦細胞隻有一半的人類說出的話,真的有可信度嗎?
“唉”
寧次覺得頭痛,隻覺得大蛇丸將這人當作容器培養,確實隻教會了手上功夫。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人類百分之八十的科學都建立在假設之上。”
“而且,未來會有更多。”
“說是假設,也是能在一定條件下得到對應假設的真實反饋的假設。”
“你看,就像這樣”
隻剩下了火遁燃燒的聲音,空間內的安靜幾乎脫離人類的認知。
可在一切都變得安靜之後,附著在宇智波佐助周身的查克拉變得敏感起來。
微弱,幾乎不可能察覺,而察覺的原因甚至是聽了日向寧次所謂“假設”後的,感官強化。
有震動還有溫度。
左邊要比右邊更清晰些,前麵要比後麵更清晰些。
明明隻是一個假設,卻可以讓他理解自身所在位置
其實宇智波佐助隻要冷靜下來想想,就能發現可以達成這種結果的空間構成並非至此一種,而是接近無限的情況。
可在思考前,他聽見了日向寧次先前提出的假設。
那麼短時間內,宇智波佐助都會認為這一種才是唯一正確的答案。
寧次借著火光,觀察著並不存在的影子。
宇智波佐助倒是有影子。
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可以發現,現在的他,其實更接近亡者。
剛才他便覺得奇怪了,為何細胞消失的位置如此集中。它本應該是隨機的
直到火遁的溫暖變得轉瞬即逝他沒有溫度。
而衣料下方的胸口,卻是空空如也。
他現在在用許願者的日向寧次,徘徊在夾縫之中。
他不是迷失者,而生者隻有宇智波佐助。
他是亡者。
而亡者無法從此世到達彼世。
世界的自我完善還真是厲害在三途川的時候他還完全是日向寧次,不過短短一周,便可以悄無聲息的將他變成亡者。
將生者拖入淨土的亡者。
寧次的手指相互摩挲,白色的眼睛看向前方,心中大概勾勒出之後的行動方向。
他是不完整的亡者,所以現在還可以自由行動。
“你怎麼了?”
佐助從開始到現在都維持在摸不著頭腦的狀態,日向寧次似乎知道些什麼,但又不願意說。而隻憑借他自己的話,又無法完全理解。
信息差的鴻溝無法彌補。
“不,沒什麼,快走吧。”
他催促道,但走,又應該走到哪裡去?
“它既然有收縮的方向,自然也有薄弱點。”
“必須是流動的空間,才能稱得上是夾縫。”
他們也才能像這樣在這裡存活。
“而出入口”
“一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