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以前,葉彩唐是肯定不會問出這個問題的,但是現在自然而然就想到了。
實在是這些日子的事情,給她了全新的不一樣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做生意的當官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可能有外室。濃眉大眼的夏樾的朋友,也有外室,誰知道這個廉瑋是不是也有,一個人吃兩家飯,隻是家裡人不知道罷了。Πboγg
“沒有,絕對沒有。”管家連聲道“這個大人放心,絕無可能。老爺出門大多都是帶著小廝的,時間也不長,去了哪裡回來都會說一聲。再說,夫人也是容人之人,若是老爺在外麵有看上了什麼人,直接帶回府即可,沒有必要在外麵安置。”
葉彩唐無力吐槽,你既然這麼說,那就是吧。
本來這種小事情,無論如何是不值得夏樾親自跑一趟的,但是同福樓被毒死的兩名受害者和突然重病的廉瑋,兩件事情之間確實像是有一點關聯的樣子,於是他還是跑了一趟。
而且還帶了個大夫。
廉瑋躺在床上,臉上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似乎已經奄奄一息。
管家帶著夏樾和大夫進門。
廉瑋正在不知昏迷還是昏睡,管家低聲道“老爺,夏大人來了。”
喊了幾聲,廉瑋這才慢慢轉醒,掙紮著睜開眼睛,看著夏樾。
廉瑋前幾天才見過夏樾,知道他是六扇門的總捕頭,大大的大人,勉強著張嘴,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聲音。
“彆說話。”夏樾一看這作孽的樣子,連忙道“大夫,麻煩你先給看看。”
大夫連忙點頭,坐在一旁給廉瑋把脈。
雖然管家說也請了大夫,但是夏樾代表六扇門出去,需要大夫的時候,都是自帶的。
這種嚴謹是必要的,夏樾不是大夫,看不出病情,但是也不能由著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必須自己帶一個知根知底,熟悉的可以相信的大夫,免得在病情,傷情鑒定這方麵,被糊弄,出什麼岔子。
大夫給廉瑋把脈之後,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翻了翻眼皮,然後歎了口氣。
夏樾忙道“如何?”
大夫道“十分危險,五臟六腑都有損傷。”、
這和之前大夫說的十分相似。
夏樾道“可知是為何如此。”
大夫摸了摸胡子,有些不確定道“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慢性的毒藥,日積月累,突然爆發。”
廉家也挺有錢,之前請的大夫也是個正經大夫,問診結果相差無幾。
管家一副就是這樣,大人我沒騙你的模樣。
“還請大夫想想辦法,救救我家老爺。”管家對大夫說,又對夏樾說“還請大人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