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大概是覺得有點頭痛,眼睛也痛。
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水池裡的畫麵很快散去。
徒留丁婆站在水池旁邊尷尬的視線。
丁婆一個勁兒的搓著自己發紅發脹而覺得刺痛的臉,喃喃自語:“不應該啊。”
“怎麼回事?”
“明明她之前一直在打聽咱們村子裡的事情。”
“為什麼呢?”
“大巫,你……”丁婆還想再說點什麼。
大巫卻已經擺手不想聽了。
“好了丁婆。”大巫的聲音裡透出幾分疲憊,“我敬重你對村子做出的貢獻,她還隻是個孩子。”
“無需如此防備。”
“等時間到了,大胡子不是說了麼,她自會離開的。”
“出去吧。”
丁婆雖然心有不甘,但大人都這麼說了,她也隻好帶著滿腔的疑惑先回去。
而這麼一折騰。
等丁婆出去的時候。
外麵的天已經開始慢慢變黑了。
丁婆神色微變,急忙拄著拐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兩條老腿走的生風,好像遲了就會被即將到來黑夜所吞沒。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坐在凳子上的大巫重新站了起來。
他臉上沒有神情,卻不再去床上休息,而是漫步重新來到了那水池旁,池麵波瀾微起。
他睜開眼睛,光華自瞳裡流出來,映照在水池之上。
水池上再一次出現了殷念的身影。
他靜靜的坐在水池旁看著殷念捏著小蛇開始拔鱗片。
良久,微微歎了一口氣。
屋子裡,殷念抓著小蛇的尾巴,在它使勁兒掙紮之下,還是從它身上拔了鱗片下來,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咽了下去。
她這封印就是蛇花下的。
解鈴還須係鈴蛇。
吃啥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