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在前兩日坐過馬車去京城的。
等兩個車夫都確認完,已經是半夜了。
葉彩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決定。
“還是要加班費吧。”
這一天天的,夜班真的不少啊。
最好再要點出差補貼,馬上天熱了,再要點高溫費,降溫費什麼的,說不定就比賞錢多了。
好在夏樾也沒有那麼黃世仁,第二天早上讓睡了一個懶覺。
葉彩唐一直睡到中午,連早上的美人練劍圖,都沒有能將她吵醒。
當葉彩唐終於睡好了,洗漱清醒了,打開房門的時候,心情無限好的感慨了一句。
“夕陽無限好,可惜隻是近黃昏啊。”
夏樾正和捕快說話,聽著了這一句,然後看著正午的太陽,再看看葉彩唐,覺得這姑娘大概是還沒醒。
葉彩唐伸個懶腰,走了過來。
“大人,早。”
夏樾又看了看正午的太陽,覺得可能是自己沒睡醒吧。
兩個混混沌沌的人,從午後一直等到半下午。
許向餘算著時間道“大人,按理說這個時候,馬車應該從京城回來了。”
夏樾點了點頭,讓捕快陪許向餘一起過去,把捕快找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來了一個。
車夫風塵仆仆,是剛回來的,聽著六扇門的大人找,不敢怠慢。
車夫像昨晚上一樣,一個個的看了名單,但是一個都沒有。
每日去京城的人並不多,女眷更少,沒有和名單上對應的,也是正常。
讓車夫去了以後,大家既失望,又覺得答案就在眼前。
四個人隻剩下三個,那麼凶手隻可能是坐這個人的馬車去的京城,等他回來,自然知道是誰。
許向餘道“這個車夫叫鄒超,也是個老車夫了,在南山邊趕了四十年的車,我敢保證,隻要是南山這幾個村子裡的人,他都認識。”
眾人聽了這話,都覺得十分安心。
可是一等再等,卻始終沒能將人等回來。
彆說他們著急,就連村裡的人也開始著急了。
有幾戶人家,有人昨日去京城有事兒的,今天該搭鄒超的馬車回來,這會兒還沒到,也有些急了。
莫非是馬車在路上遇到了什麼情況,眾人一合計,幾個青壯年打著火把借著月色上了路,迎著找了過去。
雖然這裡是京城邊上,不可能有山匪打劫什麼的,但是這麼晚沒回來,肯定遇到事情了。
夏樾也覺得有些不安,帶著人一起去了。
果然,在走出去沒多遠,他們遇見了互相攙扶著往回走的幾個人。
“馬蹄不知踩著什麼翻車了。”前麵那個一瘸一拐的“好幾個都摔傷了走不了,老鄒脖子都摔斷了,我們是趕回來報信的。”
眾人慌了,趕緊往前趕。
夏樾葉彩唐一聽,更是臉都黑了。
這也未免太巧立刻,說不是殺人滅口,誰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