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率九成八?我上吊你們隨意!
角鬥場內靜悄悄。
人影皆無。
巨大怪獸的屍身、偉阿陀的無頭屍體、坍塌的看台、損毀的穹頂,還有那位一直坐在財寶堆上玩貓的女武神。
看了這麼大的瓜,夠本了。
此時不走,等著那位女武神請喝茶嗎?
悄摸摸的,看台的人走光了,整座角鬥場的下屬人員也都找了飛船跑路。
鐘大造有些坐立不安,煩躁地撥弄著手裡蓬鬆的大尾巴。
石般趴在她腳麵上,回頭瞅了她一眼。
要玩就好好玩。
尾巴骨快要掰折了。
“媽,放心啦!”
“媽,你彆歎氣。”
“媽,我爸沒事。”
媽的,尾巴尖疼死了……
石般感歎自己命苦,身後這娘們真虎,喊她姐姐、小妞、表妹、二姑、老姨、奶奶、先祖,都要拿刀往它身上杵。
“媽!”
石般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小命保住了。
切,狗男女。
“放心放心,潑墨兄弟和爸爸心連心,要是有什麼事,肯定會有反應……”
石般撥弄著腳下的一塊寶石,腦袋上不出意外挨了輕輕的一巴掌。
唉,想讓我喊媽又不好意思,女人呐,矯情。
劍膽武裝上的墨帶飄動著,沒有反應。
嗯,好像死了一次,是不是又緩過來了?
潑墨仔感應到徐放嘎了,沒放在心上。
死過那麼多次了,無所謂。
這逆子,都沒吱一聲……
突然,墨帶急速收縮,劍膽武裝發出哢哢的細密聲響,甲片分散,將鐘大造的身形顯露出來。
潑墨仔重新化作人形進入。
劍膽武裝恢複成將軍形態,拿起地上的重劍,揮舞了幾下,轉換成寬大的黑劍。
它蹲下來迅速寫著
“有些情況,不要擔心。”
“就近躲避,等我回來!”
鐘大造點頭。
下一秒,黑色身影騰空,瞬間化作一個黑點。
紫色身影佇立在黃沙上,暗暗攥緊了拳頭。
“媽,疼!”
……
有時候,不看一個人的正麵,也知道他在發笑。
古拉陀的臉部肌肉都鼓起來了。
魔怒和魔初雪交換著眼神。
死了同族這麼愉快的嗎?
古拉陀當然愉快,他都要開心死了。
陀血珠,對陀族人來說是絕對的至寶。
在陀族,血脈越高等,潛能越大,實力越強。
但即便血脈再強大,也有個限度。
因此出身決定命運。
那些古老的陀族掌控著無窮的力量和財富。
陀血珠是一個奇跡,它能夠提純、進化自身的血脈。
讓自身走向更古老。
有了這個,他還拜什麼老師,交什麼學費,倒什麼洗腳水刷什麼尿盆?
他不要再當個迎來送往的門童,他要當大堂經理……呸,他要主宰自己的命運。
即便現在地上躺著的就是藍伊陀,他也隻會拍手慶幸,死得好啊!
藍伊陀,你爛成這一坨,實在是太好了。
不行不行,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陀血珠的存在。
包括後麵這三個人。
古拉陀臉上的笑容迅速消散,他轉過身,麵色沉痛
“死的是我陀族之人,具體是誰,麵目破碎的我也不好判斷。”
魔怒發笑,這還用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