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同你們保證,這一次如果你們還是堅定的要出去殺個‘痛快’母樹必定不會攔著你們。”
隻有自己做出的選擇,往後才不會怨恨與人。
蝸蝸在殷念的天宮中大讚一聲,“妙啊!”
百變跟著點頭,神情冷厲,“主人已經將事情掰碎了告訴他們了,如果還有人執著的想要不顧一切,現在殺出去,那這種人,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強行留下來,也隻會與母樹,與我們結仇。”
冊子被丟了過去。
被他們手忙腳亂的接住。
誰都不敢用力的翻,隻擠破頭的想要看一眼如何修煉的法子。
沒有一個人說要出去。
打開的門沒有禁錮任何人。
他們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敵人。
隻是他們淚流滿臉。
手掌抽搐發抖,強行壓住了內心的憤恨。
這憤恨最終會成為他們努力的原動力。
“很好。”殷念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待我取下白尋首級的那一日,他就會知道,今日之事,是他此生做過,最愚蠢的事情。”
殷念離開了地宮。
這些人已經不需要攔著了。
而她剛走出地宮。
回到洞口處的時候,搓了搓自己剛變回來的臉。
就看見了等在洞口的阮傾妘。
她低垂著頭,把玩著手上的那段黑枝。
“呦,首席。”殷念笑了笑。
她們兩人的頭頂,還有不斷響起的虐爽了的猖狂笑聲,還有那些人的各種刀具刺入傀儡身體的聲音。
有這邊的人壓抑的怒吼聲和哭泣聲。
獨獨沒有求饒聲和被折磨的失去神智痛苦哀嚎的聲音。
阮傾妘看見殷念渾身上下都沒有少一塊肉,隻是臉又小了一大圈。
“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她將受傷的那一截黑枝丟給了殷念,“要這個做什麼?”
殷念笑嘻嘻的比了一個手刀的架勢。
一擊斃命。
“當然是,去狠狠的刺某個人的逆鱗了。”
“芽芽?”阮傾妘聲音微變,“她這麼多年,一直都跟在白娘娘身邊,恐怕……”
“我知道。”殷念打斷了阮傾妘的話,“白娘娘自己便是身心扭曲的人,能教出什麼樣的孩子呢?我無法想象。”
“可我這人約莫在某一些點上,和白娘娘,還有頂皇,實則是有相似之處的吧。”
“我信奉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在彆人身上收到多少惡意,我就要回報多少。”
“若不是遇到了魔族的大家。”
“說不定,我也會走歪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