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抵達帝都天色已經暗淡下來,按照提前訂好的計劃,陸長生等人在下了高速後直奔郊外的呂氏春秋莊園而去。
雖說這裡是西郊,但帝都這種地方寸土寸金,能夠占據如此之大的一座莊園,足以說明莊園背後主人的實力。
從呂氏春秋這個名字就可看出,這座莊園與呂家有關,事實上這是呂家在帝都的商會所在。
雖說呂家是隱世修真家族,但偌大的族人隱世在山中生活,也是需要大量錢財物品資源的,即便參加勞動,想要維持兩千多人的家族運轉也少不了錢財的支持。
所以呂家早在百年前就製定規矩,將家族那些沒有靈根但卻有經商天賦的弟子派出去經商。
百年的時間,就連呂狂歌這個老祖也不知道,如今家族的產業做到了什麼樣的程度,當然他也不關心這些俗世之物。
車子剛停下,提前收到家族總部消息的幾位莊園商會負責人,早早就在門口等候了。
一共五個人,有老有少,其中兩位老者是呂家在外的呂氏春秋商會的正副會長,其餘三人則要年輕許多。
呂狂歌才剛下車,會長呂政通等幾人便是連忙快步上前,而後直接半膝下跪拱手行禮“見過老祖!”
這一通操作當場使得剛下車的上官落塵傻眼,張大嘴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石三小心在他旁邊介紹道“上官老師,這個呂前輩其實是呂家的老祖宗,你可彆看他隻有三十來歲英俊風流的樣子,他其實已經三百多歲了。”
上官落塵這才釋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又下意識轉頭看向陸長生,心想這個已有三百多歲的呂家老祖居然還得叫陸老師做大哥,那麼陸長生又有多大的年紀?起碼得超過三百歲吧?
“對了石三,你們陸老師到底有多大?”想了想後上官落塵低聲問。
“這我不知道,總之老師比呂前輩還要大就是了,對了上官老師,你該不會是嫌棄老師老了吧?”石三側頭問。
“……”上官落塵沒有回答而是給了石三一個白眼讓他去領悟。
其實上官落塵清楚,對於修真者來說,年齡其實並沒有很重要,尤其是修為越高年歲就越容易模糊乃至是忽略。
打個比方,若兩個都是修行了幾千年的修真者,那麼兩人相差個幾百歲往往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更何況對於修真者來說,歲月彈指一揮間,對他們來說修為才是根本!
“起來吧,這位是我大哥,你們去拜一拜。”呂狂歌說著指了指一旁的陸長生。
“大哥?”呂政通等幾人都是一愣。
看樣子呂家那邊並沒有告知有關陸長生的信息,當然沒有得到允許他們也是不敢隨意泄露。
“叫你們去就去,哪這麼多廢話?”呂狂歌甩手。
“是!”呂政通等人不敢再問,當即快步走到陸長生跟前就要下跪行禮。
雖然他們很是疑惑,眼前這位看起來不過隻二十出頭,不過既然自家老祖說了,他們照做就是。
陸長生見狀沉聲說“我隻是來此做客,不必行此大禮,進去吧!”
說完陸長生手輕輕一揮,早已經是武道高手的呂政通幾人就立刻感覺到有一股輕柔的風將他們托起。
“果然不同凡響!”呂政通心驚不已,要知道他可是三花境的武道強者,對方這一手不顯山不露水,沒有任何真元不動,那必然就是傳說中的修真者了。
當下一行人往裡走去,上官落塵卻是停在原地說道“我就不進去了,明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我還要連夜回學校準備一些東西。”
呂狂歌不由說道“正所謂小彆勝新婚,你們分彆了這麼久今天才相聚,今晚就在這裡跟陸老大過一晚明天再去學校也不遲啊。”
上官落塵聽到這話一張俏臉有些微紅,不過還是瞥了陸長生一眼嗔怒道“就算我留下來過夜,你老大也隻知道像個木頭人一樣閉關修煉,我留下來又有什麼意義,我走了,拜拜!”
