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幾個崽子的神情都很難看。
但殷念說想要蟲族心臟,他們也隻能選擇相信殷念的判斷。
蝸蝸把之前殷念保留下來的一些蟲族心臟拿了過來,“需要拿點白漿果過來備用嗎?”
“不用。”
殷念盯著額那些被好好封存著的蟲族心臟。
為了減少她骨子裡來自蟲族的‘食欲’,蝸蝸他們故意把這些東西擺在離她最遠的位置免得乾擾到她。
她的口中在大量分泌唾液,但殷念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控製力變強了。
“嘶!嘶嘶!吼!”蛇妮兒在天宮豎起了全身的鱗片。
口中還發出古怪的喊聲。
蛇妮兒的身體已經比之前還要粗壯上三倍,這段時間自己實力瘋漲的同時,也讓自己身邊的這些小家夥跟著受益。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心花和蛇妮兒,其中蛇妮兒是最明顯的。
她看似平靜的表象下,焦慮,不安,一點點在壯大了它的身軀。
殷念抓起了一個心臟。
她優雅的當著辣辣他們的麵切開,甚至還帶著點嫌棄,“每次都是生吃,我不會拉肚子吧?”
蝸蝸它們卻笑不出來。
因為殷念進食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令人頭皮發麻的咀嚼聲像是在嚼著他們的心臟一樣。
“我害怕。”半翅看著麵前氣息逐漸改變的殷念,猛地抱住了蝸蝸。
他們害怕失去她。
……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重重看著站起來的芽芽,笑著說,“你的盒子為什麼不做的更大點呢?”
“一個盒子足夠了。”芽芽背後出現了萬千枝條,“殺了你綽綽有餘。”
話音落下,芽芽背後的枝條就率先抽出。
卻在半空中就被無數足肢攔下,足肢鋒銳,芽芽的法則之力強大,一時之間那黑綠交雜的碎片分不清是炸裂的足肢還是碎掉的枝條。
重重看起來還留有餘力,“讓我猜猜,你明明已經知道自己能用這種儲存容器保證自己在外麵充分的活動量,卻為什麼沒有多準備點的原因。”
枝條在穿透他的脖子前被一股力道拍出,擦著他的耳畔歪出去。
“是不是因為你這個天生殘體,雖然能靠著這些小東西暫時性在外麵活動,可你的根須,還是得落在你父親為你準備的那最適合你的土壤上,讓自己喘氣,恢複,舒展你那殘缺不堪的身體,是不是?”
“就好像魚能在魚缸裡暫時活著,卻不能一直靠著魚缸。”
歪出去的枝條被重重猛地拉住。
它的足肢切割在紙條上,撞出一串的火花。
再眨眼,人已經來到了芽芽麵前。
“你知道嗎?了不起的母樹後繼者。”重重碧綠色的眼瞳外的紅線擴張了一圈,“你的拳頭越來越無力了。”
足肢穿透了芽芽的身體。
她的肩膀被切割開。
芽芽兩隻手用力捂住了足肢。
咬緊牙用力一扯。
小小的黑白圓盤出現。
時間法則生死法則降下。
打落在重重身上。
芽芽的盒子上出現了細碎的裂紋。
白娘娘猛地從圓盤之上站了起來。
“林梟!”他神情扭曲,“你想乾什麼?”
林梟伸出一隻手在虛空壓了壓,“淡定,幫你教訓一下不成器的女兒而已,你不該感謝我嗎?”
“你容忍你女兒在我麵前作死蹦躂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天啊。”他很平靜。
甚至一隻手還穩穩的牽著南卉。
似乎對自己一直在流血的胸口毫不在意。
林梟的一隻腿曲了起來,明明是平時,可卻總讓人感覺他仿佛站在很高的地方。
“白尋,我從以前就跟你說過這句話吧。”
“人,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黑白輪盤碎了。
芽芽嘔出一大攤鮮血。
頭頂的葉片閉合在了一起。
無力的想要張開,卻怎麼都張不開。
她腳下的根須很痛,怎麼都鑽不進地底,她恍然想起,自己好像是很久都沒有回家了。
芽芽眼前炸開大片大片的白光。
自從搶了那麼沒用的子樹的領地,她就更加不愛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