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立刻就去了,葉彩唐忍不住道“大人,你這理由找的也太敷衍了吧?”
燕德潤在外要是知道了這消息,豈不是立刻就能察覺到不對勁。
“無所謂。”夏樾道“隻是要一個理由罷了,什麼理由不重要。當年尚未有端倪,燕德潤都毫不猶豫的跑了,這人疑心重做事小心,無論你找一個多合理的理由,也不可能將他騙回來的,隻能硬抓。”nЬ
行吧,硬抓就硬抓吧,抓到就行。
夏樾將這活兒又完美的推給了大理寺。
大理寺最近都忙瘋了,還是他們的老大慎詠誌帶著忙,誰也不敢有怨言。而且,大理寺的老人,那些在大理寺裡待得時間超過六年的,都敏銳的感覺,要出大事了。
這是件大事,可能會影響整個大理寺,上上下下,誰都跑不掉。
都在京城,大理寺的變化,自然大家都看在眼裡,於是紛紛打聽起來。
這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了嗎,大理寺這是在乾什麼?
本來慎詠誌是沒有什麼頭緒的,但是卻從這上麵找到了頭緒。
他給了夏樾一個名單,上麵有三個人的名字。
“這三個人。”慎詠誌道“都是和師父交好的,在這幾天,分彆有兩人打探消息打探的特彆勤快,好像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慎詠誌點了點名單上的名字。
“還有一個。”慎詠誌說“這位岑峻太醫,卻偏偏一句話都沒說。他當年也是師父的好友,師父有什麼不舒服,我有什麼不舒服,都是請他看診的,卻一點好奇的表示都沒有。”
過遠過近都不妥。
前者有些心虛打探情報的樣子,後者像是故意避嫌。
而且老實說吧,慎詠誌最近有點精神緊張,看誰都像是凶手。他覺得自己不但仕途,而且生死,都在此一搏了。
夏樾毫不猶豫的道“那這三人,就辛苦慎大人去查了。”
慎詠誌歎了口氣,辛苦什麼呢,應該的。
當然夏樾也不是閒得慌,他有旁的事情。
施明熙在京城裡晃了這麼些天,沒有打探出跟吊死的頭發相關的事情,倒是打探出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種秘密啊,一般人真是打探不出來,也不知道施明熙是怎麼得到的消息。
施明熙說“京城住在五排樓那裡的祁家,你們可聽過?”
眾人有搖頭的,有點頭的。
施明熙說“祁家是開書局的,家中有兩個兒子,老大是個秀才,老二屢次不中,一把年紀,還在科考。”
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科考一輩子的大有人在,四五十中秀才的也不稀奇。
施明熙說“祁家的二兒子叫祁雪風,今年四十五,他有一妻三妾,據他的妾說,他在那方麵,有些特殊愛好。”
眾人都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施明熙。
你這京城百事通,知道的也太多了吧,人家房中的事情,你竟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