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禮賓說“先這樣說吧。”
電話掛斷後李林有點小鬱悶，他很想帶未婚妻一起回京城，很想讓未婚妻親眼看看她爺爺服軟的畫麵。
可惜97年的勞動節隻有1天假期，五一黃金周是2000年以後的事。
回到鄭城已經是深夜，李林直接回家，讓保鏢楚飛去把桑塔納加滿油。吃完晚飯讓西統睡客房，讓許瑩瑩跟妹妹李沐睡一間房。
回到臥室先喂飽小媳婦，躺在被窩裡撫摸她的滿頭秀發，告訴她明天回京城的事。
柳盼娣很想一起回去，用商量的口吻問“要不我明天找校長請假吧？”
李林說“會不會影響你的工作，這一去至少一個星期，校長能批假嗎？”
柳盼娣扭動身子撒嬌“人家想跟你一起回家嘛，你明天給校長打電話，我想回家。”
李林有點抵禦不了，隻能選擇答應她哄她開心，結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時腰酸背痛。
吃完早餐給校長打電話，校長很給麵子批了一個星期的假，把柳盼娣高興的手舞足蹈。
收拾好行李先回公司安排工作，讓許瑩瑩去銀行支付深城海天出版社的合同款，許社長那老家夥等錢等的花都謝了。
上午9點驅車去京城，李林的保鏢楚飛和柳盼娣的保鏢秦姐輪流開車。
四天後的上午終於來到京城，迎接他們的隻有準嶽母和小舅子柳明輝，嶽父在單位上班，柳盼娣的大姐去外地出出差了。
柳盼娣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回家，熱淚盈眶的柳母抱著女兒不撒手，最後母女倆相擁而泣。
柳明輝帶著李林去四合院主臥拜見柳老爺子，神秘兮兮的遞給李林兩張票，小聲說“明天晚上你最愛的半千哥在朝陽體育館開演唱會，到時候叫上我姐咱們一起去聽。”
李林忍不住給他點讚，半千哥是李林最喜愛的歌手，挪威的森林、浪人情歌等等都是李林的青春，可惜上輩子沒機會聽演唱會。
來到主臥見到柳老爺子，李林還沒開口打招呼就被擺手阻止，柳老頭指了指桌子上的棋盤。
先殺四局象棋，第五局下到一半老人放下棋子，“你的棋力進步很快，圖書館那單生意做的很好。”
李林把棋盤整理好，正襟危坐說“我和盼盼訂婚那天你沒去，盼盼哭的像個孩子，我很心疼我的妻子，鬥膽跟您討個說法。”
老人冷哼“讓妻子受委屈是男人的無能，你不應該找我討什麼說法，你是來找我算賬的？”
李林搖搖頭說“如果不是因為顧慮盼盼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我想給她一個有親人祝福的婚禮，我根本不會來這裡陪你下棋！”
“放肆！”老柳氣的拍桌子，力道震倒了棋盤上的棋子，一時間車馬炮滾的滿地都是。
李林撿起小卒放在棋盤上，“我隻是個無名小卒，並沒有攀龍附鳳的想法。我對盼盼的愛是純粹的，是不摻雜任何利益的。”
“看來真是找我算賬的！”老柳摸著棋盤上的小卒說“小卒過河頂大車，關鍵看你敢不敢、有沒有能力越過那條楚河漢界！”
李林說“請問我越過了嗎？”
“還差一點點！”老柳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入黨申請表放在李林麵前，“把這個完成了你就是過河卒，想當統帥必須先當好過河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