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小短腿,每條腿上配一個小金環,將它牢牢地固定在x上。
呈現一個木字。
鐘大造正細心地將一塊金屬捏出鋒利的刀刃,巴掌大小的刀型已經初步完成。
她對著石般比劃了兩下,點點頭。
你點頭是啥意思啊?
石般快瘋了,這娘們腦子是不是有病。
“我是咱們這邊的。”
“我是徐放的兒子,你快放開我!”
鐘大造的手停頓了,迷惑的聲音傳來
“徐放的……兒子?”
“死!”
石般魂飛天外
“好吧,好吧,我是他最可愛的寵物,寵物啊,不能殺!”
鐘大造盯著它,認真道
“每一隻寵物,都要有為主人、去死的決心……”
嗯?
這話莫名的對,又感覺哪裡不對……
你又不是寵物,憑什麼你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扒了你的皮,給、嗯,做脖套。”
好好好,你們真不愧是一個隊的,都拿我送人情是吧?
“姐姐,我還小,不夠做脖套的,讓我再長幾天……啊!”
……
徐放的手指劃過藍伊陀的脖頸,帶起一溜血珠。
藍伊陀重重一掌擊在徐放的胸口上。
徐放飛出幾米之外,一個翻身落在地上,咳嗽了兩聲。
差一點就劃破動脈,可惜了。
藍伊陀抹掉脖子上的血,謹慎地望著對方。
倏然,一陣滴滴滴的聲音從藍伊陀身上傳出。
他的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
後退幾步之後,藍伊陀掏出一枚古樸的青銅令牌,上麵雕刻著一個頭顱,此刻兩隻眼睛正在一閃一閃,同時發出提示的聲響。
“來了,終於來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
他望著對麵虎視眈眈的徐放,將青銅令牌仔細收好,搖頭道
“本來想親手殺死你,但是你就如同我一樣,很難殺啊。”
“如果被他們看到,對付你這樣一個人我都如此費力,也許會壞了我的前程。”
“第一印象總是很重要的,他們需要看到的,是一個陀族的天才,有著遠大前景的,無敵的天才。”
“所以,我不得不如此了。”
藍伊陀像是下定了某種信心。
他望著徐放,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整個上半身。
赤裸的身體肌肉遒勁,充滿了力量美。
他稍微轉了轉身,讓徐放看了看他的後背
“你如此憤怒的原因,或許你在死的時候就能明白。”
藍伊陀的後背,赫然紋了一盞古老的黑色油燈。
隻是那油燈的底座,宛若一個人跪在那裡,背負著上麵的燈盞。
它的頭顱高高揚起,仿佛在慘嚎,一根黑色燈芯從它的口中盤旋而出,仿佛一柄吐出的錐子。
乍一看到這盞油燈,徐放的心頭猛然劇烈跳動。
危險,極度危險!
他有種感覺,即便是穿上劍膽武裝,在這盞油燈下也無法幸免!
徐放望了望角鬥場,身形頓時升空,瞬間向遠方逃離!
“沒有用的。”
“這是我陀族秘傳的寶物,我無意中所得,也僅僅隻能請動一次它的殘影。”
“所以才要自己煉製啊!”
“寂滅死燈即便是殘影,也能瞬殺九次……”
“哪裡跑!”
藍伊陀升上高空,緊緊銜住徐放的蹤影。
後背上,油燈的紋身脫離皮膚,下一秒,藍伊陀的手掌上托著一盞油燈虛影。
有黑色的火星在燈芯上閃爍。
氣息寂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