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日向寧次現在確實也難有他事可為,綱手擺了擺手,繼續道
“你有什麼請求。”
寧次自知現在的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周圍沒有九尾,隨便來個人摸一下他都會一命嗚呼。
他的要求有兩個。
“希望您可以保護我的人生安全。”
綱手點頭,示意對方繼續。
“請讓我”
“參加四戰。”
聽說過下忍上戰場的,可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六歲小孩子上戰場。
綱手上下當量著眼前的日向寧次,再次陷入沉思。
就算是作為攜帶物這麼小的孩子也不可能上戰場。
按照木葉的規矩,家中有這般年幼孩子的家庭,父母一方都可以免去戰場廝殺的義務,帶孩子躲避去後方。
當然,像水門和玖辛奈這樣的火影夫妻除外。
她又不能對外宣稱寧次是她的孩子鳴人那個大喇叭一定會用好奇的大眼睛開始迅速腦部。
就算是拿鳴人來當借口,也沒有讓連查克拉都沒有的小孩子衝到前線的理由。
“我可以聽聽,你要參加四戰的原因嗎?”
寧次對四戰的記憶隻保持在虛空中“日向寧次的一生”這個階段上,藥師兜沒有跟隨大蛇丸,事情應當會又算緩和。
但蝴蝶效應,又有誰說得準?
他沒有屍骨脈也沒有白眼,自然用不了算天術,但卻意外可以直接窺探部分未來,最大的缺點便是隨機出現,無視主人意願的情況下。
三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叫做怪物。
他會突然指著一個人說,“他很快就要死了。”或者是“很快便會有破財之災。”
連帶著收養三子的阿菊,都被三子“預言”過。
怪物會帶來災厄,是帶來災厄的三子殺死了阿菊,打斷了他們的幸福。
二子日日買醉,連滾燙的粥都澆在了三子手腕上。
他曾經是最最疼愛弟弟的哥哥,不屑於相信外人的閒言碎語,但當災厄降臨,他便不得不從。
他想要殺死怪物,可受傷的卻是自己年幼的弟弟。
幸福和痛苦不斷扭曲在一起,青年將目光放在那口井上。
他飛奔下樓,縱身跳入井中,看著弟弟虛弱的尋人幫助,心中五味雜陳。
他們並非親兄弟,卻有幸成為兄弟。
而關係,隻能稱得上“普通普通”。
哥哥總想著弄死弟弟,而弟弟在哥哥生死危機之時,卻還可以到彆處來一次逢場作戲。
二子就在這扇窗戶最下方,弟弟對哥哥所有的愛停留在燙傷之上。
甚至,連所謂哥哥的未來都沒有考慮。
而井中之人,卻隻不過是無法正視自己的膽小鬼罷了。
醉鬼的哭聲越來越大,寧次的聲音卻聽不出波瀾起伏。
“除去宇智波斑,四戰還會出現我親手釀成的錯誤。”
“我有將其鏟除的義務。”
門被拉開,綱手看見那醉鬼渾身濕漉漉的,被笨蛋父子攙扶進來,而懷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下一個滾燙的小玩意。
該說是收放自如還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