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仇恨的連鎖開始出現,這就是曆史。”
“人類是那種絕對不可能相互理解的生物。”
“隻能讓人悟出這樣的道理。”
“忍者的世界被仇恨所支配。”
曾經的天道佩恩,曾這般說過。
而漩渦鳴人,也成為世界上最後一個知曉他疼痛的人。
知曉疼痛,然後便能互相理解。
人類無法感知對方的痛楚所以無法相互理解。
紅發男人蒼白瘦削,即便光線昏暗,也能輕而易舉看見對方身體上根根分明的肋骨,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那人隻露出一隻眼睛,是紫色的。
黑色線條如漩渦般將中心層層包裹,散發出不屬於規則的神奇魔力。
這雙眼睛,和已經被打敗的六位佩恩如出一轍。
“你就是,佩恩本體嗎?”
漩渦鳴人撕開封在洞口作為掩飾的迷彩紙片,眼前巨大機器中間鑲嵌紅發男人軀體。
這是多餘的問題。
隻一眼就能明白的,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這人散發出來的氣息。
就像那個人一樣。
傳導查克拉的黑棒毫不留情,將男人的身體完全占據。他們縱橫交錯,羽翼般展開,平鋪在整個空間。
那個人好像被稱作“邪神”來著。
但若是放在這裡比較,佩恩本體才更像是邪神吧!鳴人這般想到。
那人隻是站著都閃閃發光,就算那日衰弱至極,也絕不像此時看見的這般潦倒至極。
是否醜陋一詞且先咽下,若如此評判,倒是對能有壯誌之士,並為此嘔心瀝血的勇敢之人少了尊敬。
“你這家夥!”
紅雲黑袍的女人從陰影中顯現身形,她飛躍到佩恩本體之前,正是迎敵之勢,可卻被身後男人毫不留情的召回。
“小南,退下。”
倒是個冷血無情的家夥。
漩渦鳴人仍然站在原地,並未展現出過多敵意。
藍色的長發像一陣風,它輕輕飄來,又悄悄飄走。
被稱作小南的女人這樣回話。
“可是,長門”
她縱使有諸多不滿,卻仍然乖乖飄走。
長門這樣做,一定有長門的道理。
長門再次開口,倒是比方才對小南說話時,更是不近人情了些。
“和平恬不知恥地到來了啊。”
金發少年瞠目怒視,頭發上指,目眥儘裂。
恩師自來也之死反反複複重現,血液集中向上,耳邊滿是蟲鳴騷亂之聲。
“就是他,殺了自來也老師。”
“明明是自來也老師的弟子”
“你的師兄,殺死了自來也老師。”
鮮血混著黑棒,毫不留情的刺入紅白相間的外袍,將少年如曙光般的老師,徹底殺死。
他唇邊或感冰涼,口中略有甜味。
他心中或有遺憾,手中即有希望。
但這一切都沒有了。
再也沒有一個穿著木屐的好色老頭,給好色小鬼掰冰棍,帶著小孩勇闖女澡堂。
親熱天堂命中注定要迎來槍手。
旗木卡卡西往日純白的頭發少了生機,連帶著主人都變成破布娃娃的樣子陷在碎石之中。
小櫻說,卡卡西老師死掉了。
他再也沒有辦法因為查克拉耗儘而在醫院偷懶看小黃書了。
再也沒有辦法在吃拉麵的時候偏大和隊長買單了。
明明,事情才剛剛變好一點點!
明明爸爸才剛剛回來,卻因為這個人,讓所有美好都變成了虛幻泡泡。
“砰”的爆開。
隻剩下一無所有的他們。
這就是戰爭,而眼前之人,將戰爭災禍播撒人間。
在輪回的深邃中,鳴人的耳邊再次回響起了長門的聲音。
這聲音,是一道與災厄無異的咒語,穿越了靈魂的束縛,縈繞在鳴人的耳邊。蟲鳴聲、風聲、甚至是那些素不相識之人的哭喊和呼號,都混雜在這聲音之中,構成了一幅地獄繪圖。
鳴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試圖用內心的力量去抵擋這股聲音的侵襲。他知道,這是來自受戰爭傷害,含不甘而離開此世的人們,留在世間最響亮的呐喊。
那些聲音,那些情感,像一把雙刃劍,既刺痛了鳴人的心,也激發了他內心的勇氣。他或許可以聆聽每一個聲音背後的故事,去感受每一個情感背後的力量。
他們的仇恨,並非無法改變抉擇者最後的選擇。
這些聲音未嘗不可以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那些聲音,那些情感,都將成為他前進的動力,成為他追求和平的力量。
“你恨我嗎?”
“仇人就在眼前。”
“你想複仇吧!”
仇恨的連鎖要開始了。
我就是為了阻止這仇恨的連鎖才創立了曉。
天道佩恩,是這樣說的。
“就算在這裡殺死長門,完成複仇。”
“世界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不過是你自己的自我滿足而已。”
小南和長門聲音交錯,充滿整個空間。
“無法給出任何答案的你,什麼也做不到。”
而能夠給出半成品答案的邪神,現在也生死不明。
長門從看見日向寧次的第一眼,便有所感應。
他們是相似的,就算不完全相同,所追求的未來也在相同道路上。
就算宇智波斑什麼也不說,他也會在那日邀請日向寧次加入曉。
他們萍水相逢,素未謀麵,這雙眼睛,卻微微發燙。
“在他下落不明的這個世界”
“你的使命就算為了我創造出的和平而犧牲,這才是正確的答案。”
這是神的決定。
他去過空之國,勉強稱得上是參觀。
像空之國和曉組織的關係,日向寧次應該是將其嚴嚴實實藏起來,斷不可能隨意展現在其餘成員麵前。
可他不單單展示了,還當起了導遊。
日向寧次把空之國,叫做“降級實驗”。
可長門實在想不明白,為何要如此實驗。
就算降級,也不過是在所謂日向寧次和邪神的壓力下,才勉強形成的體係。
現在的形勢下,一切不過是無謂的針紮罷了。
若是直接投放,還尚且有嘗試的必要。
尾獸壓迫也是一樣的。
長門不是喜歡用這般麵目示人的性格,可那日卻是他主動發出的邀請。
“我有些問題想問你,接下來是否方便?”
他看見人與人之間的仇恨來自各個國家的居民,多少有牽扯世仇或是其他。又有在戰爭中敵對之人,以這般滑稽的方式了解仇恨。
他們怎會認同!
殺害至親之人的凶手就在眼前!若非身體內有邪神掌握的罪惡之骨,又為何會如此草草了事!
他記得日向寧次是這樣回話的。
“是你想問我,還是被你支配之人。”
“是你的願望,還是你替他產生的願望?”
再次睜開眼睛時,日向寧次已經站在眼前了。
不是天道佩恩的雙眼,而是長門的。
“你所做的,不過是武力鎮壓下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