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穀趕忙說道“上次在達文西餐廳,我跟著邵四爺有幸見過楊爺一麵。”
楊帆沒再多問,開口說道“衣服錢還是要賠的,打開你的收款碼。”
鐘家福趕忙說道“楊爺說笑了,衣服原本就是我給他買的,不用賠。”
楊帆也不再堅持,“隨你吧,今天遇到我也算是你的運氣,以後彆這麼囂張了,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善良。”
鐘家父子連連點頭。
蘇夢瑤卻是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善良?你是不是對善良有什麼誤解?
鐘武穀見楊帆不再計較,心中大喜,趕忙和楊帆打了招呼離開了。
生怕他會變了卦一樣。
等人走了以後,張月英對著楊帆說道“謝謝你了清海,額,小帆。”
楊帆擺了擺手,開口問道“張姨,我記得你當時不是什麼辦公室主任嗎,怎麼會做了服務員?”
張月英歎息一聲說道“我家那位走了以後,單位領導就經常給我一些暗示,想占我便宜。”
“我年輕氣盛對他動了手,後來就被調到了後勤打掃廁所,我一氣之下便辭了職。”
後來在一家工廠打螺絲。
待遇還行,就是時間長了些。
前些年大強身體出了點問題,為了方便照顧他,我隻好辭職,找了份時間短些的工作。
楊帆繼續問道“大強身體怎麼了,現在好了沒有?”
張月英再次歎息一聲,眼中已經泛起了晶瑩。
“三年前他患上了漸凍症,家裡的錢都花光了也不見好,我苦命的孩子。”
“漸凍症?楊帆這個你能治嗎?”蘇夢瑤話剛剛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好笑。
漸凍症可是世界醫學的難題,怎麼可能治得好。
楊帆卻是淡淡地說道“我看看再說吧。”
說著就要張月英帶著他們去看看高大強。
張月英畢竟在上班,猶豫了一下打算去請假。
楊帆直接拉著她離開了。
“回頭我給你找個工作,彆在這裡做了。”
剛剛那個經理明明有能力幫她處理問題,可就是不想多管。
對自己員工都不維護,這樣的工作不做也罷。
楊帆和張月英打了一輛出租,蘇夢瑤開車那輛法拉利在後麵跟著。
她很是惋惜高大強的遭遇,心中默默祈禱,但願楊帆真的有辦法。
在車上,楊帆了解到高大強娘倆住在一個出租屋裡,百草堂的洛老偶爾會抽空過來幫他紮針。
也就隻能維持著生機,人活著,多少在心裡是個依靠。
三人來到出租屋,那是一間一室一廳的老舊公寓,張月英住在一樓。
走進屋裡,楊帆便看到家徒四壁的場景,整個客廳隻有一張床,床邊一張桌子,上麵整齊地擺放著衣物。
床上躺著一個大個子青年,應該就是高大強了。
看到這一幕,蘇夢瑤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誰能想到,兒時的玩伴年紀輕輕便遇到這種事情。
楊帆沒有多問,直接上前把脈。
半晌,他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候,張月英的電話響起,是洛老打來的,又到了給高大強紮針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