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作者親媽變女配!
昨夜在屋裡,麵對著蕭逝,宋暖說實話真是太過難熬了。
難熬到她都自覺自己在原書中竟寫的都是些什麼呀,說蕭逝溫柔體貼,對待宋暮雪從未大聲說話,而且還事事為她著想,所以婚後兩人一直恩愛如初,是整個江湖正道伴侶之典範?
好吧,宋暖隻能說,這其中原因,應該就是她並非是宋暮雪,所以蕭逝才會對待她而有所不同。
可不說好好說話,這蕭逝昨晚那個樣子,竟似老師訓學生一樣訓她,是,沒錯,她之前也算是他親傳弟子,可他也沒怎麼教過她呀!
“哎呀,我不想寫了,我可是有要緊事要做的人!”宋暖見窗外太陽已升起,便知她是做了個通宵了,也就忍不住大喊道。
青兒剛推門而入,她一見宋暖如此,便趕緊關上門,隻因蕭逝還是如平日一般,在院子內練功,她是怕對方會聽到。
“夫人,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她也知道宋暖抄寫了一夜,也是辛苦了。
“算了算了,若我不抄完,估計又得挨罵了。”昨晚就被罵的夠嗆,是誰說的蕭逝從未大聲說話的!好吧,都是她的錯,因為都是她寫的,若她能回去,定會把這一段刪除了再重新寫!
宋暖看著旁邊這一疊高高的冊子,便自覺生無可戀了,於是她隻能邊抄邊又問了句,“他還在外麵?”
自宋暖嫁給蕭逝後,要不用‘閣主’稱呼,要不就用‘他’來稱呼,所以青兒習以為常,也就點了點頭回道,“閣主在外麵練功。”
這蕭逝還在外麵練功,那她該如何避開他去北峰呢?宋暖沒想到自己本想以垂死之人這個條件來拖住蕭逝,可孰不知這根本不是問題,反而是她被這些冊子給拖住了身。
不行,她得想想辦法,宋暖雖現在的樣子是在埋首苦乾,隻是這腦袋裡卻是飛速的在想著對策。
啊,有了!宋暖於是招手讓青兒過來,青兒見狀自是順從過去,她湊到宋暖跟前,後者隨即在對方耳旁低語了幾句。
“夫人,奴婢不敢啊。”青兒聽罷便搖頭,她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也就並不敢做。
“你不是說這在若水山莊都是很常見的事麼,你就幫我一次吧,好青兒。”
“夫人,不可呀,這裡不是若水山莊,是靈劍閣呀,而且你要騙的可是閣主,若被他知道了,那奴婢就”在若水山莊,確實有姑娘穿著丫頭的服飾溜出去玩的,而宋暖也記起,原來宋晴雪用的就是這招,不然又如何能遇到幽鳴呢?可這裡是靈劍閣,所以青兒自覺是萬萬不可做此事。
了解青兒為何會怕,但在靈劍閣,也就隻有對方能幫她,所以她再次走到青兒麵前說道,“我隻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若幫我這一次,那我一定會加你工資工錢,如何?”有錢能使鬼推磨,宋暖想著青兒看在錢的份上也應該會幫她吧。
“那夫人你,你可要快些回來啊,奴婢是怕閣主如此精明,我們是不可能逃過他的法眼的。”這可是靈劍閣,他的地盤啊,所以青兒自覺也不是多慮。
宋暖見青兒終於鬆口了,遂也忙答應道,“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一定不會讓你為難的,喏,這先給你,等我回來後,我再給你多些。”宋暖一高興,便把整個荷包都給了青兒,這裡麵可是裝了滿滿一袋銀子呢。
青兒雖接過,但仍感覺這袋銀子是那燙手山芋,她是怕萬一她們被發現了,那她就算有錢也沒命花呀,所以她又趕緊問道,“那夫人你何時去啊?”
“你我快些把衣服都換上,然後你躺到床上,切記,就算是閣主叫你,你也彆出聲,我會把門鎖住。”宋暖是想換上青兒的衣服,然後從窗戶出去,如此一來,既可避開蕭逝,又可在路上掩人耳目。
青兒隻得是把衣服脫下,而宋暖也是快速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並遞給了青兒,然後再將青兒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如此一來,這丫頭和主子的身份便可暫時調換了。
宋暖原本隻從衣櫃裡拿出繩子,但後來想著萬一那裡真就是暗崖呢,所以她乾脆把永生果也給拿上了,正準備從窗戶而出的時候,穿著宋暖衣服的青兒還是忍不住小聲喊道,“夫人,你真的要趕緊回來啊。”
“知道了。”宋暖從窗戶出去後,先是從牆角那兒偷偷往蕭逝那邊看了眼,見對方仍是心無旁騖的在練功後,便才毅然離了去。
因著上次去過,所以這次宋暖總算是熟門熟路的,也就很快的又登上了北峰。
隻是此時天公竟是不作美,竟打雷後下起了雨。
可宋暖自是顧不得了,她以手背遮住頭,雖是有些狼狽,也隻能繼續拿出繩子,先將其綁在一棵樹乾很粗的大樹上。
她扯了扯,自覺已經夠緊了,已具備下去懸崖的條件後,才就慢慢地拉著繩子,雙腳蹬著,想著一步一步往下踩。
“宋暖,你真要去死麼?”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就這麼傳入到她的耳邊,宋暖不由停下腳步。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而且竟還知道她的本名,所以他是可她還沒分辨出這聲音是誰的時候,另一聲音已是近在咫尺地喊道,“宋映雪,你要乾什麼?”
宋暖於是立即抬頭往上看,而這一看,卻看到竟是蕭逝在崖上拉住了繩子。
“你想死?”蕭逝如何會不知道宋暖逃跑了出去,他隻是因著要跟著她,這才放任她去罷了,隻是他沒想到,對方竟是突然放下繩子,且還用它下了懸崖!
她想死麼?倒也不是,至少不是現在,宋暖見拉著繩子的蕭逝此時青根爆起,似用儘了全力。
“我並非想死,隻是想看看這懸崖下的情況,閣主你不用拉了,我會沒事的。”宋暖大聲喊道。
蕭逝雖聽到宋暖說的不是去死,可他也不知對方到底要乾嘛,遂定不會鬆開手。
而宋暖見狀又隻能繼續喊道,“你就放手吧,我不會死!”
可就在此時,一陣大風刮來,這使得繩子開始搖晃,且更為糟糕的是,這繩子刮到了懸崖處的一個凸出來的尖銳石頭上。
於是這繩子就這隨著大風,搖晃著,一遍遍地摩擦著,直到宋暖已感覺到這繩子似乎已不再結實,而且還有往下掉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