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女神從無緋聞,直到他出山!
十幾個衝進來之人氣焰囂張,絲毫不把司晨農放眼裡。
為首的是個身穿錦衣看起來與司晨農一般大小的中年,身形高瘦修長,留著八字須,一副狡詐奸狡之相。
此人是望城陳家的家主,陳望東,也是玲瓏閣的執事,在玲瓏閣身份職務與司晨農相當。
不過陳望東是近三年才晉升上來的。
早些年,司晨農還沒有被玲瓏閣給廢掉,那會兒還頗受到玲瓏閣重視,在望城的地位也是相當之高。
可經過五年前那件事,陰屍門大為震怒,要求玲瓏閣做出嚴厲懲處。
從那以後司晨農不僅淪為廢人,並且也是被玲瓏閣拋棄,在望城的影響力大大降低。
之後才有了陳望東的崛起!
如今陳望東羽翼逐漸豐滿,不僅在玲瓏閣站穩腳跟,甚至還搭上了玲瓏閣一位副門主,膽子就大了起來。
所以自然而然就把主意打在了玲瓏街上,這條街嚴格來說是玲瓏閣的產業,司晨農隻是代理管轄。
今晚陳望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從司晨農手中把玲瓏街奪過來!
“陳兄,這除夕年夜飯都不讓人吃完,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司晨農坐在輪椅上,神色淡定並不懼怕。
事實上陳望東之前就來過兩次了,強行放話要司家滾出老街,隻不過司晨農沒有同意。
陳望東身穿錦衣手拿鐵扇,派頭非常大。
“玲瓏街這麼大一塊肥肉,不吃到嘴裡,我是輾轉難眠呐,畢竟有句老話,夜長夢多不是?”
陳望東咧嘴戲謔一笑,說“玲瓏閣那邊的情況,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知道。”司晨農點點頭,神態顯露無奈及無力。
自從陳望東第一次登門企圖搶奪玲瓏街以及附近的產業管轄權時,司晨農就立刻向玲瓏閣反應。
他當年畢竟是天才人物,在玲瓏閣頗受到某位長老的器重和支持,本來那位長老也表示願意出麵幫忙說話。
可誰知陳望東竟然巴結上了玲瓏閣的副門主,這下那位長老想要幫司晨農說話也不敢了。
畢竟長老的地位要比副門主低得多。
當然陳望東之所以敢如此囂張,有那位副門主在背後撐腰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是昔日望城的霸主冷家,因為得罪甚至是惹怒陰屍門,繼而受到玲瓏閣冷落,眼看著也要日落西山了。
否則的話,司家與冷家畢竟是姻親,陳望東也不敢如此妄為。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廢話了,立刻滾出玲瓏閣吧,以後這條街及附近區域的產業,就歸我陳望東管了!”
陳望東居高臨下的看著司晨農,眼神充滿戲謔。
司晨農歎聲道“從你巴結上副門主開始,我就知道守不住這條街,但畢竟畢竟是除夕夜,加之我還有客人拜訪,看在你我多年在玲瓏閣共事的份上,能不能寬限兩日?過完初一我們就走。”
陳望東冷哼道“還想讓我再寬限你兩日?你可真不知好歹,老子我前後總共來三次了,我告訴你,若不是給你背後那位長老一點麵子,老子早就把你轟出玲瓏街,哪還會等到現在!”
“識相點,你們三個立刻馬上滾蛋,否則就休怪老子不客氣!”
周婷與司曉曉母女二人早被嚇得瑟縮到了角落。
“既然這樣,那總該給我們一點時間,收拾一下衣服行李吧,難不成真讓我們流露街頭?”周婷說。
“媽,咱們趕緊回內屋收拾去吧,收拾完了就走!”司曉曉說著,拉著母親的手就準備往裡走去。
陳望東身後一名三角眼青年看著周婷與司曉曉母女二人嫋娜身段,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邪惡之色。
“賊他娘的,還真是兩個騷娘們啊,這小蛇腰和翹臀,手感一定棒極了!”三角眼青年戲謔說道。
“那還用說,簡直就是兩個母女花,玩起來一定很刺激!”另外一個陳家中年滿嘴汙穢嘿嘿說道。
“叔,反正司晨農已經是個廢人,對咱們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今晚可是難得的好機會,要不就讓大家夥好好玩玩這對極品母女花?”
三角眼青年咧嘴說著目光轉而又看向了冷清秋,壞笑道“還有這個小娘皮,更是絕色,身段也更是飽滿火辣,叔,要不你就玩這個怎麼樣?那對極品母女花就留給我們?”
陳望東當即怒喝道“你是不是活膩歪了?知道她是誰嗎你就想碰?”
“叔,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三角眼青年問道。
“她就是冷家那個天驕之女,據說擁有是擁有天陰之體,被陰屍門主看上的那小娘們,陰屍門早就發話了將她看成是禁臠,你要是敢染指,讓陰屍門知道了,非但拔了你的皮,隻怕我們整個陳家都要受到牽連!”陳望東哼道。
三角眼青年陳發魁驚道“原來她就是被陰屍門主看上的那人,難怪長得如此絕色,可惜了,既然是陰屍門主的肉,那還真是碰不得了。”
陳望東戲謔說道“她是碰不到,不過那兩個極品母女花嘛,倒是沒問題的,她們倆現正在裡屋收拾衣物,去吧,給你們半個小時!”
“太好了,謝謝叔,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發魁大喜,旋即轉頭看向身後“可彆說有好東西我不給你們分享,哪個有興趣的,都跟著我進去,這可是極品母女花啊,機會難得!”
“那還等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趕緊走啊!”幾名陳家護衛頓時激動叫嚷起來。
“你們,你們這群畜生!”司晨農看到這等情形,氣得滿臉鐵青,渾身都在發顫。
他掙紮著想站起來,可雙腿被打斷,根本做不到。
“司晨農,你這個廢物就老老實實坐在輪椅上吧,彆白費折騰了,除非你是想看我們玩你母女,要真有這嗜好的話,也行,我現在就推著你一起進去!”
陳發魁咧嘴玩味說著就要來推司晨農的輪椅。
冷清秋自然也是氣得不行,見狀轉頭看向陸長生,打算請他出手。
隻是不等她開口,陸長生一步上前,將司晨農擋在了身後,同時也是將想要衝進裡屋的幾名陳家子弟擋住。
陳發魁不由得一怔,大概是沒有想到這會兒竟還有人敢出頭。
尤其當他看到出頭的是個麵容白皙的年輕小子時,臉上更是充滿不屑。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找死是不是?知道本少我是誰麼?”陳發魁直盯著陸長生怒喝。
陸長生沒有對方,而是轉頭看向輪椅上的司晨農,說“我幫你打發掉這些人,另外也可治好你雙腿,隻要你把架子上那幾件東西作為交換,如何?”
司晨農苦笑著說道“小兄弟,我這雙腿是被金剛指折斷的,已徹底廢了,幾乎不可能再治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架子上那些東西你看上就都拿走吧,最好是立刻帶清秋離開望城,永遠不要再讓她回來!”
“你這麼說,我就當你答應了!”陸長生淡淡說道。
“唉,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呢,還是趕緊走……”
不等司晨農歎聲說完,對麵的陳發魁已是徹底不耐煩起來,直接指向陸長生咬牙說“聽好了小子,我不管你是誰,立刻馬上給我滾,否則我弄死……”
同樣不等陳發魁說完,陸長生一巴掌就朝他抽了過去。
陳發魁自然是學過武的,甚至武學弟子不算弱,內勁小宗師級彆,要不今晚他叔叔也不會帶他來了。