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信這是上天給予的救贖是胎死腹中的孩子回來找媽媽了。
三船那日雖說是微服私訪,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此人非富即貴。
認識阿菊已經是三子被收養半年後的事情了,孩子的傳奇經曆便像茶後閒談一樣被阿菊講出來,渴望能夠從三船這裡得到金錢或是食物我有故事,你有蠟燭。也不過就是這樣的關係。
“我向她承諾,等下月一日,我便來接她入城。”
三船隻挑著重點和能說的講給鳴人就算這樣這個故事也足夠離奇。
“可三日前,我如約前往”
“卻隻見到了孩子。”
“五子之中,隻有年紀最大的二子和最小的三子活下來了。”
幸好,幸好三子還活著。
不單單是阿菊的救贖,也同樣是他的救贖。
阿菊被淩辱致死,含冤而亡。
那時他認為就算是有自己明裡暗裡的暗示,邊境左右兩邊的士兵和流民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是我害死了她。”
三船之後才想明白,阿菊可以收養這麼多孩子,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
“如果我沒有承諾,或者直接將其帶走,便不會這般。”
鳴人這時也猜到了三船收養孤兒的來曆,他雙拳緊握,聲音顫抖。
“三船爺爺”
他雖然不理解三船和他說這些意義何在,卻無法拒絕與其共情。
他們有著不相似的經曆,但這不足以阻止二人理解對方。
“鳴人,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明白。”
“你是特彆的人。”
“和我們不一樣。”
“你擁有改變這個世界的力量。”
三船心中自然惦記著家中三子,方才家仆已經傳了話,說是情況已經穩定。
可他對其所有擔憂,都是建立與阿菊和救贖這四個字的基礎上。
他是個自私又膽小的人。
卻做了太多他不敢做的事情。
“三年前也有一個特彆的來到這裡。”
“那時候他還是木葉叛忍。”
“你和他不一樣。那個人並不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所以他才會像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三船大約知道,眼前的少年不是六代目火影,也會是七代目火影。
四周窗沿緊閉,連牆角都有專人候著。
一把肋差被交到鳴人手中。
它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可刀刃卻還泛著冷冽的寒光。
若是藤原悠介在場,自然會直呼眼熟。
可惜,他不在,自然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把肋差有那個人留下來的術。”
“在你山窮水儘之時,會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說,應當是日向寧次和三船做交易時,所拿出的“誠心。”
三船看了看時間,又見澡牌還沒被翻回來幾張,神色躊躇。
“三船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它有派上用場的那一天!”
這把肋差對三船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也是這樣一位大人物對他最直白的承認。
隻有到一切塵埃落定戰爭平息,人與人互相理解之時,他才有臉麵將其歸還。
“話說到這裡其實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