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勸了一句:“你先喝點藥吧?”
“喝了藥再看行不行?”
殷念沒有像安菀想象中的對這些話不做反應。
相反。
她抖著手,卻麵容平靜的將這封信好好收了起來。
端過了安菀手上的藥。
安菀大喜過望:“快快,趁熱吃。”
她根本不敢問信裡寫了什麼。
殷念也沒含糊,一口就將藥灌了下去。
其實這些藥對她身體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是看見她身上斑駁掉落的血肉,她不喝,安菀隻會更加焦慮。
作為靈藥師,不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還有比這更叫人難受的事情嗎?
殷念來到了母樹身邊。
遠處已經看不見正在搶奪身體的支配權的墮化核心和混沌藤。
但周圍的黑色旋渦正變得越來越多。
“你說他們誰能贏?”殷念看向母樹問。
母樹的一頭青絲也逐漸攀上了絲絲縷縷的白色。
她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在你動手之前,混沌藤沒有勝算。”母樹神情還算平靜。
“那我動手之後呢?”
殷念挑眉,似乎剛才那封信沒有對她帶來太大的影響。
甚至還能冷靜的和麵前的母樹剖析現在的局勢。
殷念:“混沌藤能贏?”
母樹笑了笑:“他會晚點輸。”
在秩序徹底混亂之前。
輸掉。
“殷念,手足是無法對抗主腦的。”
“我們隻是它的手足。”
殷念彎唇:“那我就會在混沌藤徹底被乾掉之前殺了他。”
母樹挑眉:“你有辦法弑神?”
“嗯。”殷念笑了起來,“神告訴我了。”
“殺掉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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