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大沙漠的深處,居然遇到了這個小子,蘇蘭蘭一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氣哼哼地說道“你在那裡胡說八道個啥?我什麼時候被田大哥給拐走了,明明是我甘心情願跟隨田大哥的。哪裡用你跑這裡來多管閒事!”
小丁一聽兩人的對話,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事情。原來他們兩個是認識的啊!怪不得這位狗嘴書生怎麼看自己都不順眼呢,原來他是以為自己拐走了他所喜歡的女人啊!
可是那位勾嘴書生一聽蘇蘭蘭的話,立即悲傷欲絕地說道“蘭蘭啊,原來是你自願的啊!你難道忘了我了嗎?你怎麼會喜歡上一個賊禿驢!蘭蘭啊,你可知道,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啊!”
蘇蘭蘭一聽這話,更加生氣,斥責道“勾晟資,你說誰是賊禿驢呢?你再說田大哥是賊禿驢,我以後永遠都不會搭理你。你對我是不是真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該去哪裡還是快去哪裡吧,不要過來騷擾我,還有田大哥了。”
小丁一聽,心中暗道,原來這位狗嘴書生名字是叫做勾晟資啊,這不就是狗剩子嘛!再配上他的外號,狗嘴書生狗剩子,哈哈,還真是夠搞笑的了。
可是,這位狗嘴書生,卻是一點都不以為然,仍是一臉苦瓜相地哀求道“蘭蘭啊,我對你哪裡不好了?我能文能武,難道我就比不上他一個賊禿……賊禿……”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蘇蘭你剛才說他要是再管小丁叫賊禿驢的話,她就永遠也不搭理自己了。於是便連忙改口說道,“難道我就比不上他一個禿腦瓜殼子嗎?”
蘇蘭蘭則仍是餘怒未消地說道“你快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說完,她轉過頭去,再也不看那勾晟資一眼。
勾晟資無法,隻得訕訕地轉回身,看到他的手下們,全都在看著他,便立即嗬斥道“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快些吃飯,吃完了我們好一起上路。”
說完,他也走到他的那匹駱駝身旁,從駱駝背上的包袱裡麵,翻出了淡水和烤饢等物。吃了起來。
這時,那位商隊的首領老者蹣跚著來到小丁跟前,深施一禮說道“小兄弟抱歉啊!剛才那位勾大俠是我請來的護衛,我勸他他也是不聽我的。唉……,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才是!”
小丁見這老頭如此客氣,知道他是久混商場,與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都習慣了。商人本就講究和氣生財,因此,他對自己又客氣,又賠禮道歉的,也是十分正常了。
於是他便順口答道“不怪不怪,這事不關您老人家的事。”
那老者臉上露出微笑,再次拱手說道“小老兒姓駱,從商二十餘年,承蒙各位朋友的抬愛,大家都稱呼我為駱老板。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如何稱呼呢?”
小丁連忙抱拳回禮,說道“在下田小丁,此次前往黑虎城是有重要事情要做。”
那駱老板歎道“原來如此,正好我們也是要返回黑虎城,稍後吃完飯,不知田兄弟是否願意與我們商隊一起同行呢?”
小丁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兩位朋友,因為昨天的沙暴,而感染了風寒,暫時我們還不能趕路。”
駱老板一聽,連忙說道“原來是感染了風寒啊,正好我這裡有一些治療風寒的藥物,不妨就送與田兄弟一些吧。”
小丁一聽,心中一喜,本來就犯愁沒有藥物可以治療蘇蘭蘭的感冒呢,沒想到這位駱老板的商隊裡麵帶了這方麵的藥物。
於是他也不客氣地說道“那是最好,既然駱老板有治療風寒的藥物,在下也就不客氣了。”
駱老板也是客氣地說道“無妨,無妨,區區一點風寒藥而已,不值幾個錢的。我們商隊常年奔波在外,難免會有人染上風寒,因此商隊裡便時常會帶有治療風寒的藥物。”
說完,這位駱老板便朝著商隊那邊正在吃飯的幾個人吩咐了一聲,沒用多久,那幾個人便從他們的包袱裡麵翻出來了幾包中草藥來。
駱老板將那幾包中草藥遞給小丁說道“每次煎熬一包,煎出三碗,分為早午晚三次服下,隻需聯富三天,即可治愈。”
小丁接過那幾包草藥,連連道謝。見到身旁鍋灶裡的青菜粥已經煮熟,便連忙盛了一碗遞給駱老板說道“承蒙駱老板贈藥,在下感激不儘,小人無以為報,就請馬老板喝一碗青菜粥吧。”
那駱老板看見小丁煮的粥,香味撲鼻,忍不住也是直吞口水。於是他也就不客氣地接過碗來,說了幾句客氣話,便喝起粥來。
他們商隊那邊雖然也都攜帶著大量的淡水和乾糧、肉乾之類,但在這沙漠之中,卻是難以喝上一口熱粥的。
小丁又給蘇蘭蘭和古麗依娜都盛了粥與荷包蛋,她們邊曬太陽,邊吃午飯。
駱老板他們吃過午飯之後,便趁著天氣晴朗無風,又繼續向前趕路去了。那位狗嘴軍師勾晟資,雖然看到小丁給蘇蘭蘭又盛粥又關心她病情的,感到十分不爽,可是他終於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畢竟兩個人剛剛交過手,自己打不過人家。然後駱老板這邊又不讓他隨便去亂殺人。因此他也就沒有再過來糾纏。
駱老板一行人走了之後,小丁便從空間裡找出來了一個瓦罐開始幫蘇蘭蘭熬藥。
駱老板的風寒藥果然管用。蘇蘭蘭連續服用兩天這藥之後,症狀立即減輕了許多。她看到小丁著急,於是便主動提出可以繼續趕路了。
古麗依娜經過這兩天的休息和調養,體力也早已恢複差不多,她的武功比蘇蘭蘭高些,身體素質也比蘇蘭蘭強上不少。
小丁見二女身體有所恢複,可以勉強趕路了,因為心中著急,倒也不願意繼續耽擱,於是三人便騎上駱駝,繼續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