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時無語。
與足球場這邊狂歡盛況相比,陸長生所在的公寓就要冷清許多了。
不過當他打開門,發現門口還是站著幾個人,確切說是三個女人。
“陸老師,這劍,你拿去用吧!”上官落塵將銀色長劍遞過來。
“陸老弟,這酒,出發之前,你先喝上幾口吧,壯膽!”冷清秋也將一瓶酒遞出。
“陸老師,我看你一早上待在公寓,應該還沒吃早餐吧,吃飽了再上路,哦不對,是吃飽了再上台!”
蘇婉兒說著也將自己專屬飯盒遞上。
陸長生好一陣無語,“你們這搞得,我不是去操場,反倒像是去刑場?”
說完他扭頭就下樓。
三女一時麵麵相覷,一時間都有些錯愕。
“婉兒,我們是不是有些過於緊張了?”上官落塵問。
“有嗎?沒有吧,我之前早上幾乎都給陸老師送早餐的,倒是你上官老師,乾嘛給陸老師送劍,他又不怎麼用!”蘇婉兒道。
“送劍怎麼了,某人還送酒壯膽呢!”上官落塵撇嘴。
“送酒怎麼了,老娘還想給他送人呢,真的是……”
冷清秋輕哼著,細腰一扭,轉身就走。
上官落塵在後麵看著她,撇撇嘴嘀咕,“扭這麼大,誰還沒個大臀兒似的!”
蘇婉兒說“上官老師,雖說你的也不小,不過這個冷老板的臀的確很大,還有胸……”
“小丫頭,你再說一個試試,看我掛不掛你科就完事兒了!”上官落故意塵板起臉。
“我錯了上官老師,你的大,你的最大,就像地球那麼大!”蘇婉兒討饒。
上官落塵趁機在她臀掐了一把,歎聲道“謔,看不出來,你個小丫頭,還真是人小臀大呀。”
說著說著她們二人相互打趣咯咯笑起來。
十分鐘後,陸長生出現在學校操場。
操場已放開戒嚴,場上擠滿了學生。
看見陸長生走來,眾人頓時刷刷站頭,全場嘩然。
“來了,他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他不敢出現了呢!”
“一個武術老師,竟然敢應擎天戰神的挑戰,說實在,我挺佩服他的勇氣!”
“你們說,這位陸老師和擎天戰神比試,誰更厲害些?”
“還用說,當然是擎天戰神!”
“擎天戰神必勝!”
“擎天戰神yyds!”
“誰要是敢質疑擎天戰神,那就是與我史珍香為敵!”
“下注了下注了……”
操場一片嘈雜,猶如菜市口。
陸長生麵色淡然,緩步上前。
台上擎天戰神依然閉目挺立,紋絲不動。
而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南疆邊陲海岸邊,礁石上,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忽然收起了魚竿。
三位須發灰白的老者忽然來到了他身後。
“師傅,您突然召我們三人前來,有何吩咐?”
三位老者躬著身子,態度很恭敬。
這三個人,乃是南疆的三位護法。
至於那位垂釣老者,不僅是他們師傅,更是當今華夏四大守護者之一的南方朱雀守護!
“為師已有預感,大限快到了……”
“師傅……”南疆三護法頓時大急。
“彆急,先聽為師說完,三十年前,我就已頭頂三花,那時何等風發,奈何期頤之年,仍不得寸進,百年匆匆,轉眼如雲煙呐。”
垂釣老者歎了聲,複道“接下來,為師將閉生死關,成則步入先天,敗便就此登天,往後南疆之安寧,就由你們來守護了!”
“是師傅!”三人臉色黯然。
由三花境,步入傳說的先天,那是何等艱難,何況還是大限來臨前的殊死一搏。
“對了明翰呢,叫他來一趟!”
朱雀守護開口“明翰是南疆年輕輩第一人,武學天賦超群,日後極可能他來擔起守護南疆的大梁,為師有些後事交代於他!”
“稟師傅,我那徒兒現不在大營,去了海城!”一名護法道。
“去了海城?為何?”朱雀守護問。
“聽說是海城那邊出現一位大高手,他要去挑戰,探探對方的底!”
“海城出現高手,竟讓他這個擎天戰神親自出馬,對方什麼來頭?”朱雀守護搖頭一笑。
“具體不知,隻知他是海城大學的武術老師,叫什麼來著?對了,姓陸!”護法說道。
“一個武術老師……”
原本朱雀守護也不在意,隻是忽然靈光一閃,臉色瞬間大變,渾身更是顫抖起來。
“姓陸,且還是在海城,莫不,莫不是那位……”
“怎麼了師傅,您這是?”三位徒弟吃驚不已。
“快,老大,為師氣血衰敗已自我封印去不了,你快去海城,以最快速度去海城,攔下你徒弟,晚了他可能就沒命了!”
“師傅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個姓陸的,他究竟是誰?”
“他就是……那位神!”
大護法聽到這話,扭頭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