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正如貓祖一開始說的一樣,孟瑜月的血脈甚至比殷念的血脈還要純正,當日九尾宗那樣近乎‘變態’的法子用來保證血脈的純淨度,喪失了作為一個人的道德,可也導致了孟瑜月身上流著的全都是這一族的血。
殷念在的時候,族人隻是覺得她厲害心服口服,卻沒有像這一刻一樣,從喉嚨裡似乎湧出一陣陣的酸軟,讓他們連眼睛都不敢抬,身上血液確實興奮的,由衷生出欣喜來。
“這動靜。”白雪用力的晃了晃腦子,才管住了自己雙腿讓自己彆跪下去,“那邊不是西區嗎?”
眾人臉色一變,尤其是白雪的哥哥想的還多一些,“難道蟲族又出什麼幺蛾子了?莫非它們想到了什麼壓製我們這一脈的法子?”
如今整體情況實在糟糕,也不怪他們多想。
白雪撓了撓頭,“可是,如果是蟲族的陰謀,為什麼我會覺得這麼開心呢?”
她對上哥哥同樣疑惑的臉,“哥不開心嗎?大家難道沒有和我一樣的感覺嗎?”
“我大概是瘋了吧。”
“我竟然想要咧嘴笑上三天三夜的那種開心。”
……
殷念的法則之力已經完全撤開了。
因為從孟瑜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威視和瘋狂湧散出來的靈力就已經足以將周圍企圖靠近的蟲族撕成碎片。
不是重新移接彆人的尾,其實在眾人看來,那些始作俑者的尾哪裡配得上孟瑜月如此堅毅的人?
豈不是在珍珠裡混雜了魚目一樣。
真是沒有辦法。
可貓祖在,且舍下了心頭血,還有小苗全盛狀態下源源不斷的本源生命力的支持,殷念早就準備好的無數尾種。
給她重新挑選了乾淨的種子,擁有屬於自己的十尾。
孟瑜月當真覺得自己心中鼓脹的滿滿的。
她何德何能,擁有一幫這麼好的人為自己拚儘全力。
她能回報他們的,就是不斷的變強,再變強!
殷念死死的盯著孟瑜月的尾骨,手上的動作卻一直不停的將鋪天蓋地的蟲族斬殺完。
她動作越來越快也越發凶殘,可見她心中一樣害怕與緊張。
第二尾冒出了一個尖頭。
很快,孟瑜月身上的實力也不斷的爆發式的增長。
她的身體如海綿一樣吸扯著力量。
一路突破至九星神將,第三根尾,第四根尾巴也生長了出來。
尋常人難以突破的神王壁壘瞬間擊碎了一半。
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就邁入了半步神王之境。
孟瑜月渾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兩隻手的指甲因為緊握地麵扣入岩砂中整個被她扣壓的翻轉過來,紅淋一片。
重滿這會兒倒是想起重重來了。
他被殷念的法則之力隔絕在外,腦子飛快的轉動,卻發現自己如今想不出更好的法子突破殷念的防禦,高戰力太少,重重被他丟棄是一,重重蛻殼父親去守護是二,上一戰死傷嚴重,真神蟲王很多折在戰場上是三,種種原因加起來,注定了他今日沒法兒阻止殷念。
可重滿最想不通的一點是,殷念這位娘親,哪怕之前受到的傷害都一點點被填補,也不該如此迅速的突破。
突破簡直就和喝水一樣簡單。
這個想法剛出,卻見孟瑜月已經長出了第六根,第七根新尾。
轟!
她掌下整片地麵都陷了下去,半步神王之境轟然碎開。
她身上出現了一輪新新彎月。
新月神。
連貓祖都‘騰’的一下站起身,驚呼“怎麼會?”
它已經足夠高看孟瑜月,但孟瑜月荒廢的那些歲月是真,受到的苦難也是難以磨滅的,在貓祖的預想中,孟瑜月十尾俱全的時候,能突破到新月神,已經是她天賦卓絕。
可沒想到隻是第七尾,她就已經成了新月神了。
殷念自己都沒想到。
一片死寂中隻有殷女開口道“我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小拖油瓶,你親娘算一個。”
殷念帶著點懵的看著殷女,被殷女一指用力的彈了一個腦瓜崩,“你在萬域的時候日日往外跑,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我與你娘親相處著,才發現你親娘這人,當真狠。”
“你以為她被那鎖鏈束縛著的時候,便是默默等死了?”
“她依然在修煉,一次次的嘗試凝聚靈力洗塑筋骨,隻是凝聚起來的靈力總是會被那鎖鏈再度吸走。”
“當時被那鎖鏈鎖住尚且如此,在被九尾宗關押的時候又何嘗不是?”
“日積月累,總能有些成效,這個成效肉眼是看不出的。”
“若將一個人的實力比作池塘,就好像一個人努力的不斷的挖深坑,積攢出一點點水,就被人狠狠抽走,日複一日,她的坑倒是越來越大,可水卻半點不見多,實力自然無法進步。”
“但不代表這坑不夠深不夠大,隻要灌滿足夠的水。”若是正常修煉自然隻能慢慢彙水,可誰讓貓祖如此大方呢?還碰到小苗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