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家庭的女主人,翁淑然的態度直接影響了所有人的態度。翁淑然對葉彩唐喜笑顏開,旁人自然也懂的說好話。
寒暄一番後,夏樾道“娘,我打斷讓唐唐就住在宜蘭園,您看如何?”
宜蘭園挨著夏樾的院子,是沈星謠住的,沈星謠家中人少,也沒有年齡相仿的玩伴,因此一年十二個月有十個月都賴在夏家,就住在宜蘭園,表兄妹才會特彆特彆的熟悉,熟悉的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其實兩邊父母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親上加親,但夏樾至今還能記得沈星謠繈褓中的時候,拉了他一身的情景,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好。”翁淑然道“宜蘭園我一早就叫人收拾了,裡麵一應用具都是新的,被褥這幾日,日日都曬得蓬鬆,丫鬟也是我親自挑的,唐唐啊,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他們就行。”
於是夏樾就帶著葉彩唐走了。
葉彩唐走在夏家的雕廊畫棟中,十分不明白。
於是葉彩唐開始掰手指頭。
“我在京城,大部分時間都在白下村,你看我房子破吧,其實在村子裡不錯的啦,彆人的更破。”
夏樾點頭。
“然後呢,我也沒去過什麼大地方,六扇門是一個,再一個,就是黃泉的黃金賭坊了。”
想想還真是,甚至這兩地方還都不是什麼大地方。
六扇門是國家機構,有錢也不在裝修上,葉彩唐住的員工宿舍,雖然設備齊全但沒有什麼奢華的裝飾,隻是實用而已。
黃金賭坊就彆說了,黃泉的錢都放那生鏽,那院子裡開始跟個雪窟窿似的光禿禿的,現在算是有些春色了,也不是美輪美奐的。
和夏家一比,都寒酸的傷心。
夏樾特意帶她在家裡逛一逛。
走過一片湖光山色,夏樾道“這一片荷花池是我最喜歡的,夏天可以劃水,可以摸魚,可以撈蝦,可以劃船。”
可惜現在已經過了季節,下水已經有些冷了,荷葉也有慘了。
不過葉彩唐問“真的嗎,夏天可以下去劃水嗎?”
“可以啊。”夏樾道“你會嗎?”
“會啊。”
但是這個年代,除非就生長在河邊,不然會水的女子太少了。大戶人家的女子,更是哪裡有去遊泳的。
但是夏樾說“不會也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你喜歡劃水?”
葉彩唐連連點頭。
夏樾奇道“我記得白下村也沒靠近什麼河,你是怎麼會水性的?”
葉彩唐現在已經擁有了說瞎話不但不眨眼,且不用經過大腦的超級技能。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葉彩唐道“我出生之前,我娘就做了一個夢,夢見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水裡飄啊飄,飄啊飄,她很害怕拚命掙紮,然後一隻小金魚把頂上了案,然後她猛地驚醒,我就出生了。”
夏樾一時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所以我生下來就會水。”葉彩唐道“水性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