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看了一眼楊帆,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一陣驚訝。
之前聽齊三農說過,在江城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中醫。
原本以為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年輕人。
既然是齊三農帶來的,她也不好多說什麼,當下帶著兩人去了一間臥室。
臥室裡麵,趙天豪被綁在床上,一臉的痛苦之色。
趙夫人解釋說道“他現在神誌不清,胡言亂語,為了防止他發病時胡亂跑,隻能將他綁在上麵了。”
齊三農對著楊帆說道“楊先生,麻煩你看看趙老哥怎麼回事,可有辦法醫治?”
楊帆點了點頭,他已經看出趙天豪是陰氣纏身。
他走上前剛要給趙天豪把脈,趙天豪猛地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張開大嘴向著楊帆撕咬。
趙夫人趕忙上前,“楊先生,我老公時不時的就會這樣,要不也不會把他綁在這裡了。”
說著她抬起胳膊,對著楊帆說道“我這胳膊就是被他咬的,醫院已經放棄了治療,讓回家準備後事。”
楊帆看向趙夫人的胳膊,果然有一道深深的牙痕。
這時候彆墅的門鈴響起,趙夫人趕忙去開門了。
楊帆伸手在趙天豪額頭上拍了拍,趙天豪瞬間目光呆滯地躺了回去。
楊帆將手搭在趙天豪的脈搏上,片刻後對著齊三農問道“齊市首,你說趙省首是超凡境後期的武者?”
見齊三農點頭,楊帆眉頭微皺。
此刻趙省首體內哪裡還有半點武者的氣息,完全跟普通人無異,難怪一根繩子就能將他綁住。
這時候趙夫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對青年男女。
男子三十出頭,濃眉大眼,表情木訥,一看就是老實人。
女孩約莫二十五六歲,生得十分俊俏。
那張粉雕玉琢一般的俏臉上帶著絲絲冷意,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她身上穿著一身警署的製服,更添幾分英姿颯爽。
女孩走進房間,跟齊三農打了聲招呼,看到正在給趙省首把脈的楊帆,開口嗬斥道“你是誰,誰讓你碰我父親的?”
齊三農趕忙解釋道“侄女,他是我朋友,醫術非常了得,今天過來是專程給你父親看病的。”
說完,齊三農又對著楊帆說道“楊先生,這位是趙省首的千金趙敏。”
趙敏冷眼看了楊帆一眼,對著趙夫人說道“媽,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再給父親找醫生了,你這樣讓欒騰飛怎麼安心給父親治病?”
趙夫人連忙解釋說道“敏兒,你怎麼說話呢,你齊叔叔特意從江城趕來,你怎麼一點禮貌都不懂?”
一旁的男子趕忙上前說道“阿姨,不怪趙敏,主要是我這個藥很特殊,抗性很大,怕彆人下了藥之後會出現意外。”
趙夫人沒再說話。
齊三農向著楊帆問道“楊先生,趙老哥這病可有法醫治?”
楊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什麼大不了,陰氣入體而已。”
聽到楊帆這樣說,齊三農和趙夫人臉上露出一絲期待。
趙敏則是臉色一沉,開口嗬斥道“沒什麼大不了?哼,說得輕巧,你知道我父親這半年來,找了多少名醫嗎?”
“你年紀輕輕的,口出狂言,還說什麼陰氣入體,真不知道是哪裡跑來的江湖騙子?信不信我這就把你抓起來。”
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楊帆說出陰氣入體的時候,欒騰飛的臉色出現了一抹驚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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