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猜測,日向寧次可能為即將到來的災難準備了些什麼。”
“或許繼承其意誌的空之國代表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況且,戰況危急的現在,也隻有空之國像人間仙境一樣。”
綱手說著說著便開始咬牙切齒。
“他們甚至做好了戰爭應對策略,當然是寧次那家夥準備好的!”
“我們外界估計,就算開戰四十年,他們也可以在戰後一個月之內恢複戰前經濟狀態。”
這家夥好歹也是木葉出身,一點點提示都沒有留給他們!反觀空之國,從建造開始,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戰爭避難所!
“可是日向寧次也是曉組織的成員!說不定他就是幕後凶手!”
鳴人眯著眼睛,仍然忘不了日向寧次留給他的童年陰影。
雖然接觸後發現當年另一個童年陰影宇智波鼬好像沒有那麼可怕,甚至是個溫柔愛操心的弟控,可日向寧次就連他修行歸來,也仍然在堅持不惜的嚇唬自己。
很可怕,非常可怕。
就算是在嘗試理解之後,晚上還是會做噩夢的可怕程度。
就算是聽了長門說,日向寧次其實對自己不但沒有敵意,甚至稱得上看好,也還是會害怕得睡不著覺的程度。
光是看見骨頭,便會覺得那玩意下一秒要跳起來哢噠哢噠的笑,笑完了還要爆炸,又炸出一片血腥味濃鬱,還有些粘稠的蛇肉血塊。
“隻是說不定!”
他再次補充,儘管他知道,這隻是合理的懷疑。
“我們不認為,日向寧次會有操控宇智波斑的能力。”
水門也跟著附和
“按照鼬的情報,日向寧次在曉的時候就和宇智波斑關係不好。”
“加入曉還是為了保命的權衡之策。”
若說日向寧次和宇智波斑是一丘之貂,未免也太牽強了些。
“還有之前天道佩恩在木葉的時候”
水門陷入回憶,那日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
是佩恩戰尾聲的時候,麵對被自己打得口吐鮮血,卻一次又一次爬起來的雛田,天道佩恩麵色凝重。
他一開始是冷酷的,但之後又想起來了什麼。
那時候日向寧次還算活著,隻是昏迷。
“你是日向寧次的那個宗家表妹?”
天道佩恩在提到日向寧次三個字後,便麵如菜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和你哥哥一樣,是個煩人的家夥。”
他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按照鼬的情報,日向寧次就算是在曉把天花板掀了圍著忍界跑三圈,老大佩恩也隻會很縱然的“嗯,隨它去。”
人建國了,佩恩也隻是
“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家家,隨他開心便是。”
佩恩放下將要發動神羅天征的手臂,連聲音都少有的踟躕。
“他拒絕了神。”
?哦,拒絕了你。
“他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佩恩控製著力度,將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雛田踢開,宣告此次勝利。
可他並不開心。
“你和你哥哥一樣。”
“愚蠢得讓人吃驚。”
“但還算有點膽量,這倒是比他要好些。”
這還誇上了?
水門堪堪從回憶中抽離,一雙湛藍色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到了,應該就是這裡。”
他不是第一次來,自然輕車熟路。
“嗯。”
綱手和水門對視一眼,默契的回避著為何日向寧次和此次爭端沒有關係這個問題。
每個人都多少有點隱私嘛。
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快走吧,鳴人。不要發呆了。”
“啊哦哦!”
鳴人一頭霧水又摸不著頭腦,也就隻得順著二人的步伐往前走。
嘴裡念叨也沒有停下來。
“所以是為什麼啊,綱手婆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