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樾想想不放心,讓王統也留下陪著謝止,慎詠誌不好意思,也留了個人下來。
葉彩唐打著哈欠就要回去睡了。
夏樾走了過來“你害怕嗎?”
葉彩唐打著哈欠搖搖頭。
“你真的不害怕?”
葉彩唐還是搖搖頭。
夏樾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不害怕呢?”
“我又沒害慕綠,為什麼要害怕。”葉彩唐奇怪道“大人你害怕嗎?”
夏樾想了想,斬釘截鐵的說“我害怕。”
正走在一旁的慎詠誌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了一眼夏樾,夏大人確實厲害,為了未婚妻,臉都不要了。
大驚小怪,同樣走在一旁的劉沙看著慎詠誌的驚訝,隻覺得他沒見過世麵。
臉能乾嘛用,換一個新娘子嗎?
夏樾害怕,那葉彩唐也沒有辦法,隻好讓他進了自己房間,美其名曰,保護我方大人。
夏樾在葉彩唐房間的地上,滿意的占據了一席之地。
鋪著被子躺下後,夏樾解釋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怕,但是這寺裡不太平,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嗯,我知道。”葉彩唐側身看著夏樾,笑眯眯。
其實床還蠻大的,要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矜持的姑娘,她很想讓夏樾上來睡的。
地上多硬啊,那一把老骨頭可彆扭著了。
夏樾被葉彩唐看的頭昏,冷靜的閉上眼睛嚴肅道“大半夜的,快睡覺。”
“嗯嗯嗯。”葉彩唐也閉上了眼睛。
快天亮了,抓緊時間再睡會兒。
可憐的謝止,還在姻緣殿裡苦苦的守著靈,並且發誓要再狠狠地訛田明遠一筆錢。隻是很奇怪,五個小僧人不可能一起說瞎話,那今夜出現在鬼聲是誰?
葉彩唐想了一會兒也就睡了。
第二天夏樾躡手躡腳的起了身,沒吵醒她,看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算是有鬼神也不敢出現了,這才放心的出了門。
等葉彩唐醒的時候,才知道月老廟裡又出了新事情。
有人失蹤了。
每天早上到了點,所有的僧人都要進行晨課,然後才去吃飯,有多少人,分多少組,每組在什麼地方,這都是規定好的,日複一日,沒有人能像葉彩唐這樣偷懶賴床。
雖然這幾日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可是僧人的作息是很嚴苛的,吃苦也是一種修行,所以晨課照舊。
但是眾人都到了之後,卻發現少了一個人。
少的是一個叫做池無的僧人,今年二十八,在廟中已經十年,雖然不是長老級彆的,也算是有資曆的師兄。
池無和四個師兄弟住在一間廂房,昨天姻緣殿出事的事情,因為害怕引起恐慌,隻有幾個長老知道,並沒有將僧人都叫起來。
所以大家在議論了幾句之後,這幾日的疲乏湧來,便又都睡了。
一覺睡醒,池無不見了。
開始大家還以為他去茅房了,可是等啊等也沒回來,去茅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這下大家都慌了,擴大了尋找的範圍,但是池無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
終於,有人忍不住道“該不會他就是凶手,害怕女施主回來複仇,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