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陳誠等人麵麵相覷。
“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走?”那名長裙女子低聲問。
“為什麼要走?你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錦衣青年冷哼。
“可是……剛才那人可是邀月家族的第二號人物,還有那個姓陸的家夥,似乎更不簡單,我怕……”
“怕什麼,彆忘了待會兒我爹他們就來,諒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錦衣青年哂笑,旋即昂首闊步往上而去。
其實這個時候就算他們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邀明月已經使眼色讓兩名隨從高手堵住後路防止逃跑。
雖然他還不太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能看得出陸先生對這幾人的不悅。
酒樓大堂鬨哄哄的,客人們在議論紛紛,對於這位年紀輕輕的陸先生身份來曆,無疑充滿了好奇。
“難道這個姓陸的,是帝都某門閥權貴子弟?”有人嘀咕。
“那也不至於啊,要知道那可是邀月商會的第二號人物啊,在帝都哪怕比不上那些門閥權貴豪族,但也用不著下跪!”
“確實,我倒覺得是這姓陸小子的祖上,有恩於邀月家族,而且是大恩惠,所以邀明月才會如此。”
“不錯,應該是這樣!”
這點眾人確實沒有猜錯,陸長生的確有恩於邀月家族,不過隻猜對了一半。
邀明月剛才之所以下跪,更多的是敬畏陸長生的身份!
其實當年陸長生得到那本菜譜時並沒有細看,事實上,這並非是單純菜譜,在菜譜的末尾還記載著一部刀法!
這部刀法雖然更多與跟做菜有關,但正是憑借此刀法,邀家才奠定了百年基業。
“父親,我們還要跟著上去嗎?”
蘇遠山低聲問,雖然他們早就知道陸長生身份不簡單,但當看到邀明月下跪時,仍是相當震驚。
“應該不打緊,走吧!”蘇鵬程說道。
很快一行人就上了頂樓。
頂樓的天字號包廂足足占據著一層,非常的奢華講究。
陳誠與那錦衣青年幾人也跟了上來。
“我說,這不太合適吧,頂樓包廂,我們已提前預定,你們邀月酒樓竟然還用它來招待其他人?”
錦衣青年一步上前哼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邀月酒樓宴請貴客,還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邀明月喝道。
“你們邀月酒樓宴請客人,這我們的確管不著,可也不能不講規矩吧,這頂層包廂我們早定了,而且我們家人很快就到!”
那名長裙女子也很不服氣。
邀明月掃了陳誠等人一眼,旋即轉頭躬身問“陸先生,這幾個人您打算怎麼處置?”
“先上菜,我晚上還有事!”陸長生淡淡說著坐在主位。
“好的陸先生!”
邀明月說完轉頭示意這家分店的經理。
半分鐘不到,各種美味佳肴迅速端上,很快就擺滿一大張桌子。
“陸先生,這幾道菜都是那菜譜上的,精品中的精品,您嘗嘗。”
“哦是嗎?那可得嘗嘗!”陸長生說著拿起筷子。
邀明月道“事發突然,沒來得及精心準備,不知陸先生什麼時候有空,在下親自下廚!”
“再說吧。”陸長生說完看向蘇婉兒等人,“你們彆光顧愣著,吃啊!”
“哦好。”蘇家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動筷,不過多少有一些放不開。
突然陸長生手腕一甩,幾塊骨頭落在了陳誠等人腳下。
“吃吧,賞你們的!”陸長生淡淡說著,連頭都沒抬。
“姓陸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未免也太羞辱人了吧!”陳誠牙關發顫。
蘇婉兒撇嘴冷笑“陳誠,忘了你剛才說的了?現在知道知道羞辱人了,早提醒過你,陸先生不是尋常人不要招惹,你偏不聽!”
錦衣青年狠狠一腳將骨頭踩斷怒道“姓陸的,我承認你的確有點東西,但我要是搬出我爹呢!”
“你爹是誰?”蘇婉兒下意識撇嘴。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我爹就是海城城主張旭,我就是海城少主張萬年!”
錦衣青年張萬年冷喝,神態很是倨傲自負。
陳誠哼道“姓陸的,你背後有邀月酒樓撐腰,但我們也不是普通子弟,這件事最好是就這樣算了,你我雙方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要讓我們像狗一樣吃骨頭,你想都不要想!”
“就是!”長裙女子怒哼“姑奶奶長這麼大,還從沒受過這樣的羞辱!”
“把他們從窗口丟下去!”陸長生抬頭看了一眼邀明月。
“明白陸先生!”
邀明月點頭,立刻邁步朝張萬年等人走去。
張萬年陳誠等三人這才慌了,想逃逃不了,因為身後有兩個高手擋住後路。
“我看誰敢!”
突然間包廂房門被一腳踢開,一名粗獷模樣有些類似陳誠的中年人闖進來。
看來此人應該就是陳誠那個在城主府做護衛隊長的父親,陳華龍!
不僅是陳華龍,就連城主張旭也到了,帶著四名護衛高手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