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看到令牌,上官落塵也很是吃驚。
這已是她第二次看到這枚令牌了,上次還是在麵對東南王的時候。
記得當時東南王在見了這令牌後,嚇得直接就跪在地上了,後來更是當場自裁謝罪。
“這家夥,果然是暗藏了其他身份啊,而且這個身份,定然非比尋常!”
上官落塵暗暗在心中想道,本來她跟姑姑還推測對方極有可能是四大聖地出來的麒麟子。
現在看來,沒有這麼簡單。
淩廣利依舊遲疑,畢竟僅憑一塊令牌就讓南疆王親臨,是不是有點太過兒戲了。
雖說南疆王年邁,大權不在了,但身份也是擺在那啊。
“淩都統,陸先生既然叫你去,你姑且就去一趟吧。”諸葛明通在旁邊催促道。
“那好吧,諸位稍等!”淩廣利說著接過護龍令牌,衝著陸長生拱了拱手之後,轉身離去。
南疆王府坐落在半山腰,規格倒是很宏偉,不過從外表看起來明顯已有些老舊。
正如如今這位南疆王那般,王府也是曆經了歲月的滄桑。
因為已經夜深了,南疆王已經睡下,淩廣利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以進去。
“淩都統請在此等候,容我進去通報南王殿下!”值班的護衛隊長拱拱手,轉身走進臥房。
“外麵天冷,讓淩都統先到書房去吧,我稍後就過去!”
臥房裡傳出了南疆王無力年邁的聲音。
“淩都統請吧,書房在那邊!”
淩廣利微微點頭,瞥了臥房一眼,擔心問“南疆王殿下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吧?”
“倒沒什麼大礙,隻是年紀大了,精氣神跟不上了,唉……”護衛長一歎結束話題,畢竟這種不宜多談。
淩廣利進入書房等待片刻,一名年邁蒼老麵容憔悴身披大衣的老人,就杵著拐杖從側門走了進來。
“見過南王殿下!”淩廣利趕忙行禮。
“無需多禮,今晚飯店之事我已知曉,隻是涉及統領之事,本王也無能為力,你連夜前來,可是有其他重要緊急之事?”
南疆王說著在主位上坐下。
“南王殿下,請您看看這個!”淩廣利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將令牌遞上。
“這是何物?”南疆王伸手接過,然而隻是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大變,整個人更是騰的起身。
因為起身得太過著急,身子都是猛地一陣踉蹌險些栽倒在地,淩廣利眼疾手快連忙將他扶住。
“這令牌,何人給你的?”南疆王喝問。
“是陸先生,哦,就是大護法臨死之前寫下血書懇求請回來支援的那位陸先生,他讓我帶著令牌過來,說叫殿下您連夜過去找他,殿下這要是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
然而不等淩廣利話說完,南疆王便急切打斷“他現在何處,快帶我去找他,快!”
說著南疆王便火急火燎,邁著虛弱的步伐往外走去。
淩廣利見狀心裡很困惑,心想這令牌究竟代表著什麼,竟然連南疆王見了都如此迫切失態。
很快兩人就坐進了車裡,衝著生活區的招待酒店而去。
本來按照出行規矩,應該有四名親衛跟隨,但直接被南疆王屏退了,他的臉上很嚴肅凝重,當然也有激動欣喜。
路上開車的淩廣利忍不住問“南王殿下,屬下鬥膽問一問,那個令牌究竟意味著什麼,還有這個陸先生又是什麼來曆?”
南疆王嗬嗬笑道“有些東西,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既然陸先生沒有告訴你,那我也不好泄露。”
“是!”淩廣利微微有些無奈,沒有再多說。
很快車子開進了酒店停車場,雖然南疆王出行是突發的,甚至還屏退了親衛跟隨。
然而即便如此,依舊瞞不住大營兩位統領的耳目。
“你說什麼,南疆王去連夜秘密去招待酒店了?”
剛參加完戰前動員會回來的三統領羅成仁冷喝。
在獲知自己的十三個親衛高手被輕而易舉打成重創,羅成仁自然憤怒難當,但此時的他也已是冷靜了下來。
畢竟連自己的十三太保親衛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顯然這批從海城來的武者,身手不同尋常,所以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是的,我們的眼線看到的,看樣子應該是去找那個姓陸的家夥了。”屬下彙報。
羅成仁哼了一聲,“原來還以為南疆王老驥伏櫪打算就此放手了,沒成想他還是想折騰啊,想著靠籠絡那姓陸的小子,重新掌控整個南疆的大局!”
“統領大人,姓陸的那批人,身手不簡單,尤其是那個陸長生,如若南疆王籠絡了他,那就相當於南王手上的一把劍,甚至是一把鋒利的殺人的劍,到時候……”
“慌什麼,真以為本統領就這點能耐,剛才我已聯係大刀門的高手,他們明天上午就能抵達大營,有大刀門的強者幫扶,我還會怕這幾個從海城來的癟三貨色?”
羅成仁戲謔冷笑,擺擺手“行了,用不著理會,南疆王遲暮之年,體力精力明顯跟不上了,蹦躂不出什麼來的!”
“是!”負責收集情報的屬下躬身退下去。
與此同時二統領府邸,薛朝貴自然也是收到了同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