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女仵作!
木盒打開,裡麵是一張張的紙。
鬱曉曼將盒子捧起來,慎詠誌伸手去接,她卻縮回了手。
“夏大人。”鬱曉曼看向夏樾“這個證據,我必須交給你才放心,我不信任大理寺的人。”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大理寺的人都覺得自己被打了一巴掌。
但是夏樾立刻道“好。”
先不說慎詠誌是不是大義滅親,這既然是前大理寺卿的犯罪證據,交給現在的大理寺卿,顯然不合適。
就像是葉彩唐說的,自查自糾,自罰三杯。
話粗理不粗。
果然夏樾伸手去接,鬱曉曼就放了手。
王統連忙接手捧過來,夏樾伸手拿了一張最上麵的。
這是一張分賬記錄。
夏樾看了一眼鬱曉曼,心裡掀起驚天波濤,這事情,可大了,隻怕不是他和慎詠誌能處理的了。
鬱曉曼淡淡笑了一下。
“夏大人,是不是為官數載,還未預見如此大案?”
慎詠誌雖然沒拿到證據,但看還是可以看的,他就站在一旁,也探著頭看,這一看,臉色變得跟箱子蓋一樣顏色怪異。
慎詠誌脫口而出“這怎麼可能?”
鬱曉曼道“是啊,怎麼可能,這就是我為什麼將這秘密藏了五年,始終沒敢對任何人說出一字半點的原因。”
夏樾看的這一張,是一份利益分配明細。
寫明三個月內共進賬三萬兩,其中燕潤德和鞠奇略各分一萬二,剩下的六千,用作各處花銷。
白紙黑字,燕潤德的筆跡慎詠誌再熟悉不過了,朝中也有字跡鑒定的高手,糊弄不過。
後麵還有燕潤德和鞠奇略其他的賬務往來,彆說還真是記錄的清清楚楚。
還有鞠奇略和外麵的書信往來,這事情,竟然不止在京城一處發生。
鬱曉曼道“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其實我來京城,就是為了找這事情的罪魁禍首。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兩個朝中三品官員,而且還有一個是掌管刑獄的大理寺卿。我人微言輕,誰會相信我說的話,我若直接去告官,那就是等著被殺人滅口。”
大理寺的人說不出話。
六扇門的人覺得多少要給慎詠誌一些麵子,也不好落井下石。
夏樾道“鬱曉曼,此事至關重大,你若是不放心大理寺,就六扇門說。”
鬱曉曼點了點頭,她什麼也沒帶,唯一隻拿著那把梳子。
鬱曉曼果然不一般的人,不過也沒有太神奇的來曆,她是在青樓長大,花魁之女。
從小接觸聲色犬馬,也被練的一顰一笑,皆由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