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娘和頂皇見麵了,頂皇的一個資源地被擅長冰係的人給一人端了,頂皇懷疑是白娘娘的人做的。
芽芽不滿頂皇姿態,衝撞了頂皇,頂皇和白娘娘起了一次小衝突。
頂皇帶來的人被白娘娘傷了,兩人又起了一次衝突。
這都是什麼東西?
殷念的神情逐漸從輕鬆變成凝重。
她第一時間是懷疑這東西是不是頂皇活著是白娘娘那邊的人故意騙她詐她的。
可看見擅長冰係,資源地被端。
這事情是芽芽做的,而且就在不久前他們才做了這個事情。
“這是血信術。”母樹突然開口,“已經失傳的一種靈術。”
殷念看向母樹,她以為母樹會先確定這個事情的真假。
可沒想到母樹突然說起血信術了。
“失傳的靈術,會再次出現,隻能說明那一族後繼有人,或者說,那一族的人將自己的獨門秘籍告訴了身邊很重要的人吧?”
“是啊,應該是一個不會出現的人。”母樹看向殷念,“說起來,血信術的開創人,你也認識。”
殷念慢慢挺直了脊背。
“是景光相。”
一聽這個名字,殷念就想起來是誰了。
是頂皇唯一的好朋友,死不見屍的景光相,而景光相死後,頂皇就叛變了。
“景光相會不會還活著?”殷念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如果不是景光相,那就是景光相的家人?”
“可景家人都死了吧?”
殷念還在兀自分析。
母樹卻已經將景光相三個字放在了後頭,而是問殷念“冰係,是芽芽嗎?”
“她攻擊了資源地?”
殷念正色“是。”
“她攻擊了蟲族,我們一起挖了資源,她還將資源送給了子樹領地的孩子。”
母樹久久沒有出聲。
殷念緊緊盯著她的眼神,母樹在聽見芽芽名字時,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如果這些情報都是真的,那麼蟲族,或者是白娘娘那邊,有我們的人。”
隻是她們自己有人在那邊,自己卻不知道。
“想確定真假,其實也簡單。”
殷念突然道,“隻要再試一次不就行了?”
“冰係。”
“芽芽用過的那一招。”
“那個法則,再用一次,不就行了?”
殷念盯著底下碧綠色的池水,“挑一個我們再度被圍攻的時間,可以是蟲族來圍攻的時候,也可以是叛軍。”
“再凍它們一次不就好了。”
“其實真假都無所謂。”殷念的眼睛越來越亮,“隻要讓蟲族不知道背後那個用冰高手是誰不就好了嗎?”
“頂皇聰明,卻也自負,他所知道的,能用出那樣一擊的,在他的記憶中隻有幾個人吧?”
“不是你,就是白娘娘,我和元辛碎勉強算,靈昆叔現在不行了,墨叔是魔族,那攻擊是以靈力為主,自然就也不行,獸王不擅長靈術,我爹用的是真火,自然不會去練冰術,所以這樣算下來,滿打滿算,就算加上芽芽,也就隻有我們五人有這個可能。”
“可若是,除了白娘娘之外,其他幾個有可能的人都在他麵前呆著,但他的資源地還是被冰凍了呢?”
“那他的神情一定會,非常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