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願換一物,公平的很。
“我知道了師公!”
“我會努力的!”
“他張玉山不管是有什麼根深蒂固的不好想法,我都能給他拔嘍!”
“不過他到底有什麼毛病?”殷念好奇的問旁邊的安帝,“我覺得張玉山挺好的。”
“他是好,很好!”費老重重的道,“可是他那是心病。”
“可是啊……”
費老搖著頭看著窗外,“你看看,仔細看看,能看出什麼來?”
“你看著萬通營,真就沒覺得有哪裡不對?”
窗外,正好對著三個勢力的人。
他們有的在挖礦,有的在對戰。
一開始,殷念還滿頭霧水。
這安帝和費老到底在和她打什麼啞謎呢?
這也沒哪裡不對啊?
哪裡……等等!
殷念猛地挺直了脊背,目光從三個勢力三群人身上狠狠掃過。
萬通學院,男一半,女一半。
帝臨軍,男一半,女一半。
萬通營……一個女人都沒有?
這不可能啊。
像這種大勢力,怎麼可能一個姑娘都不招?
難不成世家裡,隻有不得誌的旁支兄弟?沒有姐妹啊?
殷念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萬通營是隻收男人?”殷念看向費老問道。
“自然不是。”費老拿出了一個煙鬥,惆悵的抽了兩口。
“那我明白了。”殷念摸了摸自己的發尾,“是張玉山隻收男人。”
“看來……確實是該讓萬通營‘動一動’。”
費老滿意的看了殷念一眼。
這徒孫腦子就是好使。
“看你這小眼睛轉的,你有主意了?”
殷念微笑,沒說自己是有還是沒有。
隻是突然轉過身看向安帝,“老師,萬通營的小賽什麼時候開始?”
安帝挑眉,“怎麼?”
“我覺得吧。”殷念看著外麵湛藍的天,“今天是個好日子。”
“適合開賽。”
“適合看病。”
……
與此同時,在一處虛空之中。
黑袍人被一個女子像丟狗一樣丟在地上。
那女人摸了摸自己最長的無名指,還轉動了一下玉扳指,看向不遠處站在一片花圃中的男人背影恭敬道“公子,他斷了一條腿,但性命無憂。”
“嗯。”那人聲音清朗,帶著笑。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何材質所製,站在光下竟然如同聚起一團光暈。
男人手持嵌金翡翠水壺,一點點的澆灌著腳旁的花苗。
他看都沒轉身看黑袍人一眼,隻問了一句。
“你今日去,可見到殷念?我們念念,玩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