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覺得奇怪,夏樾腳步停了一下“抓住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夏樾要抓住他,但是三個字一出,劉沙和王統已經衝了過去。
男人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後,立刻就往前跑去。
葉彩唐看著他倉促沒有跑幾步,就被劉沙按住了,然後就喊了起來“為什麼抓我,為什麼抓我。”
十分叫人無語,雖然他好像很低調,但是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氣場。
我是壞人,我做了壞事,我很心虛,快來抓我。
劉沙將男人押了過來。
帽子被摘掉,露出男人一張普通的臉,臉上的表情扭曲而驚恐,掙紮著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夏樾打量了他一下。
“你為什麼要跑?”
男人眼神中寫著我好慌,但是嘴硬道“我沒有跑,隻是來不及了,所以走的有點快。”
這解釋顯然不能讓人信服。
夏樾才沒有心思跟他慢慢周旋,直接道“搜身。”
在男人若有若無的掙紮下,王統很快將人搜了一遍。
倒是沒有搜出什麼奇怪的東西,隻有十兩銀子。
男人見王統將搜出來的銀子交在夏樾手裡,又舍不得又害怕,給自己壯膽道“天子腳下,你們,你們竟敢做攔路搶劫的營生,也不怕掉腦袋。”
自己鬼鬼祟祟的,說話倒是挺硬氣。
夏樾淡淡道“我們是六扇門的人,你行蹤詭異,鬼鬼祟祟,到底有什麼心虛要躲著人?”
有棗沒棗打三竿試試。
夏樾職責所在,在外麵碰見可疑的人和事情,都會管一管的。無事最好,萬一碰見個作奸犯科的呢,就順手給抓了,也算是為京城的安定,老百姓的安全,為自己的俸祿出了一份力。
果然男人一聽六扇門的人,突然就腿一軟,要不是王統拽著,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下讓的大家不懷疑都不行。
夏樾當機立斷,拿著從他懷裡搜出來的十兩銀子“說,錢哪裡來的?”
十兩銀子在這個年代不是小數額,這一點從謝止的工錢就能看出來,這樣一個人,穿著打扮都是尋常,帶著十兩銀子在這地方做什麼,還慌慌張張的,莫非是偷的?
男人連連擺手“這是我自己的錢。”
“自己的錢?”夏樾冷冷道“好,那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男人不情不願的道“我叫王英毅,我是個廚子。”
廚子兩個字,像是劈在大家心裡一樣。
怎麼這麼巧,又是個廚子?
夏樾立刻道“你是哪個酒樓的廚子?”
“不是不是。”王英毅道“小的不在酒樓,小的是蔡府的廚子。”
“蔡府?哪個蔡府?”
王英毅說了一個名字,是個做生意的人家,全民叫做蔡行權。
這名字比剛才廚子兩個字更叫人意外,因為這個蔡行權,他們這幾日不但聽過名字,而且見過人。正是同福樓的兩個死者,張承嗣和王永逸的朋友,也常和他們一起去同福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