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他癲狂的仿佛在唱一個人的獨角戲。
“與大人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他一拳又一拳的朝著殷念轟出去。
殷念擋的十分狼狽,握著金鱗刀的虎口都被震的裂開。
不斷的血流下來,又黏又滑,加深傷口的撕裂。
“我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才成為‘監代人’,好不容易讓大人們對我另眼相待!”他怒道,又是一拳狠狠砸在殷念那張可惡的臉上,“我本可以一直做大人們的監代人,然後把控住根寶,操控根須再在合適的時間收回金佛,讓我的肉身和實力都達到完美的程度!”
“等我攢夠了足夠的榮譽貢獻,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他眼中浮現出一瞬的神往,但很快就消散了。
憤怒轉頭嘶吼,要將殷念生吞般,“可現在一切都被你毀了!”
“被你這隻小螞蟻給毀了!你這隻從山溝溝裡飛出來的土雞,為什麼要阻攔我的大計!”
他罵的顛三倒四,殷念覺得不痛不癢。
倒是‘監代人’三個字落入她的耳朵裡,被她瞬間記在心裡,還有便是他對根寶的看重,莫非操控根須這件事情除了能變強之外,還有彆的什麼很重要的作用?
而監代人,就是負責給那些大人辦事的人族?
她可不認為那些‘大人’就一定是人族,反正總而言之,‘監代人’是一直都存在的,她在老祖的回憶中看見的那一場滅世屠殺,從天而降的那些斬殺魔族逼得魔族不得不避世的恐怕與他口中的‘大人’是一夥的?或許說就是他口中的‘大人們’。
那麼也就是說……
“區區萬域叛徒!人族的叛徒!”殷念眼裡湧出怒火,“還敢在這兒給我大談權力與大計?”
“賤人放肆!”他重重一腳揣在殷念的心口,幸好殷念用刀麵擋了一下,但還是整個人被踹的陷入了山壁之中。
“打不贏,就彆強嘴了,顯得你像隻可憐蟲!”
“纏住安帝他們!”他冷聲看向皇域的手下們。
可今日來的這些人都是域主,皇域再怎麼強,都是攔不住全部的。
元辛碎下意識的就想去幫殷念。
但一動,就發現麵前被他好不容易死死壓製住的女人猛地掙紮起來。
他雙眼發狠。
脖頸處的暗紋燃燒起來,帶來剜骨疼痛。
“咳!”女人被他鎖住脖頸,苦苦用靈力支撐著,臉上卻帶著笑,“勸你,不要用太多力量,不然……嗬嗬。”
元辛碎抿唇,又是一腳狠狠踹在她胸口。
女人疼的艱難嘶吼,“了智,快殺了,她!”
了智很想現在就乘勝追擊殺了殷念,可奈何才走出兩步,那邊的廢物就完全守不住人,竟讓安帝帶著一群域主直接攻了過來。
“哼!來的正好!”他身上那枯瘦的肌肉因為金佛吸飽了玉呈天生自帶的清露大片大片的隆起,抬手夾著凶狠的靈力瞬間就將麵前幾個較弱的域主先各自轟斷了一隻手。
一吸就是這數百年的日日夜夜,再加上玉呈因為金佛是師傅留給他的遺物,每次金佛看似要崩潰時,他也願意用自己的清露去養著它。
玉呈看著天空上與人死死顫抖的了智,沒有握住彆人伸過來的手,而是麵色冰冷的站起身。
周圍的人都覺得渾身僵硬,他們從未在這個溫柔的佛子身上看見過這樣的神情。
金佛在他一開始接手的時候,滿身死氣,甚至是幾度崩潰,他隻以為是作為伴生神器的金佛被自己師傅徹底剝離的緣故,真正的主人永遠離開按理來說神器很可能會崩潰。
可他舍不得。
這是師傅留下來的,玉呈嘴唇發白,身軀微微發抖,師傅騙了他。
“你騙了我!”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玉呈轉過身看見奄奄一息的寶珠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回光返照般有力,“你早就知道,我的身體適合養根寶!”
“所以你說我的災星,你讓我的爹娘仇視我,毒打我,然後……然後再跳出來,拯救我?”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著流下了滿臉的眼淚,“因為飼養根寶,要供血之人自己心甘情願才能有最好的效果,是不是?”
“我這一生都成了笑話。”
她滿是鮮血的臉頰上,淚水倒是衝出了兩道乾淨的白皮紋,讓她像隻被劈開臉的鬼。
“我要殺了你!我要剝了你的皮!”
她踉蹌的往前衝,可衝了沒幾步,就狼狽的狠狠摔在了地上。
玉呈看著她,隻覺得她此刻像極了自己。
一時之間竟然喉頭發澀眼前發黑,竟是要心魔頓生!
“佛?佛子?”
一根手指,悄悄的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的後背。
那隻手指已經不再膚如凝脂,而是布滿了造出各種神器後留下來的勳章疤繭!
可這隻即便是造出了驚駭世人的神器之手此刻在他麵前依然控製不住的抖個不停。
畫萱即便知道佛子不會傷害她,可初時見麵到來的記憶太過深刻,叫她現在也還是對佛子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