說完不等呂狂歌等人反應過來,她一屁股坐進車裡而後揚長而去。
呂狂歌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滿臉玩味的看向陸長生,不過卻是不敢開口。
陸長生卻是懶得理會,搖搖頭,徑直邁步往裡走去。
其實他心裡也是極度鬱悶啊,要不是需要保持道童之身,如上官落塵這等絕色美人,他早就拿下了,哪還用等今天!
莊園麵積很大,總共分為三個部分,前麵是會客以及辦公的地方,中間是生活以及平日的練功區,後麵則是有兩座精致的小閣樓,專門用來接待家族那些修真大佬偶爾來帝都曆練用的。
陸長生與呂狂歌就被安排在這兩座小閣樓裡。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非常的豐盛,陸長生照例坐在主位,呂狂歌與呂政通左右相陪。
“對了,近段時間帝都商會這邊進展得可順利?”宴席期間呂狂歌問。
本來這種事輪不到他這個老祖關心,不過既然來了,自己這個老祖就不能沒有表示。
“家族產業一切都好,不過近期……”呂政通欲言又止,顯然是遇到了是事。
“不過什麼?”呂狂歌問。
呂政通皺了皺眉歎聲說道“近期我們呂氏商會遇到了一個對手,對方叫做芙蓉商會,本來有好幾個項目按照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我們呂氏商會下麵的公司拿下的,最後都被對方截胡了。”
“芙蓉商會?很厲害,連你們都鬥不過?”呂狂歌問。
“這個芙蓉商會確實有點東西,背後應該也是有某個強大勢力撐腰,三天前我們一位商會管事找上對方理論,最後起了衝突直接被對方打斷腿丟了出來!”呂政通說。
“還有這種事兒?你為什麼不上報家族總部!”呂狂歌挑了挑眉顯然是有些怒了。
呂政通苦笑說道“目前為止這個芙蓉商會背後的勢力背景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所以就沒有貿然上報,我已經約好明天上午與對方商會的負責人碰頭,好好談一談!”
呂狂歌點頭“既然恰巧碰上,明天我隨你們去一趟!”
“那感情好,有老祖坐鎮,萬事可定!”呂政通大喜。
呂狂歌擺擺手,想了想後問道“光是這麼吃飯也沒什麼意思,對了你這有什麼特彆節目嗎?”
“特彆節目?”
呂政通愣了愣,隨後猛地反應過來,俯身說道“老祖,咱們商會有個歌舞團,團裡有各種各樣的姑娘,洋的黑的白的都有,要不要我把她們都叫過來?”
“那感情……”呂狂歌聽到這個整個人都是有些激動起來。
隻是忽然想到旁邊的陸長生,他臉上的神情瞬間又變得嚴肅起來,假裝咳嗽說道“不用了,我們都是修身養性之人,不喜歡這種奢靡浪費精力的東西!”
“那好吧。”呂政通點了點頭,看樣子他是相信了自家老祖的話。
對此陸長生並沒有什麼表示,隻是在喝酒,因為這裡的藏酒著實不錯,至於菜肴他隻是偶爾吃上一些。
“我先回房了,你們慢吃!”酒過半巡陸長生放下酒杯,隨後起身回房,石三緊隨其後跟上。
看著陸長生的背影,呂政通忍不住問“老祖,這位陸先生究竟是何來曆?”
“不該問的就彆問,行了我也先回房!”
呂狂歌白了他一眼,隨後起身,隻是剛走出兩步他忽又停下。
“對了,剛才你說得歌舞團,晚些時候送兩個年輕姑娘到我房間去,要高的白的身材好的,讓她們都穿上旗袍!”呂狂歌說。
“啊?”呂政通當場傻眼了,完全沒想到自家老祖會來這麼一出。
不過仔細想想自家老祖當年的那些豔聞,呂政通等幾人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