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三瞳十尾貓落地輕盈可出招卻沉,刀劈錘鑿般落下來。
“小心!”底下空獸見那三瞳貓的背後突然蠕動起無數擅長伏擊的蟲族,忍不住大急出聲提醒。
三瞳貓兒傲然抬起下巴,舔著自己的爪子。
從塔尖一躍而下,直接躍進了還愣著的孟瑜月懷中。
孟瑜月下意識便渾身顫抖的抱住了這隻貓兒。
可那些蟲族卻仿佛撞在了一層無形的壁壘上,碰到的那一刻它們那足肢上就燃起熊熊烈火,燒的它們尖聲大叫。
方才蟲族囂張,他們四處逃竄,現在倒是風水輪流轉了。
頂上那層守護了他們多年卻被蟲族咬的破破爛爛的結界被一隻手探入輕巧撕開一角。
殷念腳下踩著法則之力凝出來的蹄子,一眼就看見了底下仰著頭的孟瑜月還是將臉貼在孤塔窗口上的殷女。
大家看起來與之前仿佛都有所不同,一時間辛酸苦辣在殷念心頭通通過了一遍,如沸騰的油鍋裡滾著煎了一圈後猛地浸入了舒服的水中,從鼻腔酸澀上湧,成了眼前一層撥不開的水霧。
殷念的兩瓣唇像是被黏住了一樣,撕開喊出的每一個字都含了血腥苦澀的味道。
“娘,老妖婆……”
殷女眼圈一紅,背過身去,手忙腳亂的擦著臉。
孟瑜月已經淚流滿麵,“念念。”
殷念手持龍刀,奮力往後凝聚法則之力,一挑一斬,那死死守著殷女的高塔就這樣被整個斬斷,殷女第一時間從裡頭跑出來。
她與孟瑜月兩人一把握住了殷念的手。
殷女的手下意識的就去探殷念的指尖,還有手掌心。
“好著呢。”殷念笑了一聲,反手握住殷女滿是老繭的手,“我手嫩著呢,沒吃苦。”
孟瑜月不斷的用兩隻手捧著殷念的臉頰,一摸卻覺得殷念臉上都沒有肉,“還說沒吃苦呢,都這麼瘦了。”
你瘦了,你累了,你怎麼眼圈黑了,父母似乎笨嘴拙舌,第一眼看見孩子永遠都是這麼幾句話,反反複複的拿出來說,恨不得將心掏出來。
殷女臉色甚至比被關在塔中時還難看。
她寧願在殷念手上摸到繭子,甚至是傷疤。
她還不了解殷念身邊那些小東西的能力嗎?
這手摸起來嫩生生,是新皮。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在外頭受傷,遭罪,剝了一層皮換了無數次新皮,才有這樣白嫩的一張手,傷口沒有留在她的身上,卻是被她生生剝走了。
“大人!”底下那些張大嘴的空獸與人族看的一愣一愣的,卻突然發現在殷念身後站著的雙明,忍不住伸手猛晃,“大人這些蟲族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啊?”
雙明看著自己守護了這麼久的地方變成了如今這滿是廢墟的模樣,腦子裡一抽一抽的疼。
雖然殷念來的已經很快了,但地上還是有一些屍體,來不及跑的,行動遲緩的反應不過來的,都充了蟲族手下亡魂。
“都是我不好。”雙明嘴唇顫抖,“我不該想著,保全自身……”
若不是殷念實力夠強,速度夠快,很可能殷女也難逃一劫,而殷女若是死了,守在外頭的魔族人和孟瑜月首當其衝。
“大人。”那些人見到雙明都很開心,從空獸肚子裡跑出來哭著道,“我們的糧食和倉庫都被糟蹋了,我們搶了許多呢,可還是有很多東西被蟲族毀了。”
尤其是大片大片的靈田,靠著這些靈田,他們此地靈力充裕,生活富足,小孩子一個個都長得白白胖胖。
可如今設麼都沒了。
“不是說找不到我們的嗎?”
“我父親去世之前確實是這麼說的。”幾個年輕的男人女人走過來,他們臉上都帶著不解之意。
殷念身邊已經圍滿了魔族的大家夥,從魔族人這邊鬨騰騰的歡呼聲中還是聽見了這句話。
殷念往那邊看了一眼。
他們父親?
那位滿月神?
滿月神有後代,為何還要雙明來鎮守這避世的桃源之鄉?
殷念這般想著,也沒遮掩,直接就問出口了。
那幾人一愣,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情,“說來慚愧,我們幾人都沒有得到雷之一道法則種子的認可。”
“法則之力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須得法則之力自己承認才行。”
他們回答完了,也忍不住扯了扯雙明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尤其是看見殷念身上齊全的法則之力後,壓低聲音問“莫非,這位就是新的主神?”
“不是,主神另有其人。”雙明神情凝重。
“在這裡站著也不好,雖然滿地狼藉,可說話的地方裡頭還是有的,我們先進去歇歇腳。”
因為殷念的到來,那些蟲族多聰明,能逃的立刻就四散而逃,沒能逃掉的也都葬身在殷念的法則之力下了。
因為蟲族的潰散。
導致重滿那一麵巨大的水鏡碎裂,與那些低等蟲族的聯係也隨著潰散的陣型被迫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