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新生獸抓到殷念那隻手的時候,殷念迅速將她往自己麵前一拉。
而新生獸的翅膀卷起風刃,在最後一次轉彎時。
啪的一聲抽打在沐家主那張從容不迫的臉上。
沐家主身形都愣了一下。
他都忘記多久沒有被人當眾抽打過臉了。
“噗,哈哈哈哈哈!”不死姥姥直接發出一聲爆笑聲,“不愧是沐家主,這臉皮抽起來都比其他人的響。”
她朝著沐家主豎起大拇指,“你真頂!”
沐家主聲音都要結冰了,“兩位一來就高高在上指點江山,既然如此,何必藏頭露尾,報上名字來!”
“我啊?我就是一個該死不死的老婆子罷了,人稱,不死姥姥。”
不死姥姥?
沐家主皺著眉,完全沒有聽說過西區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莫不是其他三區的?
可其他三區的人怎麼可能越過天壑跑到這裡來?
“我記住你了!”眼看空間陣法將殷念全部吞沒,沐家主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殷念。
兩人身形扭曲消失,而殷念的笑聲也跟著傳了過來,“記我做什麼呀?我不過一個無名小卒,您的腳下土,袖裡塵,可千萬千萬彆將我放在眼裡哈哈哈哈。”
她笑的猖狂卻又充滿殺氣。
待沐家主徹底看不見她後,殷念一手托著不死姥姥,臉上笑容儘失,眼神發狠道“總有一日,我會將我的名字刻在你沐家人的心口上,一刀剜一寸肉。”
“走!”不死姥姥強撐著的那口氣終於泄了下來,她重新趴回了殷念的背上,“快,快走,哈哈哈真是痛快嗎,你瞧見沐家老小子那張臉了嗎?”
“活該被抽!”
而另一邊沐家簡直就是雞飛狗跳,臉麵儘失的沐家主將沐揚叫進屋子裡,關上門來又冰冷的說了些刺骨和失望至極的話,殷念都遺憾自己沒有看見。
她沒看見。
其他人可都看見了啊。
“哎呀。”有人乘興而來,歸時卻更加興奮,假模假樣的感慨,“今日真是一出好戲,竟然出了兩個無名客,直接將沐家的風頭都踩下去了啊?”
“你們說,這不死姥姥是什麼來頭?”
“他們不是帶著無麵盟的麵具嗎?肯定是無麵盟的人吧?這盟曾經也是輝煌過。”
“屁勒,瞎說個蛋呦,方才無麵盟的人也來了,當場就癱了,說自己那邊沒有什麼不死姥姥和這個不男不女的小輩,讓鳳家和沐家一定要明察秋毫莫要將賬算在他們頭上呢,跪的那叫一個快啊。”
“我說……哎呦喂,這什麼東西拌了我一腳。”他們說的正興起,突然間有個人踉蹌了一下,低頭一看。
竟然是沐揚早早讓人備起來的紅綢和喜結,隻待找到那個廢地的女人就要成婚呢。
現在沐揚顏麵儘失,這喜結自然也無人管,落在地上埋在了汙水之中。
“嗤!”那人一腳就將這臟了的喜結踹開。
“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