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捧著裂痕滿滿的槍尖,家族的聖物,泣不成聲
“你碎成了這樣,讓我回去如何交代啊……”
一邊哭著,一邊如同掰餅乾一般,哢哢幾下,將完整的槍尖掰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這麼多人作證啊,你是被那偷襲的界主撞碎的,你的使命完成了,安心的去吧!”
司徒碗捧著這堆碎片,吸溜了一下鼻涕,轉身惡狠狠地問庫裡特
“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那界主的錯!”
庫裡特猛點頭
“啊對對對……”
我說不是那界主的錯,那下一秒是不是就是我的錯?
反正是你家的聖物,關我們什麼事?
“嗯,行,你們作證,這樣我回去就能藏……把它當做收藏了。”
司徒碗心安理得地將碎片揣好。
聖物到手。
反正聖物又不止一件,我收藏點兒碎片怎麼了。
“諸位大人,我家大人說,想請大人們喝杯茶,休息休息再走。”
“畢竟這個防區和大人也有關係,各位前來也是幫了大人的忙,請務必賞臉。”
潑墨仔轉過頭,我啥時候說過?
司徒碗欣然同意。
庫裡特等人心裡有事,但能夠和一位神秘的七次強者搭上關係,這機會怎麼也不能錯過。
也得找個地方處理尤瑞斯的傷口。
在徐放的引領下,一行人向著戰營的方向而去。
鬼界內,陰風呼嘯,鬼氣翻湧。
在最中心的位置,煞蜂小小的身軀出現。
它落在一根巨大的枯木上。
小小的翅膀伸出來,扶著旁邊的樹枝,一瘸一拐地走進枯木上的一個洞。
鳥爪上清晰可見一道傷痕,在無儘鬼氣的滋養下,此刻正在艱難地恢複。
它的身軀被槍尖破壞的部分,早在進入鬼界之後就已經恢複了。
鳥爪上的傷勢更重。
它蜷縮在洞口,任憑呼嘯的鬼氣江河入海般進入身體。
眼神冰冷。
充滿了無儘的恐怖惡意。
無量的鬼氣逐漸將枯木覆蓋,鬼界安靜下來。
隱隱約約間,那枯木竟也睜開了一雙眼。
七分人麵。
戰營。
提前收到消息的柳東南帶人打掃出一塊空地,布置好了簡單的招待所需。
望著歸來的徐放,所有人都欣喜不已。
危機解除了。
居然還帶回了平日裡隻出現在新聞播報中的強者。
看看這胖胖,七次、
看看這白羽西裝的老者,六次。
這位也是六次。
這位,還是六次。
這位死者,應該也是六次……
還有貝斯和他的父親,都是平日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柳東南這樣的,往日就是在他們麵前自爆,他們也不會扭頭看一眼。
現在麼,看,一個個的多親切。
一進戰營,潑墨仔就迫不及待地四下尋找,一副等不及的模樣。
徐放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
“東南,大人問你造姐呢?”
隨後有意無意地賠笑解釋
“大人們莫怪,我們家大人對造姐可以說是一往情深,如此迫不及待的,可以理解。”
說著對柳東南使了個眼色
“還不快把造姐帶出來,順便和諸位大人認識一下。”
柳東南“恍然大悟”,一溜煙跑到中心帳篷,很快將鐘大造的木乃伊搬了出來。
潑墨仔對這個木乃伊最好奇,立馬湊了過去。
貝斯汗流浹背。
這,不是留下天使淚了麼,咋的還沒好呢?
不會舍不得用吧?
“唉!”
徐放語氣沉重
“前幾日不知道什麼原因,鬼物襲擊了戰營,寡不敵眾,我們造姐為了保護隊員,身受重傷,至今還未曾痊愈。”
“我家大人危急關頭趕來,這才保下她的一條命,但是這個狀況諸位也看到了,不知道何時才能恢複。”
潑墨仔看了幾眼,覺得沒意思,扭頭不想看了。
徐放趕忙拉住它
“大人,不要自責,造姐吉人天相,肯定會好的。”
你看,這麼多大人物在這,能好意思光看著?
司徒碗一拍手
“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