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傍晚,蕭震夫婦倆帶著張楚風四人依舊還在回庇護所的路上。
來時,劉晴早已準備了一輛麵包車,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再加上昨天那一場大戰。
以張楚風為首的四人體力早就透支了,坐在後車的座椅上沉沉的睡去。
麵包車在小路上行駛,不時發出劇烈的晃動。
這些並不能將四人從睡夢中吵醒,悠長的呼嚕四重奏此起彼伏。
蕭震駕駛著麵包車,充當司機的角色。
劉晴不時透過後車鏡向後觀察,再確定四人睡著了之後才小聲對自己的丈夫開口說道
“老公,為什麼不把他們一起騙過去?他們就算再厲害,也絕對逃不脫我們設下的陷阱。”
“原因我當時就和那個叫蕭強的說過了。”蕭震謹慎地看了一眼後車鏡,在確定四人都沒有醒來,繼續道“我知道你對我們的手段有信心,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失手了怎麼辦?”
劉晴皺著眉頭,輕咬自己的手指思索著。
“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魯莽了,隻是可惜他們人數可不少,那兩個女人能都賣出不錯的價格,還有那個小姑娘。”
說著說著,劉晴把遺憾兩個字刻畫在臉上,可是提到龍天時她居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用可惜。”蕭震輕笑一聲,語調故作神秘的口氣說道“誰說我放過他們了?”
“你是說?!”劉晴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些什麼不自覺回頭看了看睡夢當中四人。
夫妻二人頗有默契,簡短的對話就將對方的想法全部吃透。
麵包車內再一次沉靜下去,隻剩下呼嚕聲繼續此起彼伏。
隻是夫妻倆都沒有發現,原本的呼嚕四重奏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三重。
張楚風貌似安詳的睡容,他被燒毀的半張臉上,冷汗直冒。
……
另一邊,在一處山洞裡。
山洞的空間很大,周圍插著一圈圈火把。
搖曳的火光將山洞內照亮的格外明亮。
末日戰車被燒的黑漆漆的,停放在山洞的角落。
楊青天劉一山為首的末世神教餘孽聚集在此處。
但相比以往,他們並沒有舉行什麼毫無意義的儀式。
他們離開之後,又聚攏了少許教徒。
現如今願意跟在他們身邊的,除去信仰者和狂信徒之外,都是對他們倆忠心耿耿的人。
麵對這群人,他們就不用故弄玄虛了。
“再試一次!”
楊青天冷冽的聲音在山洞內響起,在他們麵前一地的喪屍屍體。
還有幾隻喪屍還活著,被幸存的教徒用長杆束縛著脖頸,不讓它們靠近。
一名教徒全身上下被黑袍包裹,就連臉部也不例外,隻留下一點點空間給眼睛觀察外界。
得到命令,男子外露的眼角明顯抽了抽,但看著楊青天身邊持刀而立的狂信徒們,儘管再不情願,他還是動了起來。
他從長袍內抽出短刀,將地上的屍體開膛破肚。
雙手顫抖著伸入喪屍屍體的腹腔之內,隨即捧著一把腐臭的血肉以及內臟開始塗抹在自己身上。
很顯然,他們此刻要實驗的事情正是蕭強在他們麵前所展露的手段。
他們已經失敗了好幾次,結果就是地上多出了好幾具教徒的屍體。
劉一山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側臉眯著眼不情願的望著男子的動作,不時還打著惡心。
“大哥,這樣做真的有意義麼?我們已經沒剩下多少人了。”
“有意義!”楊青天斬釘截鐵的說道,“而且意義很大!你等著看就知道了!”
劉一山無奈之下,隻得轉過頭去,不想自己的腸胃一次又一次的被摧殘。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成功了!”
等他轉過頭,發現剛才那名教徒正站在喪屍麵前,他努力模仿喪屍的形態。
為了活命,男人用出了渾身解數,從聲音、步伐、表情、身型全方位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